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下来,侍女上来点亮油灯,小丫头就很好奇的盯着武植看。
林冲道:“大哥,这丫头锦儿,是我家娘子的贴身丫头。”
武植道:“这丫头不错,人模样长得俊俏,以后三弟可不要亏待这丫头。”
林冲忙点头:“大哥放心。”
俏丫头听武植夸奖,小脸儿红扑扑的急忙跑了出去。
不久之后林娘子将炖鲫鱼端上来。
吃饭间,武植就向林娘子道:“弟妹,我与三弟相约回东平府发展,三弟这身武功,要是与贩夫走卒为伍,岂不浪费了这么多年的辛苦?我打算让三弟去这镖局里当总教头,不知弟妹意下如何?”
林娘子沉吟道:“大伯安排,奴家自然无话说,只是万一有一天官人被人认出来,那可就是祸事啊。”
看一眼林冲额头上的胎记。
武植就明白什么意思,这金印就是罪人证明。
若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是天大祸事啊。
被别人发现,不仅会把高雅内引来,而且,火烧草料场那可是杀头灭罪,真被抓住,自己就有包庇之罪。到时候陈文昭也保不住自己。
武植道:“弟妹,我还有一门手艺,你们还不清楚,我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医生。想把这印记消除,再轻松不过,一会儿我就给三弟把这金印消除,那时谁人敢认定三弟就是当年的禁军教头。”
这金印不仅是直接刻上去的,而且因为用了特殊的颜料,终生都消除不了。
所以林冲额头上的金印如果消失,那么就算熟人站在林冲面前,也不敢认定他就是豹子头。
林冲一震:“大哥,真能吗?”
武植笑道:“你大哥在当地可是被人称为神医。放心吧,一会儿我就给你把这金印洗掉,让你彻底知道你大哥这神医之名不是吹出来的。”
林冲大喜,“大哥就是小弟的再生父母。”
酒足饭饱,武植第一时间给林冲检查。
武植会检查什么?当然是第一时间点开系统,请系统检查。
系统立即回答:“治疗方式有两种,第一,普通清洗,会留下一个印记。第二,高级清洗,洗完之后,不见任何踪迹,也不伤损皮肤。”
“当然选择高级,需要多少财神值?”
“10点。”
这可是真不便宜啊,十点就是十两黄金,可是真够贵的,要不说有什么别有病。
但武植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下兑换键,林冲的价值,岂是十两黄金可以比拟?林冲的价值需要用一座等身黄金人来衡量。
一个小瓶子出现在武植手中。
里面是带着奇异芳香的药膏。
武植将药膏涂抹在金印之上,林冲就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武植道:“三弟,疼吗?”
林冲不好意思的道:“非常的疼,就好像刀割一样。”
“放心,这才是治病良药。”
“小弟忍不住。”
现在是致伤,那还忍不住吗?忍不住也得忍住。
武植将这药膏涂地满满,然后拿过一条白布来包扎好,“明天一早,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三弟,金印消失,这白布你还得再包扎一阵子,待离开这省城,你再把这白布拿去。”
胎记突然消失,左邻右舍不好奇才怪。
交代完毕,武植告辞会客栈,这里空间太小,不入客栈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武植吃过早饭之后,就来到林冲的家。
白布去掉,现出毫无疤痕的额头,林娘子不禁喜极而泣。
林冲对镜自照,也禁不住热泪盈眶。
夫妻二人再一次给武植行大礼。
武植伸手就把两人扶住:“三弟弟妹,自家人何必要行此大礼?如果你们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
林冲道:“大哥再生之恩,小弟莫齿难忘。”
武植笑道:“跟大哥客气什么?三天之后,我要进行科考,科考之后咱们就全家搬移去东平府。那里有兄弟,有天地,三弟再也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憋屈。”
这一刻,林冲又可以做一个正常人。
林冲这边收拾东西,将庭院出售等等一系列行动,武植就不再打扰,告辞之后转身去游览这省城风光。
正游览之中,迎面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很普通,但是那驾辕的马确实很不错,就引的武植多看了几眼。
驾车的两名黄衣大汉也很是精神,一看就是练家子。
人与车交叉而过,武植就听到马车之中传出来一声轻咦之声。
武植也没在意,想自己也相貌堂堂,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人群之中,也颇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被人注意太正常,武植就没往心里去。
溜到中午,寻了一家老店饱餐一顿。
离店之时就发现刚才所碰到的那辆马车停在一架兵器铺前,武植就一喜。
不是见了马车欢喜,而是见了兵器铺欢喜。
武植走进兵器铺巡视一遍,兵器不少,但都是一般,也不见什么好材料,就引得武植失望。
旁边忽有人说道:“这等兵器有什么看头?”
