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怎么就那么死了,你怎么不留着他的命让我处置啊,他把我搞的这么凄惨,就那么死了太便宜他了,让他活着慢慢受尽折磨
而死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叶沧澜你太不尊重我了。”
一听叶沧澜的话,凌蓝就恨不得跳起来,就那么死了,她受的这些苦找谁发去啊,这不是要活活憋屈死她么。
“啊?”叶沧澜愣了一下,呆怔的看了凌蓝一眼,好像没听清她说什么。
“啊什么啊,叶沧澜你就是太仁慈了,要是我就不会让他死,好吃好喝的养着他,每天折磨他一百遍,让男人轮奸他,
让动物轮奸他,还要切了他的小JJ,每天在伤口上撒一把盐,把他全身都隔开口子,天天抹蜂蜜,让蚂蚁咬死他。”
凌蓝恨恨的朝叶沧澜说出自己的计划,咬牙切齿的。
现在人已经没了,她只能口头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不然她一定郁卒而死。
叶沧澜听的手微微一僵,忽然感觉到,他自己确实是太仁慈了,比起凌蓝的狠毒,他还有更多要学习的地方啊。、、、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这么虐待人的方式,比他的挖心掏肺还要毒辣,所以说,宁愿得罪小人都不要得罪女人,得罪女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不要得罪有权势的女人,更可怕。
“娘子,为夫越发的发现我的娘子怎么如此可爱,咱俩可真是天生绝配,都狠毒到一块了,等抓到幕后真凶就照娘子说的做,可好?”
叶沧澜低头吻了吻凌蓝气鼓鼓的脸颊,眼睛眯眯的笑成好看的月牙形,轻声询问凌蓝。
“我就知道有预谋的!草!老娘……老娘一五好良民,也没杀人放火,他凭什么杀我?逮住那幕后真凶,我要用更狠毒的法子折磨他。”
凌蓝炸毛了,可奈何身体太虚弱了,说话有些气短,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润。
“好好好,娘子莫激动,为夫就将那幕后黑手揪出来交给娘子处置,娘子愿意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你身子还很虚弱,不易动怒。”
叶沧澜皱了皱眉,跟哄小孩一样哄着凌蓝,明明是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被他三言两语说的就跟抓个偷东西的小贼一样简单。
“恩,好,你快啊。”凌蓝得到叶沧澜的保证,才平复了心中郁结的怒气。
“为夫保证,娘子你快些休息吧,有事就叫人,外面有值夜的丫鬟,为夫就住在隔壁,乖,快睡。”
许是觉得凌蓝太过疲累了,而且外面还有皇上在等着,不宜跟她多说,柔声哄她睡觉。
“恩,是很累,我先睡了。”说着,凌蓝就疲惫的闭了闭眼睛,手臂轻轻的搭在孩子的身上,安心的阖上双眼。
叶沧澜替她掖了掖被叫,失笑。
刚刚还嫌弃孩子长的难看,现在就连睡觉都要抱着他,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从屋里出来,皇帝已经拖的不行了,太监正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给他,皇帝连看都没看,就仰头一股脑的喝下去。
叶沧澜有些发怔,看着皇帝鬓角斑白的头发,还有满脸的枯槁,一切都昭示着他已不再年轻,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全然不似当年的意气风发,他不知道,他对他的仇恨到底有多深,可是他知道,他是真心的宠爱他,从小就将最好的东西给他。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招来八皇子的嫉恨,皇帝对他的宠爱,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
“那姑娘怎么样了?”见叶沧澜出来,皇帝放下药碗,擦了擦嘴角的药渍,皱皱眉,问。
“还好,都会骂人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想想凌蓝愤愤不平,骂骂咧咧的样子,叶沧澜忍都忍不住唇间的笑意。
“呵呵,还有人敢骂你,看来这小姑娘不简单啊。”听了叶沧澜的话,皇帝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道。
只是眼底有一闪而过的落寞,好像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和叶沧澜的母亲相处的模样,只是,进了宫之后。
关系就慢慢的变了,深宫大院里勾心斗角,活生生的将一个鲜活的女人刻画成了苍老的模样。
一日日的哀怨,一日日的埋怨,导致他们的关系渐渐破裂,从开始的浓情蜜意,到最后的相见两生厌。
可是,他是皇帝,儿女私情并不是他人生的全部,他有更重大的责任担负,儿女情长只是他人生的很小很小一部分。
他不可能做到独宠她一人,弃后宫三千佳丽不顾,后宫的女人,哪一个背后不是有大家族支撑,他必须雨露均沾。
只有她,是他顶着重压册封的,西域圣女,只有她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依靠。
“父皇,夜深了,您还是回宫歇息吧,儿臣送您。”
叶沧澜忽然出声打断皇帝的沉思,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好,也该回去了。”皇帝收回思绪,站起身,喃喃一声,不知是对叶沧澜说,还是意有所指。
“王福,摆驾回宫。”朝旁边的太监侧目吩咐,那太监立马出门,尖细的声音又响彻了北国京都安静的夜空。
“皇上起驾回宫——”
“儿臣恭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叶沧澜跪下来,朝皇帝离开的方向叩头。
同一片夜空之下,京城的另一角今也不平静,八皇子府的书房灯火通明,三四个人坐在两侧的座位上。
正对着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面向斯文,肤若细瓷,眉眼与叶沧澜有二分想象的男子,他一身墨蓝色绣金滚边长袍,无比贵气。
虽长相有二分相似,但与叶沧澜比起来,便是逊色了不是两分三分,尤其是眼眸里阴鹜的颜色,更让他添了两分阴沉沉的感觉。
不是别人,此人正是处处与叶沧澜作对,势要取叶沧澜而代之的八皇子叶知砚。
“叶沧澜竟然安全回京了?你们派出去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养你们干什么!”
叶知砚怒沉着一双眸子,将手中的信件抬手一扔,便飘落在一众人的脚下,可是,没人敢捡。
都知道那里面写的是什么,谁还敢去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