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值回衙门的途中又办了一件大事,这才回衙门继续看公文,没过多久,外面就乱了。
“武值,你这个遭瘟的烂东西!”
“枉我把一片好心,摆盛宴招待与你,你竟然下药对我的娘子下手,是男人你就滚出来说清楚。”
看热闹的从不嫌事大,一个泼皮大声呼喊:“是不是武押司用药把你给迷晕了,然后对你家小娘子干了那种事情啊?武押司没走你的谷道吗?”
“花大官人被迷晕了,被走了谷道也比清楚啊。”
“花大官人检查没有?不如现在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现场一片混乱,气的花子虚脸都绿了。
突然一嗓子传来:“今天早上我还见武押司浑身赤膊地在自家院子里舞拳,看着武押司很壮,身上却没有大块的肌肉,每一拳一脚却 力道千钧,花大官人能承受武押司龙兴一回应该有记忆吧。”
“笨蛋!武押司那叫内家高手,别看没肌肉,却是骨子里悍如牛。”
“这就对啦,要不然武押司怎么可以降龙伏虎。”
“花大官人,你要小心啦,听说被厉害男人攻击一回,以后都不想做男人啦。”
花子虚那个气啊。
迷迷糊糊的忽然醒来,武值李瓶儿不见了不要紧,那些认罪书竟然也不见了,去到一元堂找武值讨公道,却被一群泼皮赶到县衙来。
现在武值没见到,一群泼皮的污言秽语就让花子虚气炸心肝肺。
花子虚扯着嗓子狼嚎:“武植,你这个混蛋!我现在就去敲堂鼓报官,把你武植碎尸万段!”
花子虚的话音刚落下,人群后面就传来一声嘹亮的低喝:“是谁要抓我武植碎尸万段?”
人群立马分左右而开,武植昂首阔步而来。
站在花子虚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花子虚:“就是你吗?”
花子虚气冲牛斗,伸手指着武植:“武植,你来的正好!你竟然敢对我娘子下手,我现在就去报官,我要告你猥亵良家!你死定了!”
武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眼角更是闪烁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锋芒。
“花子虚,你口口声声说李瓶儿是你家娘子,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有娘子了?你不是已经把李瓶儿休了吗?一转眼又后悔了?大宋律法容得你戏耍吗?”
“你•••你说什么?我•••我•••咳•••咳咳咳!”花子虚被武植的话呛得直咳嗽,
武植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把李瓶儿休了么?”
花子虚脸涨的通红:“你胡说!”
武植就从拿出一份文书:“哪位识字,过来读一下。”
边上有个秀才,把头探过来,扫了几眼之后,当下点头。
“对的,对的!这就是休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花子虚与那李瓶儿,因为夫妻不和,感情不顺,故此休妻再娶,花大官人签字画押,证据确凿。”
“不可能!”花子虚整个人差点跳起来,要不是腿伤未复,花子虚一定冲上来夺走这份所谓的休书。
武植眼睛一瞪,杀气迸发!
“你敢动!”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花子虚身体像是被雷给劈到,颤抖着把手龟缩了回去。
“李瓶儿现在是自由之身,我和李瓶儿之间乃是你情我愿,只是缺一个婚礼而已!”
“不可能!不可能!”
在花子虚不可置信的目光当中,武植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份文书,这就是武值在回衙门之事办的大事——婚书。
武值的身份,加钱的作用,再加上一份休书,李瓶儿现在就成了武值的女人。
眼看着花子虚,脸色越来越红,胸口喘息的频率也是越来越高,眼睛怒吐得几乎要蹦出来,武植又走上去,在花子虚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亲自把你娘子送到我的床上。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你•••你•••”
花子虚一口气上不来,突然喷出一口血,仰面摔到。
事情变得有些快,怎么回事?
毛病就出在那支清香上——那是迷魂香。
武值发现中了阴谋诡计,立即兑换一枚迷魂香,迷魂香在手,一切我说了算,所谓的认罪书就变成了休书。
不提花子虚窝火带冒烟回家去疗伤,单说武值这边兴高采烈得回到自己的家,发现家里的摆设变了,除了原有那张床之外,又多了一张大床,一东一西摆地那叫一个稳当。
武值愕然:“两位娘子,这是何意呀?不是说好弄一张超级大床吗?”
两女不禁羞红了俏脸。
潘金莲终归跟武值做了一阵子的夫妻,相比李瓶儿而言,娇嫩得俏脸已经厚了许多,闻言羞嗔道:“大郎,你这个坏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嗯,奴家跟瓶儿妹妹一人一个床,你呢就睡在地板上,反正你也不是没睡过。”
武值眼珠子瞪溜圆:“娘子,信不信晚上我去偷你的营劫你寨,叫娘子一个月下不了床。”
潘金莲羞恼道:“你这坏人,想杀人啊。”
听俩人在那里斗嘴,李瓶儿就抿着小嘴儿乐,芳心飘飘荡荡的,这跟在花家完全是两回事,李瓶儿能从两人的斗嘴中听出甜蜜。
闹了半天,潘金莲道:“大郎,奴家跟瓶儿妹妹商议好了,逢单大郎在我这里,逢双,大郎在瓶儿那里,你要是不乐意呀,就自己睡地板吧。”
武值就搓着大手嘿嘿笑,好日子终于要来了吗?
当晚武家喜气洋洋。
潘金莲主持大典,点起龙凤炷,贴上红喜字,挑起红罗帐,迎接李瓶儿的到来。
灯光下,看着人比花娇,色比胭脂的李瓶儿,别说是武值,潘金莲儿都感觉到心动,那一群鲁莽汉子更是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武值就一个劲的摇头:“两位娘子,兄弟们除了白胜都是单身,他们的媳妇儿你们可得上点心啊。”
兄弟们就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位嫂子。
潘金莲道:“大郎,奴家会跟瓶儿妹妹好好商议此事的。”
武值道:“这几天娘子相看的那几个好人家的女儿,不如就娶回来给众兄弟们做媳妇儿吧。咱们按年龄来,从大排到小,你们谁最大呀?”
郁保四一拍胸膛:“大哥,我最大。”
那心心急火烧得架势,就让众兄弟们哈哈哈哈大笑。
武值笑道:“兄弟们放心,跟着哥哥,咱们要有酒喝有肉吃,自然这媳妇儿也会有。”
看着武氏是大作坊的红火,摸摸鼓鼓得腰包,众人看到了希望。
仪式完毕之后,武值陪兄弟们狂饮一通,然后开始每天的必修课——练功。
郁保四就挠着大头:“大哥,小嫂子进门,大哥还有心思练武?”
武值一瞪眼:“你小子要是再啰嗦,就把你娶媳妇的时间排到最后一个。”
这可不行!郁保四立即说道:“我去练功。”
扛着打斧子就跑掉。
二楼轻轻开启的窗户边,李瓶儿与潘金莲一双美佳人倚窗而立,李瓶儿轻声道:“姐姐,官人一直这个样子吗?”
潘金莲道:“是的呢,大郎啊已经壮得跟个牛似的,还要天天这样练。这几日我一直在想给大郎纳几个妾,可是大郎一点也不上心。幸好妹妹来了,否则呀,我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呢。”
这一点李瓶儿很快就知道了。
二更末修炼完毕,清洗之后,武植满心欢喜的入洞房。
可惜这新娘子过于娇弱,没到三更天,李瓶儿就全面投降,关闭所有幸福路,素手遮面羞声道:“官人,你就饶了奴家吧。”
佳人如玉,可惜太过柔弱,武植只能望美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