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然的动作非常麻利，脸上时刻保持温柔的笑容。
“张凡大人，您慢点，先试一试。”林诗然体贴的说道。
张凡看着盆里的热水，各种信息，尽在掌控。
把脚慢慢伸进热水里，慢慢适应。
“林诗然，你这服务质量挺不错啊，是不是以前做过？”张凡好奇道。
一个法则世界的主人，服务态度怎么会这么好呢？
林诗然脸上的笑容顿了顿，但迅速就恢复了自然。
“张凡大人您猜的没错，奴婢以前做过类似的工作。”林诗然笑着说道，似乎所说之人不是她。
“哦。”张凡看着林诗然，点点头。
随着林诗然说出更多的信息，张凡能探查到的消息也更多。
虽然依旧没有把林诗然的老底全部探查出来，但也让张凡掌握了更多的主动。
“对了，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张凡看着林诗然，“你们这些处于世界巅峰的存在，为什么总是喜欢灵魂转世，你们就真的不担心，会遇到我这样的存在，把你们一辈子禁锢起来？”
林诗然一愣，惊讶的看着张凡。
“等等，那边还是有识时务的人的。”张凡看着愣住的林诗然，脑海里已经得到了比林诗然自己都要清楚的答案。
张凡意念一动，脚上的水和脚分离开。
穿上鞋子，张凡突然回头看向林诗然，“对了，就这个水温，你保持一下。”
说完，张凡朝着那些考核者走去。
初音停下来，跟在张凡身后。
“主人，那个家伙曾经骂过您。”初音给张凡介绍。
“嗯。”张凡点点头。
他知道的信息，比初音多更多。
看向那个跪在地上求饶的考核者，张凡伸出手。
那考核者身体猛然消失。
下一刻。
那考核者出现在张凡的身前，跪在张凡脚下。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投降。”张凡冰冷开口，“但我想要的，不是你所想的。”
张凡脚下，那考核者张开嘴。
“张凡大人，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只求您能杀死我。”
沙哑的声音似有似无。
不过张凡等人都不是凡人，都能听见。
“我说过了，你想的，不是我想要的。”张凡摇头。
“张凡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那人有些懵。
想要抬起头，却已经筋疲力竭，怎么也抬不起。
张凡再次开口：“我说了，我想要的不是你所想的，你在好好想想，我到底想要什么。”
说着，张凡把那人重新扔进众考核者里面，不过这次，张凡并没有折磨他，只是让他听着周围人的嚎叫。
“主人，您不继续惩罚他了？”初音问道。
“他的思维已经按照我想要的方向思考，当然不需要继续矫正了。”张凡淡淡说道。
初音若有所思。
想了许久，初音一顿，心中猛然大骇。
她终于想明白张凡所说的含义。
偷偷看向张凡，初音心中充斥着敬畏。
单纯的强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强者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强。
……
林诗然不断变化角色，贴心，温柔的服·侍张凡。
考核者也渐渐地全部都在那里思考。
考核空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除了林诗然照顾张凡，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不仅仅是考核者在思考，林诗然和初音也在思考。
张凡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张凡要怎么样才会放过他们。
……
考核空间外。
冰灵和其余传承之灵也同样紧张密切的看着考核空间里张凡的做法。
“冰灵，他是你弄进来的，你知道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吗？”一个传承之灵问道。
“是啊冰灵，这么一个变·态，你怎么能让他进来？”又一个传承之灵埋怨道。
冰灵看着其余传承之灵，怒道：“你们以为我愿意啊，你们不是都对他出手过了吗，你们有办法阻止他吗？”
“你们可是九个人啊，都无法阻止他，你让我怎么阻止他？”冰灵越说越愤怒。
好好的差事，怎么就让她遇到了张凡这么一个极品呢！
“这倒也是。”其余传承之灵纷纷沉默。
她们到现在也搞不明白，张凡的精神力怎么会比道林精神掌控者的精神力还要厉害。
“冰灵，事到如今，咱们该怎么办？”一个传承之灵问道。
“还能怎么办，向他妥协呗。”冰灵说，“他还是希望获得咱们主人的传承的。”
“你确定？”一个传承之灵看着冰灵，质疑道。
“他的实力那么强了，还需要咱们主人的传承？”
“我也觉得他不需要咱们主人的传承。”
“……”
传承之灵纷纷开口，质疑冰灵的想法。
“不。”冰灵肯定道，“我确定，他就是想要得到咱们主人的传承。”
传承之灵沉默了许久。
“冰灵，若真的如你所说，你觉得，咱们能不能用传承的事情，威胁他？”一个传承之灵提议道。
“我觉得最好不要。”冰灵摇头，“我觉得咱们最好的做法就是老老实实听他的话，这才是正道。”
“我也觉得冰灵说的对。”又一个传承之灵坚定的说道。
“你们都不敢对张凡动手，对吧？”之前那个传承之灵问道。
“不仅是这个。”冰灵说，“张凡的实力，成为咱们主人的继承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只不过，他的人品的确太坏，可是这方面，咱们主人又没有规定。”
“咱们之前的几个代理主人，不是也出现过人品败坏的存在吗？”
冰灵给其余传承之灵分析道。
“对。冰灵说的非常对。”
“我赞成冰灵的说法。”
“……”
其余传承之灵纷纷赞同。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和张凡接触，告诉他咱们的想法。”一个传承之灵说道。
其余传承之灵纷纷看向冰灵。
冰灵站起来，坚定的说：“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毕竟我和他的相处时间最长。”
“好，辛苦你了，冰灵。”
其余传承之灵纷纷同情的看向冰灵。
和张凡这样一个恶魔一样的存在交流，自然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冰灵稍稍准备，立即就施展传承精神力，穿透考核空间，进入到考核空间里面。
“张凡，是我，冰灵。”冰灵进入考核空间，立即喊道
张凡躺在席梦思床上，慢慢品尝林诗然亲手泡制的工夫茶。
对于冰灵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