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雪国银耳汤？！”孟饮石满眼的不可置信。
“孟掌柜，这雪国银耳可是宫中贵族的滋补佳品，口感鲜美，营养丰富。”王胤微笑着解释道。
孟饮石端起眼前的银耳汤，再次抿了一大口，细细品味着其中滋味。
汤汁滑过喉咙，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欣喜。
“这…这简直是人间美味！”
孟饮石忍不住赞叹道，“我从没喝过如此鲜美的补汤，比我以往喝过的所有秋冬补汤都要好喝！”
这银耳汤的口感确实与众不同，滑而不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鲜美。
王胤微笑着看着孟饮石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雪国银耳绝非凡品，一定能打动孟饮石的心。
“孟掌柜，您觉得如何？”王胤试探着问道，“是否愿意与我合作？”
孟饮石沉默片刻，眼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已经被这银耳汤的美味所征服，心中已经有了合作的打算。
“公子，这雪国银耳确实非同一般。”孟饮石说道，“我愿意与你合作，将这道佳肴呈现在更多的食客面前。”
王胤听后心中一喜，但他立刻恢复了平静。
他知道，此时不能让孟饮石看出自己的急迫。
“孟掌柜，且慢。”
王胤摆了摆手，“我这雪国银耳价值不菲，定价也很高。我担心孟掌柜可能无法负担、或者不想负担那么高的定价。”
孟饮石闻言一愣。
多年的生意经验告诉他，任何好东西都有其合理的价格，而这银耳的价格恐怕不会低。
王胤心中暗喜，知道孟饮石已经有了兴趣。但他仍然不露声色：“孟掌柜说得没错，这批雪国银耳数量有限，价格确实不低。”
孟饮石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公子所心仪的定价是多少？”
王胤伸出一根手指：“我想以一朵雪国银耳一百两的价格，卖给掌柜你。”
这个价格让孟饮石倒吸一口凉气。
他虽然知道这批银耳非同一般，但这个价格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公子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孟饮石犹豫地说道，“这一百两的价格，即便是再珍稀的食材也有些太高了。”
王胤淡淡一笑：“孟掌柜，你刚才不是已经试过这银耳的滋补效果了吗？应该也知道这雪国银耳的味道不输任何美味佳肴了。”
“除了好喝美味，它的营养价值远超一般食材，对身体的滋补效果更是无可比拟。”
孟饮石心中一动，他知道王胤所言非虚。
“这个价格还是有些高了。”孟饮石还是有些犹豫，“即便这雪国银耳再珍贵好吃、营养价值再高，也值不了一朵一百两的收购价吧？”
王胤随即淡淡一笑：“罢了，既然孟掌柜嫌贵，那我们今日就聊到这里吧。”
“我只想和有长远目光的人合作……显然，孟掌柜并不是这样的人，那我也就不必多费口舌了。”
说罢，王胤收起桌上银耳放入木盒中，把木盒交到玉生香手里。
玉生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王胤与对方交谈时神态自若、从容不迫；而对方则对他的态度和言语颇为满意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本以为王胤有可能能拿下孟饮石，没想到现在却要收拾东西走人，这转百年也太大了！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孟饮石立刻被王胤这句话激得起了反应：“孟某只是不愿与你合作，你就要骂孟某鼠目寸光？”
王胤神色淡淡：“我没有骂，不过是说实话而已。”
“如果孟掌柜真是目光长远之人，也不会至今只经营着这一件石溪酒楼，而是早就生意成功了。”
孟饮石的好奇心彻底被王胤给勾起来了：“还请公子说说，想要生意成功，又当如何呢？”
王胤轻松给出答案：“很简单，奇货可居。”
孟饮石一指玉生香手中捧着的盒子，“公子的意思是这雪国银耳就是奇货？”
“难道不是吗？”王胤反问：“目前能与它相比的就只有被全部搜刮进献到宫里的长生菜，而普通人是吃不到长生菜的。”
“但如果他们得知这雪国银耳与长生菜是同物同种的存在，而现在只需要花几百两银子，就能吃到比皇室珍馐更美味的佳肴，你觉得会不会有人冲着这个名头来你的酒楼消费？”
孟饮石也试图把自己的目光看得更远些：“可即便如此，噱头也只能持续一时，没法坚持太久吧？”
“不不不，孟掌柜还是想岔了。”
王胤继续提点，“你的目光不能只放在酒楼的有钱食客上，还应该把范围扩大一下。”
“万一冲着雪国银耳的名头到你酒楼消费的客人里，有名士大儒呢？或者达官显贵？你说他们会不会把此事上报？”
王胤指了指天上，“孟掌柜不妨再想得长远些，你说他们会不会告诉皇帝？皇帝会不会好奇这雪国银耳是否真的比长生菜跟美味？”
一提及皇室，孟饮石的眼神都变得严肃了起来，“这……”
王胤继续带着孟饮石畅想未来：“如果皇帝对雪国银耳产生兴趣，想要试试味道，到时候宫里可能会派人来找你协。”
“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有可能成为，专门向皇宫进献雪国银耳的官商、甚至是更高一层的特供皇商……”
王胤拍了拍孟饮石的肩膀，“孟掌柜认为，是做昌州的一间酒楼掌柜好？还是做能直达天听、既富且贵的特供皇商更好？”
孟饮石的眼神已经开始泛光，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当然是做皇商更好了！
关于商人的社会地位排序，由低到高排起是：民间商人、官商、皇商。
官商是为官员从事商业活动，而皇商则是是替皇室管理国营商业的高级管理层人物，还能有官职在身。
士农工商，向来是商人的社会地位最最低贱。
如果能从区区酒楼掌柜做到官商甚至皇商的位置，看将来还有谁敢看扁他？
“王公子，按照你说的，我真能成为皇商？”孟饮石的目光非常殷切。
“我可没说你真的能成为皇商。”王胤立刻否认，不给人留话柄。
“总之我的门路就在这里，如果你愿意配合我这边的策略进行宣称，至少保你做个昌州的官商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