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妞绝对是故意的!
不然今天下午的时候她为什么要拿自己当赌注?
而且还是在知道自己亲戚在家的时候?
她这摆明了就是在逗自己玩呢。
还有她现在这一副委屈巴巴的无辜样。
那是委屈吗?
那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说白了!
这妞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呢。
太可恶了。
凌天怎么都没想到江芷楹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戏精。
而且还是很调皮的那种。
不过嘛……
古语有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江小妞有张良计。
我小凌哥难道就不能有过墙梯吗?
“嘿嘿嘿!”
凌天坏笑着说道:
“媳妇,你确定自己真的很想愿赌服输?”
“当,当然!”
不知道为什么,江芷楹突然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以至于她心中原本的小得意直接就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既然如此,嘿嘿……”
凌天凑上前在江芷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什么?你……”
江芷楹猛地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都没想到凌天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简直是太羞人了。
也太流氓了。
“怎么,你不会是想耍赖吧?如果是,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不过从今往后你就不能再叫‘江小妞了’,而是得改叫‘将小赖’!”
凌天坏笑着躺回到了床上。
“你……”
江芷楹瞬间就被气得咬牙切齿。
太可恶了。
太欺负人了。
这浑蛋!
什么江小赖。
难听死了。
不过江芷楹心里很清楚。
凌天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这就是赤果果的激将法。
偏偏江芷楹还真就吃他这一套。
又或者!
江芷楹内心的高傲不允许她自己失信于人。
也是这时,似乎是感受到了江芷楹内心的想法,凌天突然翘起了二郎腿,然后双手枕在脑袋后面哼起了小曲:“江小赖啊江小赖,我家有个江小赖,说话好听又好看,可惜愿赌不服输……”
“你……”
江芷楹气的银牙都快要咬碎了。
同时她也后悔了。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捉弄这个臭不要脸的大流氓。
现在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捉弄凌天不成。
反倒是把自己架在了火上。
尤其是凌天现在哼的这个小曲。
那简直就是在杀人诛心。
“哼!”
最终,江芷楹气哼了一声,豁了出去道:“凌天,算你狠,不就是……谁怕谁!”
“你确定?”
凌天坏笑着看向了江芷楹。
“确定。”
江芷楹羞红着脸避开了凌天的视线。
“那你来啊……”
凌天坏笑着看着江芷楹。
“……”
江芷楹的小脸瞬间就红得跟熟透了似的苹果似的。
看江芷楹这样,凌天不由得调侃了起来:“怎么,江小赖,你不会是又想耍赖了吧?”
“谁,谁想耍赖了?”
“那你倒是赶紧的啊”
“我,我,我……”
江芷楹支支吾吾了很久都没有付出行动。
没办法,太羞人了!
想到凌天刚才说的那种事情她就觉得莫名的紧张,甚至紧张到她的小心脏已经‘嘭嘭嘭’的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就这,她又哪还敢付诸行动。
“哎,算了,其实江小赖这名字也挺好听的。”
看着江芷楹那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凌天一脸感慨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再次哼起了之前用来刺激江芷楹的那段小曲:“江小赖啊江小赖,我家有个江小赖,说话好听又好看,可惜愿赌不服输……”
“……”
江芷楹知道凌天是在故意刺激自己。
说白了就是激将法。
可她就是不服气。
尤其是‘江小赖’这三个字。
难听死了。
于是乎!
‘哼!’
江芷楹冷哼了一声。
她豁出去了。
片刻后,江芷楹恶狠狠地瞪了凌天一眼,道:“敢不敢再跟我赌一局?”
“赌什么?”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
宁海国际机场。
VIP候机室。
“钱总,你怎么还没到啊?再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该起飞了,这可是今天唯一一趟直飞茨瓦尼的航班!”
杨开泰拿着手机,很是着急的对电话那头的钱太多说着。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半个小时嘛,再说了,以杨总在南江地区的影响力,就算是想让机场方面直接延迟起飞时间,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话虽如此,可是……”
“行了,我已经到了。”
“到了?”
杨开泰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果然,钱太多已经带着柳青青从候机室的入口走了进来。
“呼!”
见此,杨开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收起手机,笑着迎了上去道:“钱总,你可算是来了,走吧,咱们直接登机。”
“急什么?先把账结了再说。”
钱太多从柳青青的包里拿出一张4A纸递给了杨开泰。
“结账?结什么账?”
杨开泰很是错愕和茫然地接住了钱太多递过来的4A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陪同差旅报销清单’八个大字。
之后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
1.安全费——892.5万。
2.误工费——6.78亿。
3.餐饮费——92.7万。
4.住宿费——236万。
……
18.身体伤害费——17.76亿。
19.精神损失费——15.65亿。
……
27.延误生育费——1.62亿。
总计:88.88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