夏微微没想到过,这凌风镇的问题那么大,消息传不出去,怕是有人故意诱导他们来此地了。
夏微微有不好的预感,但有感觉自己可能会有不一样的际遇,这次凌风镇之行,怕是必然的了。
“先吃饭吧!走一步看一步了!恒宇会没事的,你们不要太过担心了!”
白白感觉自己没胃口了,恒宇现在情况尚不清楚,她是真的有些不想吃饭了。
夏微微看出白白的心思,直接给白白捻了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菜。
“好好吃饭!恒宇会没事的!本小姐有预感,他肯定在有一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救他!”
白白看了看夏微微,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吃下了夏微微给她捻的菜。
这顿饭,几个人都没吃好,只要都是太担心恒宇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吃完饭几个人就准备离去了,这家店里,已经没有可以住的地方了,他们要重新寻住的地方了。
出了客栈,夏微微才发现街上异常的热闹,这个小镇看起来很是繁华,那繁华程度,都快赶得上帝都了。
站在街上,白白靠近了夏微微。
“小姐,我们晚上要住什么地方啊!已经很晚了!”
“去别处看看吧!这么大个地方,总不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
“微微,你和白白呆着这里吧!我们去寻找住的地方!”
夏微微摇了摇头。
“一起吧!这个地方不比帝都,潜在危险太多了,还是一起吧!安全一些!”
阑珊思考了良久,还是决定一起寻找了,在一起安全一些。
白白走了一会,不愿意走了,直接化为白狐,跳到了夏微微肩头,让夏微微带着她走了。
夏微微也没有说什么,白白不喜欢走路,她是知道的,她也愿意宠着白白了。
几个人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寻到可以住的客栈,这让阑珊有些气馁了。
他跟耀可以住在外面,但他不想夏微微也跟着他们受苦。
他本来想要赶走客栈里的人,让夏微微有住的地方,可他了解夏微微,她是不喜欢他们欺压百姓的,无奈,他也只能陪着夏微微转悠了。
客栈几乎都去过了,都是只能吃饭,不能住的。
“若是没有可以住的地方,就住在镇子外面吧!也就一个晚上,没什么事的!之前接任务,也是风餐露宿的,没这么娇贵的!”
“不行,我们可以住在外面,但微微不行,微微不能和我们一起吃苦!”
说着,阑珊看向了耀,耀立马点了点头,也算是认同了阑珊说的话了。
“找不到可以住的地方,肯定需要住在外面了,难不成你们可以寻到好的住处!”
这下,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白站在夏微微肩膀上,很鄙夷的看了看两个人。
“两个白痴哦!”
两个人想要反驳了,夏微微却带着白白走了。
气的两个人想要直接扑过去,将白白打一顿,白白却站在夏微微肩头,朝他们做了鬼脸。
两个人很气,却没有任何办法,白白在夏微微肩膀上呢,若是揍了白白,夏微微肯定会不开心的,两个人也只能自顾自的生闷气了。
几个人路过一个医馆,发现那个医馆外面围满了人,想要过去,根本过不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
“求求你了,救救我娘亲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滚滚滚!大晚上的,跑到我的医馆偷药,我没有报官就是好的了,你还哭!真晦气!”
“救救我娘亲吧!求求你了药师大人,求求你了!”
过不去,夏微微就拨开了人群,朝里面望去。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被围在了中间,女孩穿的很是破烂,也不像有钱人家的孩子。
小姑娘跪在地上,不停的朝那个看起来很是面善的药师磕头,想让他救下自己的家人。
药师看着女孩,满脸的嫌弃,仿佛女孩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走走走,赶紧走!没钱看什么病,回去等死吧!快滚!”
女孩跪着朝药师爬过去,脸上满是泪水。
“救救我娘亲吧!若是救了他,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药师看着女孩靠近,直接踹了女孩一脚,女孩直接跌倒在地,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
药师打完人就进了医馆,也没看女孩有没有受伤。
周围的人都在说说笑笑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女孩,任由女孩倒在地上。
一个大娘看着女孩,脸上满是对女孩的怜惜,却也没有去扶起那个姑娘。
“这孩子也是苦命啊!她娘得了重病,怕是无药可医了,这孩子还想着医治她娘,也是可怜啊!”
“她爹前几日才走,这……哎,苦命啊!”
“苦命是苦命,但也是个孝顺的孩子!”
……
几个妇人抱着胳膊,说着姑娘可怜的遭遇,但却也没有去帮那个女孩一把,任由着女孩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在议论纷纷,却也仅仅是议论。
夏微微清楚的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了。
泪,滑过了女孩的鼻梁,她躺在地上,捏了捏拳头,但拳头渐渐松开了,她缓缓地站起了身,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她站起来,看了看周围,猛的跪了下去。
“求求你们救救我娘亲吧!谁救了我娘亲,我就跟谁走!不要钱的,不要钱!求求你们了,救救她吧!”
女孩一个劲的磕头,额头上瞬间有血冒了出来,看起来惨不忍睹。
女孩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直在磕头。
围观的人,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看着女孩一个劲的磕头。
女孩有些绝望了,她父亲在世时,也是时常帮助这些街坊邻居的,可她父亲走了,这些人都变了,她有困难,也都不愿意帮助她。
正当女孩准备站起来,回家的时候,一个男人拨开了人群。
“我帮你!帮你治好你母亲!你嫁给我就行!”
女孩满脸惊喜的抬起了头,这才看见刚刚说那话的,是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那个男人有了四十多岁了。
听闻这个男人很是暴戾,他的几任妻子,都是他活活打死的,但他在这一带,也算得上有权有势了,他妻子的娘家人报官了,但也只是草草了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