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跟屁虫似地,这世界上,也只有云雅能让他真心的爱护,真心的疼惜。
不知,云雅现在有没有心上人,若是有的话,等这些事情完毕,便帮他去上门提亲,他希望云雅过的幸福,不要像他一样背负着仇恨,只要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好。
其他的仇恨,悲伤,都让他来一并背负,他只要像小时候那样,幸福的生活,开心的笑,便是他的幸福了。
想着想着,叶沧澜便睡着了,梦里,有叶云雅,有母妃,母妃宠溺的对他们笑,他们的母妃笑的那么美。
还有,竟然还有……凌蓝……
睡梦中的叶沧澜不自觉的皱皱眉,露出哀伤的表情。
第二天整装齐备,凌蓝就和叶沧澜踏上了回京城的路程,边关离北国京都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近,路途甚至有些遥远。
因为古代的马车是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木轮,不像现代的轮胎,大路上也到处的坑
坑洼洼,就算是坐在马车里也颠簸的要将肠子颠出来。
幸好因为她怀孕,叶沧澜命人将车里布置的很舒服,车子行驶的速度也很平稳,不然她真的是要死了。
凌蓝费力的扒住马车的横梁,马车里的温度很高,凌蓝的额角已经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叶沧澜却连一点热的迹象都没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道好看的弧线,笑容清清淡淡。
原来古代女人都是被这么热死的。
凌蓝在心里兀自的想,这么热的天气就算穿短袖都会嫌热。
而她却不得不里三层外三层的遵循他们的原则将自己包裹起来,再这么下去她还没有等到完成使命就先热死了。
“叶沧澜,你都不热吗?”
凌蓝这么问一半是为了增进彼此的感情,另一半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叶沧澜他都会热的吗?
还是因为武功高的原因可以调节自身的温差。
“有一点,怎么?娘子你很热吗?”
叶沧澜拿出羽扇,很自然的为凌蓝扇风,就像是做惯了的动作,没有一点点的做作,总是在微笑的唇依旧那么好看。
“当然很热,现在要是有一杯刨冰吃就好了,想想都流口水呀!”
凌蓝撅起嘴角,想起了酸酸甜甜美味又解暑的刨冰,突然,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
也许,这是一个好主意。
“刨冰?是你家乡的食物吗?”
叶沧澜很疑惑,为什么他总是可以从凌蓝的嘴里听见奇怪的东西,天底下怎么会有先生教出这么奇怪的知
识,难道她真的不是这里的人吗?
传说中的天临女到底是来自哪个世界的人?
在历史典籍里,在以往的任何地方他都没有听过,或者见过像她这么奇怪的女子,或许…………
她真的犹如传说中的那样……
叶沧澜收起扇子,将心中的杀气压下去。
尘土到处飞扬,道路两旁的青草蒙着暗灰色的尘土,叶沧澜的眼神慵懒且散漫。
她的五官,她的黑发,她的任性,她笑起来不顾形象的样子一幕一幕从他的眼前闪过。
他忽然就心软了,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者是真的不忍心杀她,总之,他知道,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了。
像他这样的人,已经不能动情,否则,只有死。
“是,我家乡的食物,很好吃哦,尤其适合夏天吃,冰冰凉凉的,很可口的。”
凌蓝边比划边向叶沧澜形容,恨不能现在就给他吃一杯,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吹牛。
“那以后娘子做给我吃好不好?”
叶沧澜的语调很柔软,没有人可以将这么温柔美丽的人和叶沧澜这个暴力血腥,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联系起来。
“好,”
凌蓝掀开车帘,忽然看见在前面不远地方的太平城,正楷的字体很大很大,就算再远一点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太平城的字样。
“咦!前面有个城诶!,天哪,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快点快点,我肚子好饿。”凌蓝催促着驾车的车夫。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天的路程了,带的都是干粮,对于凌蓝一个孕妇而且是一个无比挑剔的孕妇来说。
那滋味简直就是疼痛欲死,所以看见有城,她一下就活过来了。
有城就代表有人,有人就代表有客栈,有客栈那还能代表什么?当然是代表有美味可口香喷喷的饭菜啦!
如何让凌蓝不激动,如何让凌蓝不口水直流三千尺!
在凌蓝宛如魔音灌耳的催促下,那车夫加快了速度,不多时便到了太平城里,叶沧澜哭笑不得的瞅着用屁股对着他的凌蓝。
心像:可真没说错,她就是个……吃货!
凌蓝现在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吃!吃!吃!叶沧澜神马的,都是浮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就是叶沧澜的绝世美色也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
凌蓝哪里还有时间跟叶沧澜打屁唠嗑,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眼睛就跟雷达一样开始扫描饭馆。
太平城是北国境内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因为是京都通往边关的必经之地,平日里倒是很热闹,来来往往都是商人。
所以比别的城市都富饶一点,远远的就看见一座恢弘的楼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太平阁,四个字。
太平城是北国境内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因为是京都通往边关的必经之地,平日里倒是很热闹,来来往往都是商人。
所以比别的城市都富饶一点,远远的就看见一座恢弘的楼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太平阁,四个字。
凌蓝拉着叶沧澜非一般的速度就下了马车,朝太平阁飞奔而去,叶沧澜被迫跑起来,朝后面的人打了手势,示意他去把马车停好。
要说凌蓝怎么知道这太平阁就是客栈呢?这浓郁的饭菜香就是再隔几百米凌蓝的狗鼻子也能闻见,当然知道啦!
还没有走近,就听见小二热情的招呼声。
“二位客官,里面请,您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小二偷偷的瞄着叶沧澜,忽然连话都忘记了要怎么说,他长了这么大,南来北往的人见的多了,俊美的少爷公子也见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