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长老摇头，“还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青年更加的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孩子家家的，你打听这么多干嘛，赶紧回家修行去。”王长老瞪了青年一眼。
“好吧，我知道了。”青年对王长老非常敬畏，立即灰溜溜的离开。
“张凡大人，那个人，肯定是您。”王长老抬头看向天空，喃喃嘀咕。
与此同时，这条消息以疯狂的速度向着整个仙界传播。
……
力之秘境入口附近，大鸿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刚刚得到的消息。
“有三个人通过了天源境秘境里面的所有考核？”大鸿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大鸿目瞪口呆的看着信件上的内容。
“不可能，连黄帝大人都无法通过那些精神力考核，其余人不可能能全部通过。”
“更何况，还是三个人，这信息……”
大鸿看着信息的来源，听着信件里王长老的法力留言，沉默了。
信息绝对是真的，信息的内容，也自然不可能是假的。
大鸿继续往下看。
“张凡离开天源境秘境的时间和第一个完成全部考核的时间吻合？”
大鸿再次愣住，脑子里完全混乱，无法运转。
许久，大鸿恢复了丝丝理智。
“难道，张凡把所有的考核都通过了？”
大鸿仔细回想张凡之前从天源境里出来时候的话，心中越想越觉得非常有可能。
所有的精神力手段都学会了，所有的考核都通过了，还留在天源境里面，的确是没有意义。
“还是不能确定，等张凡出来后，一定要仔细询问他。”大鸿看向力之秘境出口，嘀咕道。
林诗然和初音成为张凡的忠诚仆人，自然也得到了张凡的馈赠。
精神掌控者传承里的很多手段，都给她们两人使用，加上她们两人在精神力方面，本就实力超群，不是仙界的人所能比拟的。
她们两人的精神力也就得到了迅速的提升。
并且，和张凡不同，她们两人的实力也同样得到了极大的进步。
只需要一个念头，她们就能突破仙界的虚空，进入到法则世界。
不过，有张凡的规划，她们都非常一致的选择继续留在仙界。
……
半个月后。
力之秘境出口开启。
进入秘境的人纷纷走出。
大鸿站在出口，焦急的看向里面。
除了黄帝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如此上心。
“张凡怎么还不出来？”大鸿紧皱眉头，心中焦急。
很快，出口处只剩下大鸿一个人站着。
看着空荡荡的出口空间，大鸿心里面有些懵。
“张凡该不会不出来了吧？”
“他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大鸿仿若一个怨妇，不断发着牢骚。
似乎是为了验证大鸿的话，出口的空间缓缓扭动，即将关闭。
“哎。”大鸿重重叹息，心中做好了准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人影快速从力之秘境里面飞出。
“我去，差点晚了。”张凡淡淡的看向大鸿，继续开口，“大鸿，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吗？”
大鸿看着张凡。
谁惹他了？
当然是他眼前的人了。
大鸿很想把心里话，不过，他可是仙界的宰相，肚子里面能撑船，怎么能和张凡计较呢。
“没事。”大鸿摇头道。
张凡‘看’着大鸿，心中有些无语。
他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大鸿埋怨了？
这可不行。
仔细看着大鸿，信息系统不断获取大鸿心中的想法。
张凡眉头一挑，对着大鸿说：“大鸿，咱们赶紧去速之秘境吧，我着急。”
大鸿一愣，开口道：“张凡，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张凡打断大鸿，“我都知道，咱们赶紧去了速之秘境，你就能赶紧解决你的问题了。”
敢埋怨他，不好好捉弄捉弄大鸿，怎么对的起他的精神力。
大鸿连连摇头：“不是……”
“你不用说。”张凡再次打断大鸿，“我都看出来了，你有事，不行的话你不用带着我去，你给我个信件，我自己去就行。”
大鸿连忙继续说：“张凡，不是……”
“怎么，你连信件都不愿意给我？”张凡脸上浮现出严肃，接着脸色一缓，说，“算了，我直接去也行，那咱们就拜拜了。”
说着，张凡转身离开。
大鸿连忙跑到张凡身前。
“等等，我有话要和你说。”大鸿认真说道。
见大鸿真的认真起来了，张凡也就不再捉弄他。
“我知道。”张凡拍打大鸿的肩膀，“不就是天源境考核的事情嘛，我是第一个全部通关的人。”
“你……”大鸿惊讶的看着张凡。
许久，大鸿再次开口：“你真的把天源境的所有考核都完美通过了？”
“当然。”张凡打了个响指。
周围的空间瞬间变化，除了两人，周围什么都没有。
“精神力方面，我说第一，没有人说第二。”张凡自信道。
他说的不是仙界，而是所有世界。
大鸿看着周围瞬间变幻的世界，信了。
“张凡，你……”大鸿说着，自己停了下来。
张凡看向大鸿。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张凡说，“我当然不是仙界的人了，你忘记了，我是从僵尸世界上来的。”
“对，你是从僵尸世界上来的。”大鸿点点头。
但紧接着，大鸿猛地一震，惊骇的看向张凡，问：“张凡，你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当然了。”张凡看着大鸿，“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谁不知道？”
“真的？”大鸿疑惑的看着张凡。
就算他表现的再怎么明显，张凡也不应该这么轻松就猜到才对。
而且。
之前张凡也是直接就回答了他最想知道的答案。
他有理由相信，张凡在精神力方面，已经强悍到了能够猜测他心中所想。
张凡心中暗暗点头。
他就是测试一下，看看大鸿能猜测到什么程度。
以后，他可以和人如何交流，才能不让人引起怀疑。
张凡认真的说：“是的，我是猜的，而且，你的身上，有我的一股精神力，你之前的嘀咕，我都听到了。”
张凡手指一抬，一股精神力从大鸿的身上出现。
接着，精神力再次附着在大鸿的身上，完全隐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