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的赵芸熙就摇头,向张依依道:“依依,咱们这位官人呢,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否则的话岂不叫人笑话。”
张依依微微一笑:“公主,官人文武双绝器宇轩昂,吸引女孩子注意很正常啊,何况李大小姐是官人一手教出来的,奴家可是听三娘姐姐说过这李婉呢。”
赵芸熙轻轻叹息一声:“是不是我还得去找父皇要一套凤冠霞帔呀?”
张依依掩唇娇笑:“公主,那李大小姐可是喊官人九叔的,公主千万不要弄错。”
赵芸熙不禁嫣然一笑:“我都被这家伙搞糊涂了,不过啊,不得不防,是不是妹妹?”
张依依就不禁吃吃笑。
两军阵前因为武值的出现,双方不得不罢战。
托塔天王晁盖大刀一点:“降魔天王上前说话。”
我这一来你就直接点名叫阵,我就会会你这托塔天王。
拍一拍怀中美少女:“幺妹,我去会一会这位托塔天王。”
扈三娘奇怪道:“九哥,你怎么知道他是托塔天王晁盖?”
武值小道:“梁山众人,能给糜胜大哥打的这么激烈的屈指可数,他又姓晁,除了托塔天王还能有谁?”
扈三娘重重点头:“是的呢,梁山贼人之中就数他最厉害。”
武值道:“幺妹坐回自己马上去,我去会会这位晁天王。”
扈三娘回到自己的小红马上,武值催马就来到两军阵前。
“不知晁天王相招所谓何事。”
晁盖一抱拳:“久闻义博云天、降魔天王的大名,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相见。”
武值到:“虚名而已,比不上晁天王的盖世名声。晁天王兵发祝家庄,不关我武值的事,但是梁山兵马騒扰李家庄扈家庄,抓走我义弟扈成,引得我幺妹生气,那就关我武值的事了,不知晁天王是否要给我一个解释呢。”
晁盖哈哈一笑:“降魔天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啊。自古以来,打无好打,骂无好骂,梁山与祝家庄之争分不上谁对谁错。至于李家庄扈家庄,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与其被人突然袭击,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挑战。梁山战败,无话可说,梁山战胜,说不得三庄所有财富归梁山所有。”
武值道:“晁天王,我一直以为你是位顶天立地的英雄,你这番话怎么我感觉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强盗。”
晁盖环眼暴睁:“我晁盖被你们这些狗官不就是冠以强盗吗?我所抢都是那些为富不仁者,难道他们不该抢吗?童贯蔡京高俅之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致使多少百姓妻离子散坑家荡产,这些人不该抢吗?
别人不管,我梁山就替天行道。”
这一点武值没法反驳的。大宋富饶,同样大宋的官员贪污也是成风,尤其是六贼更是贪污的富可敌国,武值打算得去他们家里溜溜,不能让他们带着亿万财富逍遥自在去。
武值道:“其他人怎么样不归我武值管,我武值也管不了。我武值只能自己管自己。
我武值行得正走的端,没有祸害百姓,没有拿百姓一文钱。此来,就是接回我的娘扈三娘,找回我的义弟扈成,保护住我义兄的李家庄不受贼人袭扰,其他的事情我武值不想多问。”
晁盖道:“降魔天王保证不参与梁山与祝家庄的恩怨吗?”
武值到:“晁天王先扈成完好无损的还给我,两庄的损失先补齐,再说其他的事情。”
晁盖喝道:“你手下杀我兄弟五人,这笔账如何算?”
武值道:“两军阵前死人很正常。怕死人,那就别上战场。”
晁盖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领教降魔天王的通天武功,胜了我手中刀,这笔账一笔购销,胜不了,就把那庞万春交出来,我开膛摘心,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武值道:“此言却算公正,技不如人,啥也不说。既然来到两军阵前,那就以实力说话。”
武值接下挑战,麾下众将可不干了,纷纷催马上前。
史文恭冲的最快:“主公,有事属下负其劳。”
掌中方天画戟一点晁盖:“晁天王,可敢与我史文恭一战?”
晁盖打量史文恭:“久闻大名,没想到你竟然拜了驸马爷为主,供他驱使,某看不起你。”
史文恭哈哈一笑:“史某做事但求问心无愧,何需其他人多言。”
晁盖点头:“确实如此。待某与驸马也一战之后,再与你大战三百合。”
糜胜喝道:“晁盖,你我胜负未分,再来打过。”
晁盖仰天大笑:“真没想到堂堂的紫面鬼王竟然沦为权贵走狗。”
糜胜冷道:“放着正道不走,似你晁盖落草为寇,成为世人眼中多个强盗才是正途吗?废话少说,手上见功夫。”
晁盖大喝:“有何不可?你们谁先来!”
武值一挥手:“晁天王,你这句话倒提醒了本宫,你与我家大哥大战数十回合,现在本宫与你交手胜之不武,也罢,明天一早,待你饱餐战饭,再与本宫交战,那时你就算输也输的心服口服。”
晁盖大怒:“休得口出狂言。吃某一刀。”
催马抡刀直奔五指冲来,一个立劈华山,照着武值当头的皮下。
这一下可引发众将大怒,纷纷抄家伙就要往上冲。
武值这一挥手:“不必。兄弟们且退后,待我会一会这晁天王。”
一抬手就在马鞍桥上摘下方天画戟,扑棱一抖,这是自打雷火戟铸成之后,第一次出鞘,武值心里也很兴奋,所以怎么会再让给兄弟们,咱也是练武的,练了半天没上过战场丢人不?
一个拨草寻蛇,啪的一声就把大刀拨到一边,手腕子一翻,一个白蛇吐信,明晃晃冷森森的戟尖直奔晁盖胸膛刺下。
晁盖不敢怠慢,人的名树的影,降魔天王的名号在江湖上有一号。
晁盖就与武值战在一处。
武值自打功夫练成之后,马上做战这是第一回,而且还是晁盖这种高手,武值极为的兴奋。
但是,第一回马上作战就未免很生疏,这一点别说武值自己知道,晁盖等人都看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众将一脸黑线面面相觑。
糜胜小声嘀咕:“难道三弟不会马上作战?”
这一句话可把众人吓一跳。
史文恭道:“不要乱说。主公步下作战,一柄单刀就逼得我节节败退,战戟在手更如虎添翼。”
糜胜一咧大嘴:“史老大,你说的对,可现在是马上啊。”
栾廷玉道:“别管其他,我等仔细观察,就是如果三弟遇险,那咱们一起上,拿下晁盖就是。”
林冲一横丈八蛇矛:“正是如此。这个晁盖乃是梁山之主,拿下他梁山这些人不战自败。”
但是,令众人惊奇的事发生了。
武值一开始是生手生脚,生瓜蛋子一个。
十招之后,那戟马人渐渐的融为一体,越来越顺,众将这才明白,这位老大不是不会马上作战,而是没有马上作战的经验。
想想也是,自打这位老大领兵出战以来,向来是居中指挥,什么时候冲锋陷阵轮到这位老大了?今天只怕这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呀。
眨眼之间,两个人就大战了三十几回合,武值越战越勇,人马戟合一,真个是人如猛虎,马赛蛟龙,掌中方天画戟更是神出鬼没,仿佛天际游龙。
五十招,晁盖刀法就有些乱。
糜胜看的清楚,忍不住哈哈大笑:“晁天王,你好大的名声,却不过如此。”
晁盖挥舞大砍刀,劈咬牙切齿的就跟武值大战。
大战六十合,晁盖累的鼻洼鬓角热汗直淌,呼哧呼哧的喘粗气,眼看着就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