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周德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离开鸿鹄楼,估计谭伯顿一行人一天不离开福元县,周德就一天不会再踏入鸿鹄楼。
这顿早饭路垚和乔楚生吃得很舒服,谭伯顿和骆加贞体验感也是很不错的,至于大潘他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等周德和巴副总管都走后,谭伯顿起身对路垚和乔楚生说道:“今日的事情实在太感觉两位先生,伯顿在这里郑重感谢两位先生的帮助。”
路垚和乔楚生对视一眼,随后路垚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伯顿,这句话你说得太早了,还不到谢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呢。”
“阿?”谭伯顿听完后一头雾水,接下来也没有事情要需要路先生和乔先生帮助的呀,整个福元县的案件是怎么一回事谭伯顿心里面十分清楚,也用不到其他人的帮助……
不过,也不是一点也用不到,如果那日在鳄鱼崖的不止自己和大潘,那么是不是路先生和乔先生就可以轻易把加贞救下来……
但路先生和乔先生是怎么知道自己还会有用到他们的时候,难道说自己能重新再来一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吗?
重来一次谭伯顿身边的人发生变化的也就路垚和乔楚生,当年绝对没有这两个人,而且海宁路家当时也没有人娶皇族格格,也没有听说骆伯伯认识海宁路家的人。
看到谭伯顿陷入深思路垚就明白,这小子是终于是终于想明白,于是接着说道:“道谢这个事情,还是等最后一起道谢吧,现在还早。”
说完路垚和乔楚生两人牵手离开餐桌,起来这么早现在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回到房间睡回笼觉,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估计就是宋家大公子宋承丰的死,那就等这件事情发生了再去凑个热闹。
但谭伯顿和大潘却不能闲下来,因为陈新花的案子还没有处理,原本以为那日就可以直接拿到黄郎中犯罪的证据,谁知道黄郎中竟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晚并没有出门。
所以今天谭伯顿和大潘准备再去医馆会一会黄郎中,可等到医馆一看发现黄郎中已经把医馆大门给关上了。
听周围街坊邻居说是黄郎中的妻子林氏快生产了,黄郎中怕照顾不好自己的妻子,于是就把医馆大门先关上暂停营业一段时间。
如果周围街坊邻居有什么急症,还是可以去黄郎中家里面找他。
谭伯顿一听心就软了,反正黄郎中和他妻子林氏也跑不走,更何况林氏看样子也要临产了,就暂时先不去打扰他们两人。
再一个路垚那天说的话,谭伯顿现在有一点心动,反正幕后凶手是想报复宋家上上下下,想必对方也不会在乎多一个陈新花。
最后谭伯顿打算先这样放过黄郎中和他的妻子林氏,等事情都解决完再说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另一边解开心结的宋承民和贺春婷两个人正走在街上逛街,宋承民思来想去还是把贺春婷约出来了,如果宋承民真的把贺春婷放下来了,他这么多年就不会一直单身了。
说什么男人事业没有成之前,不考虑成家的事情,实际上是没有合适成家的人选而已。
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情谊,根本不是说不爱就不爱了,说是不爱其实是深爱。
就像贺春婷为了宋承民的前途,故意说她其实喜欢的郑孑武。
而宋承民为了贺春婷,愿意独身一人离开宋家,放弃宋家带给他的所有光环。
不是不爱,而是深爱,两个人都想为对方所着想,对希望的对方能好,结果就是两个都过得不好。
希望这一次,他们两个人能有一个美好结局吧。
“承民,我好像一直都没有问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贺春婷说这句话的时候极其不好意思,由于一些误会两个人重新见面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现在总算是把这些误会都解开了。
宋承民摇摇头,“没有事,都过去了。”
“那承民,这些年你都在做什么?”贺春婷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无论谁来问宋承民,他的回答都会是一样的,“早年想着报效国家,于是参军入伍,结果发现并不能施展我的抱负。”
“没过多久,我就从军队里面队伍下来,做点茶叶倒卖生意,勉强混口饭吃。”
听到宋承民这样说,贺春婷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宋承民在外面会比自己好过点,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事情。
随后两人边走边聊,这些年宋承民去过不少地方,自然见识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正好一一讲给贺春婷听。
看着贺春婷发自内心的笑容,宋承民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他们两个人就像当年一样。
只可惜如今的宋承民身上背负着革命起义的重担,而贺春婷身上也背负着替父亲洗刷冤屈的重任,两个人无论如何都回不到当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时候了。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正在对一个红衣小女孩和老婆婆破口大骂,相隔很远的宋承民和贺春婷赶紧走上前去看看情况。
结果发现那个老婆婆就是冯万江当年没有过门的儿媳妇柳雀南,一旁的红衣服女孩应该是她的侍女一类的吧。
站了有一会宋承民和贺春婷终于从众人的窃窃私语和五大三粗男子与小女孩之间的对话,得知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小女孩怀中的小兔子咬了男子刚做的衣服,结果就把男子新衣服给咬破了。
毕竟是新做的衣服,男子自然不能这样就放过小女孩,开口就是索要十两银子,而且还把兔子给踢成了重伤,眼瞅着就要没有气了。
小女孩望着怀中眼瞅就没有气的兔子,眼泪汪汪哀求柳婆婆帮帮她怀中的兔子。
柳雀南抬眼看了一眼的兔子,伸出手结果兔子,一遍遍抚摸兔子的身体,嘴里面念念有词,随后从身上掏出三种颜色不同的粉末,把它们洒在兔子身上,结果这兔子奇迹般地痊愈了,活蹦乱跳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