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终于来临。
武植再次助吴大小姐修炼九转玄功。
心情愉悦的吴大小姐很快就将该练的功夫训练完毕,武植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魔掌就向吴大小姐伸来。
吴大小姐美丽的香躯在武植怀抱之中颤抖着,引得早就火冒三千丈的武植就要登堂入室。
现在的吴大小姐是自由身,终于可以全部拥有着美人了吧。
哪里想到作恶的大手却被吴大小姐死死按住。
武植愕然,煮鹤焚琴的事情武植绝对做不出来,只有得道美人芳心,才可解码无数,武植不想拥有一个木头美人。
“大小姐这是何意?”
吴大小姐将灼热的俏脸藏进武植的怀中,“我现在是自由身,真想立即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但是,我不想这么仓促,挑一个好日子行不行啊?还有我父母那里也要通知一声呢,我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跟了你吧。”
武植冷静下来,已经把人家闺女吃成这样儿,人家的父母还没有见过,这确实有些失礼。
“就依大小姐。”
吴大小姐不由得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到现在了还这样对自己百依百顺,岂不让吴大小姐芳心酥成一团?
芳心酥软的吴大小姐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来?
转过天来武植准时出现在御书房外。
徽宗打量着身穿官服的武植,“嗯,武学士果然一表人才。快快过来,看看我这副画怎样?”
武植成为翰林学士,就因这这鬼斧神工的画技。
武植急忙上前,就看到御书案上有一副画,很明显就是在临摹自己的那副嫦娥奔月图,那笔法一看就是徽宗的笔迹。
不得不说徽宗的绘画技巧绝对是宗师级的,但是,这宛如复制一般的画技那可不是十年八年能学会,除非你跟武植一样有逆天作弊器。
徽宗道:“武学士,我怎么也画不出你的画儿,这奥妙在何处?”
武植道:“管家之所以画不出来,是基本功没学。”
“基本功?”徽宗立即来了兴趣,“我七岁学画,到现在也三十余载,这基本功还不行吗?”
武植道:“臣所说的基本功指的是臣之画技的基本功,这门画技的基本功首先要练眼,什么时候能把针尖那么大的物体看成锅盖大就成功了。”
“哦!还有这等奇术?嗯,我明白了,是观察。”
徽宗不愧是大家,少做犹豫就明白其中的道理。
武值由衷佩服:“官家果然是一派宗师••••••”
“大胆!”旁边的太监一声喝,“武值,你竟敢胡言乱语!来人,把武值拿下。”
徽宗一摆手:“梁师成,不必如此。”
武值吓出一身冷汗啊,这位太监未免太大牌,徽宗还没说话,这位就命人拿人。
但是,一听这位是谁,武值的心啊,直接往下掉,心说:不好!这京城我不能待!
梁师成何许人也?竟然武值这般在意。
北宋末年的宋徽宗时间,身边一群无赖文臣与太监,以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李彦、朱勔为首,时称“六贼”,把北宋带入亡国,而我们熟知的高俅,正史中根本就没有他的传记,根本就没能挤入这“贼”的行列。
宋徽宗是一昏君,以“六贼”为首的一帮宵小为了满足宋徽宗的穷奢极欲,大兴土木,滥增捐税,最终亡国。
梁师成是个太监,这官儿可是大得吓人,政和年间,梁师成为宋徽宗所宠信,赐进士出身,迁晋州观察使,转兴德军节度使,累官至检校太傅,拜太尉、开府仪同三司,迁淮南节度使。权势日盛,贪污受贿,卖官鬻职,无恶不作,时称"隐相"。
这么一位要是看武值不顺眼,武值的脑袋岂不时刻都可能搬家?
徽宗喝退侍卫,向武值道:“武学士,解释一下吧。”
武值急忙道:“官家书画双绝,自创一种书法字体被称之为瘦金体,画风自成一派,被称为院体,所以,书画界都认为官家是一代宗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武值一边说,一边偷眼观瞧,伴君如伴虎,如果发现不对,武值决定先下手为强,不管三七二十一,捉住徽宗做人质,逃出生天再说,反正小命不能留在这里。
就看徽宗脸上虽然不见动静,眼睛里却是迸发出喜色,就说明自己说到徽宗心里去了。
武值决定再加一把火:“臣早就听闻官家在书画界的大名,一直梦寐所求能有朝一日见到官家真迹,所以,今日这一代宗师四字就不知不觉说了出来,请官家治臣失言之罪。”
徽宗强忍住笑意:“武学士何罪之有?当年太祖有言:进谏无罪,来来来,武学士快跟我说说这眼力如何练?”
武值就知道一天云雾散,看来徽宗好对付,难对付的是梁师成还有其余五贼,高俅在他们面前都是小字辈,而且这六人是徽宗眼中的红人,自己得想办法离京,否则,就凭自己这浮萍一般的根基,早晚会被这些人弄死。
徽宗看中的是自己的画技,说白了这个翰林学士就是陪徽宗玩的,等新鲜劲过去,自己就是蔽履。
跟六贼相比,杨尚书也得靠后。
压下心中事,武值跟徽宗讨论这眼力如何练,直到太监送来奏折,武值才得以脱身。
“启奏官家,臣得官家天恩加官进爵,惊喜之至,只是臣来京城匆忙,家中的事情还没有料理清楚,所以臣想请假会东平府,把事情处理清楚再来京城,请官家恩准。”
徽宗道:“吾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意思?是行还是不行?
武植一头雾水的回到梅花楼,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徽宗到底什么意思,看来真是伴君如伴虎,先忍忍吧。
今天该去看自己的新府邸,这是皇帝御赐身价倍增啊,东平府回不去了,陈文昭怎么交代啊?
还有那群兄弟们、镖局、一元堂怎么办?
一元堂能动,镖局怎么动?刚把架子支起来就搬到京城那也不行啊。虽然现在升官了,但这官职啊就是个清水衙门,没有实权,想在京城立足绝对不会一帆风顺。
在东平府算个人物,到了京城,那就是根草啊,镖局不能动。
在东平府任职的兄弟们如何处置?跟自己来京城没法安排啊?
还有跟张大户联合开发的骡马商行,现在怎么办?西门庆人在京城,但是他那个外甥杨一鸣可在阳谷县当县令,自己离开东平府这张大户怎么办?
兄弟武松那边调查怎么样了?如果兄弟武松能娶了张大户的女儿,自己跟张大户就是姻亲,西门庆和杨一鸣再想抢占张大户的财产,那可就不要怪自己一刀砍过去。
西门庆的后台两淮巡盐使蔡一权不过时五品官,虽然这翰林学士是一个清水衙门,一个天子近侍就让那些一品大官们心里发虚,何况你们这些小小的地方官。
只是张大户那边两位娘子把这事情落实了吗?
最后一点,那就是两位娘子来不来京城?
在京城自己没根,看着天子近侍令人眼红,谁知道那天就脑袋搬家。
自己一人想走就走,两位娘子弱不禁风,要是跟自己来京城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自己只怕护不住两位娘子?
京城还有吴大小姐啊,三个女人需要自己保护,关键时刻只怕自己真办不到,没事的时候,汴京城就是销金窟,有事的时候汴京城就是一个巨大牢笼,自己能走,三个女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