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推掉了会议,四个人又折腾了一阵,李斯才拖着烂醉的岑里离开。
“老板娘,今天辛苦了。”严墨把时希的手放在手心不轻不重地揉着。
时希瞪了他一眼,幽幽道:“亏你还记得我,刚刚不知道谁跟人家拼酒。”
严墨一边赔不是一边拽着她往楼上走。
因为今天请李斯他们吃饭,酒吧也就没开门,楼下没什么收拾了。
时希拍开他不安分的手,转身,关门,然后上锁。
留下严墨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
所以他被关在门外了?都答应了还不让他进屋睡?
严墨抬眼往窗外瞟了一眼,随口嘟囔,“怎么今天不下雨?这不行啊,地里的庄稼都不长了。”
井奇嫌弃地看着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用整个快穿局威胁他的那位爷,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脑子里成天除了谈恋爱,一点儿事业心都没有。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井奇看了眼堆在手边的文件,又叹了口气。
严墨冲完澡出来,手机在床上不停地响。
“喂?”
“小墨。”严非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疲惫,“我已经让秦晓兰他们搬出去了。”
他原本以为,秦晓兰是个温柔贤惠的好妻子,对严墨肯定也视如几出。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不知道是秦晓兰的演技太好,还是他太过愚笨,竟然一直没发现他的儿子一步一步远离了他。
“嗯。”
严墨应了一声。
“你回来住吧?”严非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了,我有地方住。”
“你....”
“阿墨,今天晚上降温,我给你送了一床薄被子。”
时希清脆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严非的耳朵。
严非心头一梗,他儿子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严墨也不管严非的心理活动有多精彩,单方面掐断了电话,伸手搂上时希的腰。
“谢谢姐姐。”
热气铺撒在时希的侧脖颈引起一阵战栗。
“姐姐,来了就陪我睡吧,我害怕。”严墨鼻尖在时希的颈间来回轻蹭,一副她不答应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时希推开脖子上的脑袋,“不要,你自己睡。”
“真的吗?”严墨趴在时希的身上,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慢慢还泛起水光。
时希瞬间觉得自己好罪恶。
“那就,一晚上。”她别过头不肯看严墨。
严墨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一把把时希举起来抱在床上。
有力的胳膊环住时希的细腰,长腿压在她的腿上,时希整个人被他用极具占有性的姿势困在怀里。
“你,你别压着我。”时希推了推严墨的胸膛,没推动。
她还想说些什么,耳边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时希诧异地盯着严墨看了半天,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严墨努力把自己的呼吸放平稳,借着“睡着”了的机会开始动手动脚。
粗劣的手指钻进时希的衬衫,在细嫩的腰上来回摩挲,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几声轻哼。
好像真的是睡熟了。
时希躲开腰上作乱的手,整个人却往严墨的怀里蹭了蹭。
好像主动凑上去似的。
“严墨?”时希放轻了声音,希望严墨能听见她说话。
“嗯~姐姐。”
严墨又蹭了蹭,一副不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