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跟自己所预料般,灯光闪烁酒醉金迷,热闹非凡,什么人都有。
望着眼前的一切,平静的心突然如被一块石头卷起一圈波纹的湖面般,内心深处隐隐告诉自己,自己曾经真的来过,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熟悉。
人,总是贪婪人得美色,就如眼前的经理,当自己说自己要在这找份工作时,他却欣喜地说:“小姐你长得如此标志,一定有不少大客户……”
他说了一大堆,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长有多美,神,没有丑的,但他说话,自己也懂,我只说:“我要的只是普通工作。”
虽然经理起初不相信,但自己从不为他话所动,最后他无法,只好就此做算。
而经理说,现在自己便可以开始工作,而工作的范围就是将酒送进包湘内,他说,如果酒推销的酒越多的话,那奖金就越多。其实,钱对自己而言,没什么重要,只是为了不用法术可以养活自己而已。
钱,只要够养活自己就行了。
今晚,自己体验了人类所谓的工作。其中,自己认识了一个人,应该说,她是给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人,她叫刘璎,是个中国人,是来英国留学的,为了不给家里带来太多负担,所以才会来酒吧工作赚钱,白天就上课。
她长得很可爱,美女中得柳眉细眼,她也有,同样,她虽然调皮,却是个善良之人,或许是她内心的善良之光感染着自己吧。她给人一种柔和之光,她给自已一种安适。
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几瓶酒,绕过疯狂歌舞的男女,走向通往厢房的路,最后在一个厢房门外停住脚步,这酒自是里面人点的。
学着人类的样子,用手轻轻敲了门,最后才开门进去。进去以后,面对的自己醉酒疯狂之人,厢房里面的歌不像外面的HIGH!但却是给人一种暧昧之歌。
沙发上,坐着几个男的,大约三四十岁,他们都怀抱着几乎赤裸的女人,原因无它,就是穿得很暴露,而且有过撕扯的模样,女人很性感,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沙发的另一边却坐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或许是他很冷酷,很无情的样子,所以他身边并没有什么女人。
确实,坐在那的男子,全身散发着如冰天雪地的气息,让人难以靠近,他的眼也如同冰雕般,令人心寒。
但自己很快便收回眼神。
拿着手中的酒,来到他们身前,将酒放下说:“你们要的酒!”自己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炙热的视线,但自己已不为怪,上几次送酒也是如此。
“若没事,我先忙了。”自己很不喜欢那种色狼般的眼神,这是淀污神。
自己刚要走,手便被一双讨厌的手抓住。
“请放开!”自己皱眉,语气尽量平和,看着那双色眼说。
“小妹妹,陪哥们几个玩玩,怎样,报酬绝对是你一个月工资的几倍。”他的笑,很难看,很讨人厌,自己想灭了他。
哥哥?自己的年龄还不知是他的几千倍呢?而且,谁有像他这般令人厌的哥哥。“怎样,陪哥几个?”他见我如此,变本加力说道。
“抱歉。”虽然怒,但还是不可乱杀人。
自己拉开他的手,然后转身离去,但自己还是隐隐可听见他怒火说:“不知死活,自命清高,不过,长得还真不错。”
除了自己不想听得话外,还有那炙热的视线,要将自己融化似的。
又带了冰冷……
从厢房出来,便见刘璎在门外的不远处,正奇怪她为何在那,便见她看见自己,然后便向自己走来,然后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婵,你没事?”
白冰婵是自己在凡间的名字,此名不是自己取的,是父亲给的,他说:“白冰婵就做为你凡间之名吧。”
“没什么,怎么了?”看着刘璎松一口气的样子,自己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你刚才进的厢房里的人都是色鬼,我怕你被欺负。”刘璎看了一眼那厢房说道。
被欺负?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不被自己欺负就好了。
自己是谁?凡人怎能欺负自己?
“好了,真的没事,你去忙吧!”自己无奈地说。
“你还是小心点,他们怎能放过如此绝色女子。”离时,刘璎还不停地嘀咕说道。不过,不可否认,刘璎说的没错。
自己才工作一会儿,经理便找上了自己,他笑容满面地对自己说:“冰婵,你真是我店的福星,你看,才刚工作,便有不少业绩,你看,刚刚一个厢房又买了不少酒,还指定要你送……”
经理说了很多,全都夸自己,不过是叫自己送酒,也不难猜测,这是刘璎叫自己小心的人,本来自己完成可以不理,大不了那奖金不要,但自己倒想会会凡人,如果发生什么事,这也不能怪自己,谁叫他们如果不识抬举。
“好了,经理,再不送酒,客人可生气了!”自己打断他的话说道。“呵呵,那去吧。”经理面带笑容说。
酒吧四处高歌不已,厢房隔了外面的一切,而自己面前便是那么几个紧盯着自己看的色眼,若是天界,自己早已将他们双眼挖去,不过,天界几乎是没有这种神。
“你说,她长得还真不错,送酒?可惜了点!”一男的对他身边的男人说。然后又说:“冷总,送你要不要?”那男的突然转过头来对他对面冷酷的男子说。
被称为冷总的人便是那个如冰冷的人,冰寒四尺,就如此吧。
他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又转移了目光,但只有自己知道那眼光的炙热,好要将自己融化,自己很不喜欢那样的目光。
“怎样,要不要跟了哥几个,吃香喝辣!”那男的堆着满脸笑容,看了,自己都恶心。
但自己还是微笑着说:“我既不爱香也不爱辣,只爱淡。”
其他人一听,先是一愣,然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除了那个冰人。
好不容易住笑,那男的便站起来,来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脸色笑说:“真是滑,滑到心坑里,若是房里……啊!”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用手捏住,他痛叫一声。自己很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很不喜欢他的眼神,更讨厌他的手……
所以自己毫无犹豫地捏断他的手说:“我讨厌别人碰。”
“该死的,信不信我一句话就可让你失业或家破人亡!”那男的握着被握捏断的手,怒气冲冲道。
“那你知不知道,只需要愿意,便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自己说这话时,心平气和,话中却含炸药。
“那倒想试试看,我倒想尝尝你的味道。”他的目光不曾从自己身边移过,好像恨不得拔了我的衣服。
自己很讨厌他他的目光,他的举动,他的话语……
“你最好不要惹火,很久没人敢如此了。”自己不怒,只带可怜相看着他。
“小妞,话不可乱说,看你也不过十六七岁而已。
一女子怎与我们对抗?”另一个男的拿起桌上的酒,轻轻摇动说。
“真是侮辱了酒。”看他那德性,杯中的酒是诱人,可那人就不是自己所喜的,三四十的年龄,做出如此优雅之事,说出如此不重听的话,一个词,不爱。
“人不可貌相!”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聊,无聊到与凡人吵架,无聊到将自己也成了凡人。
“够有胆识,冷总,你说是不?”又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对着那年轻的冷总说。他长得不像前两个那样,他给人一种成熟成稳的气质。
不过,这些人很奇怪,他们的同伴被自己扭断了手,也不见发怒,正常来说,应该找自己报仇才对。
或许他们感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