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卓飞扬好像非常忙,他一直在看着电脑,卓子明探过头看了一眼,全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算了,他可能也只能画画东西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各自的公司。
晚上到了回家的时间,卓飞扬也是照旧在公司门口接卓子明。
到了车上,卓子明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吃吧,专门给你带的。”
“哥,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我都想了好久了,可是他们家太火爆了,我一直没有抢到。”
这么一想卓子明就很开心让卓飞扬来接他了,毕竟要是能吃到这些美食的话,他也是可以付出他的脸面的。
等到车子驶离了很远白袍男子才从角落里出来。
卓飞扬,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云烟宗内。
吕斯伯自从三天前拜访过陈书墨过后,回来时都是一副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没办法,陈书墨告诉了他天莲宗的事情过后他感觉自己的报仇算是没希望了。
天莲宗果真不是普通的宗门,要是想从这里得到什么消息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要想从天莲宗里探出一些消息,那可能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打入敌人内部。
说不定他真的可以,吕斯伯几乎已经想到了那个场面。
说不定他是真的可以这样做。
可是前提是他可以知道天莲宗在哪里,如何进去。
想了这么多,也只能是想一想而已。
他并不能抛弃云烟宗,跑去投靠仇人的宗派。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这太可怕了。
由于想得太过入神,吕斯伯根本就没注意到窗外的身影。
所以箭射进来的那一刻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不可避免的被利箭擦伤了手臂。
等到他喊人进来时,窗外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宗主,这箭上好像绑的有东西。”
属下取下了箭矢上绑着的纸条。
“想知道天莲宗的话,就去城西的那家仓库。”
纸条上只有这样的一句话。
看到天莲宗三个字的时候,吕斯伯瞳孔都放大了,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天莲宗的事?
不管怎么样,光是冲着这个他都必须要去一趟。
这个人不简单。
“宗主,明天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明天我一个人去就好,你提前带人埋伏在那里,然后等着,一切听我的号令。”
这个人既然敢这样说,那么他的手里肯定有大招在等着他。
而且刚刚那一箭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是故意的。
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这个人说不定真的知道什么他们不知道的。
第二天,吕斯伯如约而至。
这个仓库已经荒废的太久了,吕斯伯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扬起的灰尘呛的咳嗽了几声。
“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白袍的人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由于那人全身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所以吕斯伯并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
“这位仁兄,不知你昨天在信中所说的还是否算数?”
“当然。”
声音带着一丝清冷感。
“既然作数,那我就想问一问你知道天莲宗的什么事?既然要合作,那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诚意,我想吕宗主更应该拿出这个诚意吧,毕竟吕宗主还是对天莲宗的事应该很在意吧。”
得,套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直说吧,你想要我拿什么和你换?”
“我要北斗宗里的玉泉神卷,如果吕宗主能够把这个东西给我拿出来,那么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玉泉神卷?这是什么东西?
“既然你知道在北斗宗内,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拿,而让我去拿?”
“这个自然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的。”
这让吕斯伯有些看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个人敢自己一个人出来赴约,那他的功力必定是不容小觑的。
“不知道吕宗主愿不愿意和我做这笔交易?”
“好,不过我需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放心吧,我会让吕宗主看到我的诚意的。”
那人又凑近了一些,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
“这个上面是天莲宗的地势图。”
吕斯伯拿过来一看,果真,纸上画着天莲宗的具体位置。
不过他还得让人去一探真假才行,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笔买卖但是可以做。
暂且先不管玉泉神卷是什么?只要他有可能把玉泉神卷拿到手,那么这笔交易就成了。
“那我们就说定了,如果这张图是真的,那我可以答应你说的要求。”
“那你回去慢慢看吧,如果答应了,那就发消息到这个地方,后续的事情我会和你说清楚。”
回到云烟宗后,吕斯伯立马就让人去查探他手上的图是否是真的。
而北斗宗里。
唐会和南宫神最近死盯着胡归。
可是他们什么也没发现,胡归每天出去去的地方也就是那几个,并且做的事情也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回到北斗宗后,胡归也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虽然觉得疑惑,但是唐会和南宫神也觉得很正常。
毕竟如果胡归这么容易就露出了马脚的话,他之前也不可能会把那些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如果唐会不是问过徐明玉,他根本就发现不了胡归有什么不对。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他们也不能真的把胡归怎么样?毕竟他们手中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最近让人奇怪的是胡归不会再去外面喝酒了,他以前每一次都会去的酒馆他这几次都没有再去过。
后来唐会也让人去查过,这个酒馆没有任何问题,从老板到员工全都是清清白白的,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
最近为了这个事情,唐会和南宫神每天都是忙的脚不沾地,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胡归的一举一动。
胡归去的任何地方他们都要去探查一遍才能放心。
“师弟,算了吧,说不定胡归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