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这可是新做的衣服!”五大三粗的男子想了想说道,看样子郑孑武找个这个人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不错的,
就在路垚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郑孑武强势从后面人群中挤进来,开口说道:“我是巡检郑孑武,小姑娘的兔子确实咬坏了你的新衣服,我看就让她赔你一两银子得了。”
就在郑孑武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路垚立马开口打断郑孑武的话,而一旁的乔楚生不用路垚多说,已经从腰间拿出一两银子,准确无误把银子丢到五大三粗男子的手中。
“郑兄说的是,所以你新衣服的钱我替小姑娘付了。”路垚说完佯装转身离开,一看郑孑武果然看到他正在从腰间拿银子,只可惜这波他没有快过路垚和乔楚生。
看到路垚已经把钱给付了,郑孑武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手中的银子也不知道是该放回腰间还是该怎么办,于是就先在手里面拿着,“让路兄破费了。”
“谈不上破费,郑兄作为巡检一年俸禄也不多,自然不能让郑兄破费,路某家底殷实就当作是布施行善了。”
路垚说的轻描淡写但言语中透露的却是大户人家才能有的底气,而这一点正是郑孑武所羡慕不来的事情,本来应该是宋家长子的他,因为宋家家主宋明山要迎娶门当户对的富家女子,而将已有身孕的母亲赶出宋家,之后对她不闻不问。
哪怕宋明山派人过来问候一下自己母亲关氏,自己母亲也不至于操劳过度累死,为了给母亲报这口气,更是为了拿到属于他自己的财产。
郑孑武心里面虽然十分恼火,但他此时也不能流露出任何异样,路垚和乔楚生可不是谭伯顿和大潘,任何细节在他们两个人眼中都是致命的证据。
于是郑孑武回答道:“路兄真的是大善人。”
路垚听完后连忙摆手,“谈不上,大善人太谈不上了,我路垚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今个援手只是个错觉,就当作我今天吃错药了。”
可不是吃错药了,为了给郑孑武添堵,路垚没有进行回笼觉,而是选择出门,如果不是吃错药了,路垚为啥要出来造这个罪,快乐在床上躺着睡觉它不香吗?
听到路垚这样说,郑孑武脸上的笑容更加地尴尬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路垚不按套路出牌能到这种程度,还是说路垚早就知道自己的计谋,故意这样说道。
不过留给郑孑武尴尬的时间不多,因为柳雀南开口了,“不管你们二位是真心的帮助老身还是假意,老身从不欠人情。”说到这里柳雀南拿出两枚铜钱,“这两枚铜钱,你们二人各一枚,如果有事可以拿铜钱来找老身。”
说完头也不会带着小女孩离开了,在外人看来丝毫没有感激之情,柳雀南当然不需要感激,因为这就是她和郑孑武布置下来一个圈套,只不过实施起来稍微有些出入。
不过结局其实也是按照她和郑孑武商量好的那样来了,郑孑武拿到了柳雀南手中的铜钱,这样的话就可以为宋承民死后附身在郑孑武身上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