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来到金融部。
金融部内,俩家投资高手正在电脑前,不停的敲击键盘。
有的更是与电话那头的股票经纪,吵的急赤白脸。
赵绣虎有些意外。
刚才看大盘走势,应该已经尘埃落定了,怎么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
“小刘啊,怎么回事!”
他拦住一个部门经理问道。
“赵董,钱如命那边不知为何,涌入大批资金,狂扫市面上的低价货,天下集团也发布了十几个利好消息,现在股价一路飙升,咱们根本来不及做空啊!”
“什么!”
赵绣虎和叶屠之神色巨变。
赶忙来到电脑前。
看着那直线上升的股价。
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可能,对方应该没钱了!”
叶屠之无法接受。
这个股价已经远超他们做空时买入的价格。
如果再涨上前,他们何止要亏一千元啊!
“要不然再追加一千亿,赌一把!”
叶屠之把心一横,直接提议。
赵绣虎却是摆了摆手。
一千多亿,俩家平摊五百多亿,公司做多伤筋动骨。
如果再追加下去,他们依然无法挽回颓势,公司可真要大伤元气,甚至被其他巨头吞掉。
“老赵,你咋这么怂呢,这可是五百多亿啊!”
叶屠之急的双眼发红。
赵绣虎再次劝道:“老叶啊,谁能保证钱如命还有没有其他后手,咱们赌不起啊,认栽吧!”
“哎!他妈的,亏死老子了,叶家那帮老古董非得宰了我!”
叶屠之一脚踹翻一张电脑桌,怒喝道:“都他妈高价沽出,斩仓走入!”
所有人看向赵绣虎。
毕竟这里大部分都是赵氏员工。
“好一个钱如命,把咱们俩耍的团团转,不过来日方长啊,你们听叶总的,斩仓走人!”
赵绣虎长舒一口气,似是要吐去心中烦闷。
这下,他也要向家里的骨干好好解释一番了。
……
天下集团。
“boss,那边没有跟上,应该是认亏走了!”
钱如命快要乐死了。
这次他足足赚了五百亿,这种好事多来几次,麒麟财团恐怕要成为世界第一了。
“哎,可惜啊!”
陈浮生叹声道。
如果狙击他的赵家是个傻子,继续跟下去。
那么他就能反过来吞掉赵家。
这样一来,龙城四柱,他独占俩家,其他俩家也就不足为惧了。
之后,他又处理了一些集团琐事,包括利用这次动荡,进一步考验员工忠诚度,一些趁势走人的,他也都一一批准,一个不留。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时分。
白若雪还未睡觉。
陈浮生一把搂住白若雪:“心情好点了没?”
“嗯,那个钱总真是深不可测,今天这天下集团过山车一样的股价,钱总资金也太深厚了!”
白若雪轻声感叹道。
陈浮生没有言语。
钱如命掌控资金何止
深厚。
真要论起来,把龙城所有企业绑在一起,也不及他的麒麟财团万一。
只不过,麒麟财团也有自己使命。
它需要维稳整个中州金融,抵御海外大鳄对中州市场狙击,所以能调动的资金,并不算多。
“早些睡吧!小心明天赖床!”
他拍了拍妻子屁股,准备去厕所洗漱一番。
“对了,我干姐姐回来了,你明天帮我去接机呗!”
白若雪笑着说道。
“好!”
陈浮生应了一声。
白若雪干姐姐名字叫方文静。
为人却与名字截然相反。
强势的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这也是方文静太过优秀原因。
对方七岁上初中,十四岁特招进大学,二十四岁,已经拿到了三个博士学位,进入一家外企担任高管。
他和白若雪婚礼时,对方回来过一次,当时已经是某大型跨国集团营运总监。
“方文静现在职位不低吧?”
陈浮生洗了把脸,闲聊道。
“因为干爹干妈年纪大,不想背井离乡去国外,所以文静姐直接辞职了,据说人家公司给三亿股份,都没能阻挡住她归国的步伐,牛吧?”
白若雪一脸钦佩的说道。
陈浮生笑而不语。
相信没有受虐倾向的男人,都不会觉得这种我行我素的女人,有多么厉害。
当然。
在女人角度,一个把万千男人压的死死,并且自愧不如的女人,确实可以称之为偶像。
次日中午。
陈浮生驱车来到龙城国际机场。
等了一小时后。
一个头戴遮阳帽和蛤蟆镜的女生现身出机口。
陈浮生一眼认出她。
一米七五的个头,还有那孤傲冷艳的气质,与五年前初见时一模一样。
方文静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拖着行李快步走了过来,用命令的语气道:“我给你十分钟,到天海大道六十三号!”
说罢。
方文静丢人行李,挎着自己小包,傲气十足的向外走去。
陈浮生苦笑不已。
五年不见,方文静还是一股的强势。
就连他这个麒麟元帅,都自愧不如啊。
“愣着干嘛,别耽误我时间!”
方文静见陈浮生立在那不动,娇声催促。
陈浮生拖着行李,如同那助理一般跟在身后。
把行李放入后备箱后。
陈浮生发动车子,驶出了机场。
后座。
方文静翘起二郎腿,两条雪白修长美腿交叠一起,格外扎眼。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
方文静摘下了墨镜,露出那张绝美的瓜子脸,透过后视镜狠瞪了陈浮生一眼:“你少往我这看,我看到你就恶心!”
“恶心?”
陈浮生不解其意。
方文静慢条斯理的说道:“当年若雪嫁给你,我就不赞成,不过是取得了一点成绩而已,就锋芒毕露,现在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便是最好的报应!”
“大姐,咱俩没仇啊,不至于这么咒我吧”
陈浮生哭笑不得。
“当然没仇!”方文静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继续说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男人靠不住,尤其你这种有点钱,就自以为是的人,竟然背着若雪侵犯别的女人,我真明白若雪为什么会继续忍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