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对八卦这种事情，向来是格外的注意。
尤其是这个时候，听到季亦渊开口这么叫了，就非常的想知道，两个人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
毕竟他们两个人，住都住到一起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对吧。
林程如今就觉得，季亦渊口中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听他说，还不如是自己多去看看呢。
说不定还能发现出来点什么秘密，到时候，生活里面可就是更加的有意思了。
季亦渊扬手推了推林程，“和你说正事呢，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季亦渊难得空出来点时间，趁着还没有开会前和林程坐在这里，说点正事，结果呢，他只热衷于八卦，对季亦渊说的事，则是完全不在意。
这会儿林程听到他的话，完全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正事哪有八卦有意思，更何况我都和你说了，我对扩大版图什么的，一旦都不感兴趣。”
“还不都是你，非要抬我一手，要是没你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指不定在哪个花丛里面，刷着我大哥的卡，包养一堆的小明星，你放心，这才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林程的手里面有两个卡，一个是他大哥的副卡。
没有上限，随便刷的那种。
还有一张是他自己的。
林家大哥的副卡，是林程出去上学的时候，给他的。
一直到现在，林程其实也没怎么用过。
因为出国没多长时间他就碰到了季亦渊，在那之后，就有了移动的人形提款机。
刷卡什么的，哪有提款机来的快乐。
季亦渊最怕的就是林程这副没有任何野心的样子，讲道理，林程是挺佛系的。
明明他们两个人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林程还不是这样的，还和他坐在一起规划一下版图什么的，可一转身，他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让人有些看不清楚。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的，就算是和林程认识了这么多年前的季亦渊，也不是很确信，就一定可以摸透林程的想法了。
“引我没有什么追求，也没有什么要保护的人，所以我就算是再有成就又能怎么样呢？”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我是林家的小少爷，有什么事情的话，林家都会为我安排好，我的路，从一开始就是畅通无比的，而我呢，不论有再漂亮的成绩，都难免会缀上林家小少爷的前缀。”
“那么我这么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我？”
林程不明白，他原本是想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家里面看的。
可最后，外面的风向是变了，变成了，林家的小少爷多么的有出息。
到底都逃离不开的两个字，一下子就让林程瞬间就没了什么心情。
“你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呢，你以前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
“我没想到你回国以后，心境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开导开导你了。”
季亦渊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想到。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忙到也没有时间坐下来和林程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
结果事情就搞成了今天这样子，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预料。
季亦渊真的是没想过，林程竟然是生出了这么多的想法。
“我已经习惯了。”
“反正做的再好，都一样。”
“家里那边早就不在乎我怎么样了，对他们而言，只要我不惹祸，只要我不上热搜，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林家对林程的要求很低，因为在商场上有他大哥，一个嫩巩固在商界叱咤风云，雷厉风行的人，所以显得林程不管做什么，都没有办法去超越。
长此以往以后呢，林程自己就先丧失了信心。
为什么跑去国外，不就是想着少听点他的消息，心态就不会崩的那么厉害了。
可林程不会想到，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这里，他仍旧是要去面对他大哥。
回到家里面的时候，还是要被拿去做对比。
哪怕是现在，他做的很好，却还是一样，永远都脱了不了林家buff的加持。
说帮季亦渊的时候，他是真的有在帮，利用了林家的势力也好，利用了他们的人脉也好，都一样。
季亦渊看了眼时间，随即将杯子里面的咖啡喝尽，“我先去开会，你在这等我吧，等我开完会以后我们两个去喝一杯。”
林程刚想说一声不，结果就被季亦渊啪的一下子拍了肩膀，那句没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卡住了。
无意之中，就一下子被迫答应了。
季亦渊这会儿开的，着实是时间有点长了。
林程已经是在季亦渊的办公室里面看完了三本书，喝了五杯咖啡以后，才等到了季亦渊本人。
季亦渊进来的时候，林程正很无聊的倚在沙发上，手里面的书已经是砸到了脸上。
“我的天，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话，我感觉我今天晚上都能够在你这睡着了。”
林程这咖啡喝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是没精神，而且还非常的困。
虽然说是秘书的手艺特别的好，但在生物钟面前，起不到任何的用处。
“我的。”
“今天的项目有些问题，和他们说的久了一些，忘记时间了。”
“走走走，去喝酒，今天晚上你说了算，不醉不归。”
季亦渊倒是很少会有主动提起喝酒的时候，他这么一说，林程倒是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可是你说的，你今天晚上要是先走了的话，我可是会挑理的。”
林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立刻就来了精神，拉着季亦渊就往外面走。
季亦渊看着这会儿特别有精神的林程，一下子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他这会儿要是再说什么不想去喝酒了，是不是有些过分？
但是跟林程喝酒，他没有什么把握，也不太确信真就能喝倒他。
但是话都已经是说出去了，总不能这会儿再收回来吧。
未免有些，不讲信用了。
所以直到被林程拉到酒吧，季亦渊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安安静静的被林程摆布着，挑了一个比较好的卡座。
坐下来以后呢，就开始点酒，没过多久，就已经是摆满了整个桌子。
林程看了眼，摊了摊手，“今天晚上就这么多了，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