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瀚,大概多久到啊?我都快睡着了。”
闻言,冷擎瀚勾起嘴角笑了笑,回头看了眼盛之溪。
“还早,他住在郊外的别墅里,平时不怎么和外人接触。”
听着冷擎瀚的话,盛之溪哀嚎一声,干脆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之前去定制礼裙的时候那人都是在城区附近,不过半小时就可以到了,现在却要花这么久的时间。
好笑的从镜子中看着盛之溪的样子冷擎瀚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喊人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
“之溪,之溪醒醒,到地方了。”
盛之溪打了个哈欠,这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从窗外看过。
只见窗外面是一栋不小的别墅,绿水青山环绕,看着倒是舒服。
“走吧,下车。”
冷茵拍了拍盛之溪的肩膀,这才率先推开车门往外面走去。
一下车,就看到冷擎瀚已经等在门外了,看到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懒猪,睡了这么久。”
听到这话,盛之溪倒是没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别墅,这是一栋三层别墅,规模对于他们家的别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在群山环绕之中,隐约有点像世外桃源一样。
“他来了中国以后就很喜欢我们这边的文化,所以虽然外面是西式建筑,里面却是中式的,等你进去了就明白了,他退圈很久了,要他设计礼裙可是千金难求。”
说着冷擎瀚的嘴角勾了勾,似乎想要邀功一般。
哪知道盛之溪根本无暇顾及他,眼神在外面四处流转,像是有些惊叹。
“走了,进去吧。”
一把搂过盛之溪,冷擎瀚带着她和冷茵往里面走去。
一进去,盛之溪就闻到了好闻的茶香,还带着一些檀香的味道。
地上是鹅卵石小路,不远处有假山和小泉水,还有竹林和一些不高的柳树,看着样子倒是有几分古代大宅的样子。
“好美。”
虽然已经见过了太多极美的建筑,但是盛之溪还是惊叹于眼前的场景,一旁的冷茵也是好奇的四处看着。
“这些都是他亲自设计的,看这些建筑就应该知道他有多喜欢中式建筑了吧?”
看着俩人惊奇的小眼神,冷擎瀚嘴角勾了勾,站在一旁解释道。
“那他怎么就跟了你了,明明实力这么强,偏要为你所用。”
一圈看下来,盛之溪是彻底的被折服了,转过头看着冷擎瀚道。
“想知道原因?”
冷擎瀚笑了笑,开口问道。
“想。”
“凑过来点。”
冷擎瀚故作神秘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盛之溪过来点。
闻言,盛之溪虽然不想凑过去,但是奈何自己的好奇心在作祟,犹豫了一下这才凑了过去。
冷擎瀚的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带了一些酥*麻的呼吸声,弄得盛之溪心猿意马的。
“人格魅力。”
说完这句话,冷擎瀚也不多做停留,立马往前走去,盛之溪眉头一挑刚想骂,一抬头就看见冷擎瀚已经走了好几米远了。
气急败坏风跺了跺脚,盛之溪走过去拉住冷茵的手,独自生着闷气。
冷茵是觉得又好笑又觉得自己被塞了一把狗粮,一时间竟然什么都没说。
“冷少爷来了。”
走过花园,快要到大门口的时候,一个管家装扮的人走了过来。
“嗯,弗里曼在吗?”
“在的,听说你要来已经提前泡好茶在里面等你们了。”
说着,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三个人往里面走。
冷擎瀚点了点头,把手伸了过去,示意盛之溪牵住,盛之溪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生刚才的气,现在都快好奇死了,拉着冷擎瀚的手几人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盛之溪这才算是被眼前的场景彻底惊呆了,古色古香的设计和建筑,简直就像是进了古代宅院一样,但是有参杂了一些欧式的元素,但是看上去竟然毫无违和感。
茶香味越来越浓郁,走了快两分钟,盛之溪这才看到弗里曼本人。
本来以为是退休的全国有名的设计师,应该是白发苍苍的模样,哪知道眼睛迷人深邃,鼻梁高挺,鼻子上架了一副眼镜,正在倒茶,看起来不过才四十出头。
“冷先生来了。”
见到几个人,弗里曼笑着站了起来,目光从他们三个人的身上掠过。
虽然是打量的眼神,不过却并不讨厌,让人生不出讨厌之意。
“这两位就是冷先生的夫人和姐姐吧?”
弗里曼笑了笑,做了个标准的绅士礼。
“你们好,初次见面,幸会,这里弗里曼。”
盛之溪和冷茵都是愣了一下,这才开口。
“盛之溪。”
“冷茵。”
几人坐下之后,弗里曼起身给他们面前的茶杯里倒了茶水,烟雾缭绕的模样,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的神色。
“这是最新一批送过来的茶,你们尝尝?味道很好的。”
冷擎瀚笑了笑,随后拿起了面前的茶盏。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他不怎么爱喝茶,但是为了*弗里曼的口味,只好抿了一口,随即像是有些惊叹似的点了点头。
“味道果然不错。”
听着冷擎瀚的话,弗里曼哈哈大笑了起来,把目光转向了冷茵和盛之溪。
“这次来是想定制什么样的礼裙呢?”他语气中的询问意味明显,并且带着一丝不怀好意,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舞会穿的。”
盛之溪拿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一时之间竟然紧张的忘记了烫手,开口说道。
全国知名的设计师果然就是名不虚传,身上那股气质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平淡的看着她,就让她无端的生出了有些低气不足的感觉,这种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要是这几天还在公司上班就一定不是这样,但是已经有半个月没碰那些东西了,倒是有些生疏了。
“别紧张,我可是很好相处的。”
弗里曼似乎是看出了盛之溪的紧张,张嘴开朗的哈哈笑了起来,这一笑,又给他平添了几分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