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煕上书给徽宗还没有消息传来,战报先到。
“报!紧急战报!”
一名将领纵马高速而来。
“启禀公主、启禀驸马爷,辽军大举来犯,请公主与驸马爷进太原府。”
农庄是在太原城之外,背靠梵瓮山,这里风景优美,但是却是无险可守。
武值来了之后,才大兴土木建了一条高、宽各两丈的寨墙,将各种防御武器都搬上。
闻辽军来犯,赵芸煕立即慌了手脚,武值却笑了摇头:“公主不必慌张,行宫外有两丈高的寨墙,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攻破的,而且,公主请看•••••”
武值向后一指:“咱们后面就是梵瓮山,本驸马已经修好上山之路,梵瓮山地势虽然不险要,但是,却比太原城要坚固数倍,这上山的路就是最好的防御工事,只要把守着上山之路,辽军骑兵想攻上来难上难,辽军下马步战,岂是我大宋铁甲军的对手?
山上庙宇众多,可供大批量士兵驻扎和给养存放,辽军想先占山庄,再占梵瓮山,来个三五万兵马那叫做梦。
所以,本驸马以为公主与其进入太原城躲避辽军,还不如上梵瓮山。
那里不仅风景优美,还是避险圣地。”
武值的军事才华举世认可,而且还是自己的驸马,赵芸煕立即点头:“好,就依驸马。”
向来报的军官说道:“你速速回禀王德,命他调一万只铁甲军来农庄驻守,其他的事情王德自行处理就是。”
将领领命而去。
武值这边开始将战马赶进农庄,农庄的禁军开始上寨墙,将各种防御武器全都打开。
庞万春带领箭手部队占据制高点自由发挥,这种防御战是箭手发挥力量的最佳时机。
农庄平时驻扎三千禁军作为公主的守卫,全由史文恭率领操练,方杰早就被武值扔到进军队伍中当将军。
一个时辰之后,双鞭大将呼延灼率一万禁军进入农庄之中布防。
呼延灼率军队刚刚进入农庄,隐约之间就听到万马奔腾。
武值直接就上了吊斗。
农庄的布置是按大营的布置来布置的,现在全派上了用场。
武值登高一望,就看到远处万马奔腾,数不尽的辽军骑兵冲杀而来。
武值心说:这是来多少辽军呢?真得有几万吧?他们这是想拿下太原城?
随即摇头:辽军野战,这几万骑兵那是无敌的,打攻城战,这数万骑兵那是毫无用武之地,最后只能损兵折将含恨而退。
他们来那就是示威的。
果然,辽军并没有攻城,而是纵马围着太原城来回狂奔,指着城头上的宋军嬉笑怒骂。
辽军不攻城,宋军也不敢出来。大家就城上城下一通狂骂,折腾了半个多月之后,辽军这才施施然撤离。
虚惊一场,却让赵芸煕更加坚定的要把这大军留在太原的决心。
赵芸熙又给自己的父皇上了一道奏折,把辽军猖狂的态势表达清楚,强烈要求大军继续留守,既保护封地又保护大宋的边疆。
前后两道奏折令徽宗皇帝终于下定决心:禁军留守,但是延庆公主必须回京。
赵芸煕就把皇帝的批示扔给武值,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驸马。
武值一边看一边挠头:“公主,你回了京城,这太原城再布防重兵,理由就少了一半,公主还得想办法。按咱们之前说好的,半年在京城,半年在太原。这样公主也算是帮官家守卫大宋的边疆。大宋边疆安稳,官家也会舒心,平常吃饭也会多吃几碗。也算公主为国尽忠,为父尽孝。无论是满朝文武还是官家都会非常支持。”
赵芸煕白了武值一眼:“你这家伙,死人都能让你说话。我要是不同意,是不是就成了不忠不孝?”
武值笑道:“满朝文武大臣不同意,他们就成了不忠不孝之人,再加上一条不仁不义。”
赵芸煕叹口气:“你这家伙,我想不明白当初怎么会同意嫁给你。”
武值一脸的大义凛然:“这正说明公主慧眼识人,为了大宋安慰、为了帮官家解忧,勇于献身,嫁给我这个小人物。”
赵芸煕嗔道:“是不是本公主还应该彪炳史册啊?”