武值一看,原来就是马车上那两个黄衣汉子,就道:“好兵器难求啊。”
一个黄衣汉子道:“兄台这句话实在说到在下心里去,在下善用双刀,但是好刀难求,千求万求只求了一柄,但是没法用啊,走了不少地方, 就是再难寻到一柄好刀,在下就想把这柄刀卖掉,兄台可有心否?”
武植一怔,心想:我跟你很熟吗?你就要卖刀给我?
黄衣汉子又道:“非是在下莽撞,而是买了这把刀消耗很大,家人多有不满,在下的武功又一般,所以,就一直想把这柄刀卖掉补贴家用,实在是没有其他想法。”
武植心想:这人倒是直爽,自己一身武功,就算有什么意外也不惧怕,不妨去他家里看看。
就道:“承兄台宠招,小弟也就不客气了。”
互相通名,那两个汉子一个姓李一个姓方。
出门上了马车,姓李的取出一个早烟袋来,“兄台,烟瘾有些犯,莫怪。”
武植道:“兄台自便。”
姓李的汉子大口大口的吸起烟来。
武植觉烟味难闻,甚是讨厌。忽然迎面一口烟喷来,武植顿觉脑胀头昏,心知不妙,猛然一掌打过去:“鼠辈••••••”
姓李的又是一口浓烟劈面喷来,武植顿觉天旋地转,劈出的一掌顿时无力下垂,两名大汉倏然出手,啪啪两掌打在武植肩颈之处,武植软软昏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植悠悠醒转,只觉暗香缕缕,醉魂酥骨,这香气有些熟悉,回家了吗?
心中一震,急忙张眼一看,自己竟然是躺在锦褥之上,茶几上炉香袅袅,房间布置得非常静雅,桌子上摆着四季常青的花卉,墙上有文人字画,疑幻疑梦,自己这到底到了何处?
试一起身,但觉四肢 软无力,心想:怎么那几口烟这样厉害,以自己的功夫,居然禁受不住?
挣扎坐起,盘膝用功,过了一阵,惭惭血脉流通,百骸舒畅。
正要起身,对面墙上的大镜忽然慢慢移开,镜后竟是一道暗门,一个美人轻轻的走了出来,咯咯笑道:“哎呦喂,你到时醒来的及时?”
武植道:“你是谁?为什么骗我来看宝刀又暗算与我?”
那美人笑道:“宝刀?我这里的宝物多着呢,你要多少?”
随手打开一个抽屉,里面竟是满满的雪花银。
美人以为武植回惊讶,那知武植道:“你这屋子清雅别致,我以为主人也是一个妙人,哪里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里面藏得竟是这些俗物。”
美人轻蔑一笑,道:“这些俗物却能让鬼推磨,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武植道:“你到底是谁?”
美人又笑道:“你瞧这里像什么所在?”
武植轻咬舌头,隐隐生痛,确定不是作梦,“难道你是成仙得道的仙人不成?”
美人媚笑:“你要你乖乖听话,这里就是仙人洞府。”说着挨近身来,缕缕幽香袭来,闻之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