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
跨国贸易，尤其是和敌对国家的跨国贸易。
百分百就是卖国贼在后面倒买倒卖。
东方月回过神，拱手道：“我这就去深 入调查！”
东方月离开后。
赵天何继续等待。
如果高俅放弃了高衙内，选择投靠李党，那么秦桧就会失去机会。
这种情况下，他的B计划也能启动。
相较之下，秦桧没能成功拿下高俅，反而会觉得颜面尽失。
那么在他赵天何面前，又会低了一等。
他赵天何，也能更好的控制秦桧。
不管怎么算，他都不亏。
现在就是两个重点。
于谦暗中招兵，李岩和胡文真去走私买马。
这两条线不暴露，他赵天何稳操胜券。
甲胄虽然重要。
但重要程度，比不上战马。
但甲胄越多，对北方局势的稳定，对于谦部队战斗力的增强，都大有好处。
不过这个问题，在解决走私线的时候，能够一同解决。
与走私有关的商人，手里绝对藏了不少金属和甲胄。
第三天。
东方月传来消息。
随着不良人的规模不断扩大，人手逐渐分散出去。
如今在距离开封不远的凤凰城，也就是陈留郡，发现大批漠北特产，出现在集市上。
赵天何在皇宫，不是女人就是修炼。
三天下来，也觉得有点枯燥。
于是准备亲自走一趟。
他身后，不良人，外加上先天高手李元芳、巅峰高手刘琦。
凭借这个阵容，几乎没什么刺客，能把他怎样。
再来一群寒三剑，也能被李元芳秒杀。
这才是他出宫的底气。
否则的话，赵天何是不敢离开开封的。
换上便服，骑上宝马。
一行人出宫后，径直出城离去。
表面上看去，只有四个人，连一个标准队伍都算不上，根本不会引起李党的注意力。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陈留郡。
和开封的外城差不多。
从陈留郡的城墙进来。
赵天何一路上看到的，就是各处的黄泥房子，以及满地大小便苍蝇乱飞的恶臭。
这就是古代。
那些所谓的古装电视剧，从来没展示的，属于古代的最真实的一面。
哪怕是天子脚下，最近的郡，也繁华不到哪里去。
不过背后三人，倒是都已经见怪不怪。
就像是西方的城市，这个时间节点，皇宫的城堡外，也是遍地的大小便。
而且西方更加离谱。
人家那都把整个地面都糊上了。
男人不得不发明高跟鞋，穿在脚上。
恶劣的环境，最后还催生出黑死病和鼠疫。
赵天何寻思着，有钱之后，必须先在全国推广公共厕所。
虽然东方月他们见怪不怪。
但赵天何是真的吃不消。
还好。
每个大城市，都有内外城。
到了内城，就是富人、贵族居住的区域，环境治理的还算不错，空气中不再有恶臭飘荡。
赵天何等人，来到一个店铺。
果然看到这里，大批量出售各种漠北特产。
价格特别昂贵。
但也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家丁，在这里挑选采购。
“快来看一看，瞧一瞧咯！”
“正宗的漠北鹿茸，只要一份，就让你家的男人，彻夜顶呱呱！”
“男人说了好，女人见了妙！”
“看一看，买一买咯！”
赵天何在不远处茶摊坐下，点了一碗茶水后，远远的观望着。
胡进从暗处走来，来到赵天何面前，拱手道：“见过公子！”
赵天何缓缓点头，让胡进坐下。
胡进也没有在大街上，表现得太过古怪，就着李元芳旁边的空位，紧挨着坐了下去。
赵天何道：“有没有查到背后的东家？”
胡进摇头道：“还没查到。”
“但是查到这里负责看店的家伙，家里住在外城第三街的江滨上！”
赵天何不由一乐。
古代也有江滨路吗？
这个覆盖全国的江滨路，名气比沙县都大！
“喝完这碗茶，去他家里看看！”
赵天何不想打草惊蛇。
所以不急着直接拿下这家店的管事。
喝完茶水后。
众人又出发，回到了外城，找到了城内的河流，沿着河岸行走着。
河床上，到处都是垃圾。
也有不少大婶老太，在河中捶打清洗衣服。
同时也能看到，有人在刷洗马桶。
上游有人倒垃圾、刷马桶，下游有人洗衣服、洗澡。
洗澡的，可不仅有小男孩，还有不少小女孩。
但是在开始封禁思想的宋朝，却没有人说什么。
穷人家的孩子，哪里管得上文人那些该死的礼义廉耻。
张口骂文人的生育能力，和文人祖宗十八代生孩子，那都算温柔和蔼了。
穷人惹急了，是会拿着搅屎棍追着人打的。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
赵天何还是有些排斥，心里也在难过。
他穿越古代。
身为皇帝，本来可以大刀阔斧的改革，让整个江山蒸蒸日上。
至少让现在的穷苦人，过上有尊严，能吃饱的日子。
但……
现在都快一个月了。
他还在和李党的人，斗智斗勇。
“要是有系统，能走爽文剧本就好了！”
赵天何心头长叹了口气。
相比郁闷的赵天何，周围三人，依然是见怪不怪的样子。
不过看到赵天何抗拒的样子。
他们也明白。
陛下一辈子没怎么出过宫廷，基本上不到民间观察。
觉得恶心也正常。
身为皇帝，能够忍住恶心不说话，已经算不错了。
这一刻，赵天何作为现代人的反应，和一个皇帝该有的反应，倒是出奇一致的对上了。
不多时。
胡进在前方一个巷子口出现，接着转头向内走去。
三人跟着往内行走。
四处都是烂房子。
突然，胡进在一栋黄泥房外停下脚步。
胡进道：“陛下，这就是那家店的管事，孙二狗的家！”
赵天何点头，刚要敲门。
里头就传来了声音。
“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歇斯底里的叫骂声，让赵天何不由一愣。
声音有点小。
他推开门后，声音顿时就变大了不少。
屋内，六个男人，包围着一对母女。
狞笑着道：“孙侯氏，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好好伺候我们！”
“反正你的男人，都已经不要你了！”
“再这样下去，你倒是能多挨几天，你的女儿可就扛不住了！”
女人咆哮道：“你们滚啊，我们母女，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跟你们做什么恶心的事情！你娘的要是缺女人，自己不回去找野J，连那点钱都不出，你他娘的去猪圈啊！”
赵天何愣了一下。
这么彪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