武值摸着下巴:“史书应该这样写:大宋公主延庆,为国选材、为父分忧,深入虎穴得旷世良才。”
赵芸煕哼一声:“你这家伙,本公主更认为你这家伙是惹祸的狗才。”
武值嘿嘿一笑,凑近赵芸煕低声道:“我情愿做公主忠实的舔狗。”
伸出舌头来故意舔一舔,赵芸煕霎时俏脸飞霞娇艳欲滴,娇嗔的就挥起玉手欲打,却被武值抓住轻轻一带,夫妻二人就滚作一团。
武值深深的亲吻着赵芸熙香甜娇嫩,柔软的如同化了那一般的香唇,在这美丽的公主耳边轻声道:“我不做舔狗,要不你做舔猫。”
赵芸熙羞急咬人:“你这个坏蛋,再乱讲话我就咬死你呢。”
武值眼中精光大圣:“太好了,公主快咬死我吧。”
赵芸熙羞得娇躯火热,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什么是低俗?什么是高雅?夫妻间还需要分得这么清吗?
得到公主赵芸曦的支持,武值可以在太原府大展手脚。
赵芸熙也在忙着回京面圣见自己的父皇。
太原是自己的家,同样,京城也是自己的家呀,京城有父皇,太原府有自己的驸马。孰重孰轻,赵芸熙一时间还是搞不清的。
在父皇面前自己永远是快乐的小女孩。
在驸马面前,自己既是快乐的小女孩又是快乐的女人。
所以在内心中赵芸熙还是偏向自己的驸马的。
武值那句话说的很对:父皇终有终归有驾崩的那一天。哥哥再好,那也是哥哥,不可能像父皇对待自己那样,所以太原才是自己的家,驸马才是自己终生的依靠。
要回京城喽!李大小姐、吴大小姐开心之极。
男人从一个空头的驸马忽然又变成了上大将军、大学士。
按照大宋律,这些都是空头,都是有禄而无职。
但是这两个官职就可以让男人再列于庙堂之上,只要你站在庙堂之上,你就发言权,你有发言权,谁都不敢小觑于你。
众女都欢天喜地,唯一个平平淡淡、毫无表示的就是程大小姐程婉儿。
这一日扈三娘与武值欢好之后,就在男人怀抱之中轻语:“九哥,我怎么感觉这几日婉儿作画时漫不经心的,时常在发呆,九哥,婉儿到底怎么了?她可是来投奔你的,你是不是怠慢她了?”
武值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怠慢没有,而是太深入的接触,必须得给程婉儿一个名分。
程婉儿那可是千金小姐,饱读诗书,跟扈三娘这个是从小练武的大小姐有着本质的区别。
自幼练武,扈三娘性格中充满了英气,很多事情都是都充满了练武人的做法。
程婉儿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礼仪规矩极为严格。现在自己跟程婉儿有了深一步的接触,这对于深受礼教束缚的程婉儿来讲,就等于是把自己赤果果的给了自己,如果自己不能给程婉儿一个名分的话,程婉儿很可能就会玉陨香消。
武值当然知道矛盾点在哪里,本来想着不着急,慢慢的跟公主赵芸熙说这个事情,但徽宗皇帝一道圣旨,让慢慢说变成了必须紧急想出一个对策来,武值也有些麻爪的。
不闻男人回答,扈三娘就好奇的抬起头看男人,就看男人眨着眨巴的眼睛,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扈三娘翻身趴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九哥,你是不是对程婉儿发坏了?”
武值眨巴眼睛不说话,扈三娘就明白了,嗔道:“九哥,你这个坏蛋是不是见了美女你就不放过呀。”
武值将三娘粉嫩娇躯搂在怀中:“幺妹,这个问题你可不能太冤枉我,我跟婉儿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真想对婉儿做些什么也早就做了。
像婉儿这种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很认死理的,所以有些事情啊幺妹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