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对珍珠品质的时候,两个人难免会离得很近,近到谭伯顿都能闻见骆加贞的体香,这让谭伯顿想到当时谭二就是在这里亲上的加贞。
那么自己要不要也亲一下?
可就犹豫的一瞬间让骆加贞意识到两个人距离太近了,于是骆加贞向后退一步跟谭伯顿保持一个合适距离,这个举动让谭伯顿意识到危机感。
于是谭伯顿心一横,上手搂住骆加贞的腰,顺势把骆加贞壁咚在墙上,直接亲上加贞的嘴唇。
只不过他没有谭二那么胆大,谭伯顿只敢贴着嘴唇不敢深入其中,可这已经让骆加贞迷茫找不到北了。
很快谭伯顿抬起头来,也仿照谭二贴在骆加贞耳边说了一句,“放心吧,没有人看见。”
骆加贞瞪大双眼,谭伯顿他竟然吻我了!
现在骆加贞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了,谭伯顿竟然吻自己了?
而且他还跟自己说没有人看见,这是什么意思?
春婷,你现在在哪里,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和伯顿这进度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看到完全愣神的骆加贞,谭伯顿只能牵起骆加贞的手,把她带回客房。
原来自己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能让加贞如此开心,谭伯顿你真是个混蛋。
晚上趁着大家都在,谭伯顿今天找到的珍珠拿给郑孑武看,郑孑武看完后说道:“谭老弟,不愧是咱天津卫有名的神探,要不是你明察秋毫,我们还真就冤枉宋承丰,险些酿成惨案。”
“郑大哥过誉了,伯顿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谭伯顿喝了口茶后接着说道,“珍珠项链应该还有一串,看样子宋承顺说,他大嫂陈新花有外遇的事情应该不假,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郑孑武思索了一会说道:“可没有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谁。”
“找个机会问问宋承顺不久得了,说陈新花有外遇的是他,整个宋府其他仆役的口中,可没有听说过陈新花跟那个外男关系密切。”路垚把玩着酒盅提醒道。
谭伯顿自然也知道宋承顺知道,可从宋承顺嘴中问出那个男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如果他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宋承顺其实也不知道那个人谁。
“我问过宋承顺,他说他不知道。”谭伯顿一开始就问过宋承顺,可他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
送走郑孑武后,路垚带着乔楚生来到谭伯顿房间,“需不需要我出面好好问问宋承顺,我知道你是善良之枪,想必用手段的事情做不了,没关系我和老乔可以做点脏活。”
这句话从身材高挑身板瘦弱的路垚口中说出来,无论如何都觉得有些怪异,一直以来路垚给谭伯顿的感觉是那种文弱书生,风一吹都会倒,怎么也想不到路先生竟然有如此暴力的一面。
“喂,谭伯顿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论手段就算另一个你也比不过我的,阴人要靠的是脑子而不是蛮力。”
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一些,路垚准备点破谭伯顿最大的秘密,尽管谭二已经消失在谭伯顿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