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么说,在没有证据之前,我是不会妄下结论的。”冯丸一脸认真的捋了捋胡子。
段靳薄淡然的扫了一眼,“目前你都知道什么?”
“急什么,我这不是得查嘛!”冯丸不耐烦的说道。
段靳薄轻笑,“那就请你尽快查清楚,别忘了你是谁请来的。”
见段靳薄如此不客气,冯丸也只能放低自己的态度。
能出的起这样价格雇佣自己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他可以随随便便再请一个别的人。
“好的段总。”冯丸脸上瞬间挂上职业微笑。
段靳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转身就回去了,留下冯丸一个人站在原地揪着胡子思考。
刚回到酒店的段靳薄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以为进贼了。
“你去哪里了?”谢诗蓝刚把衣服塞进衣柜里,脸上带着红晕,看样子是刚睡醒。
段靳薄支支吾吾的,“我刚才去倒了垃圾。”
“你开什么玩笑,酒店不是有人专门收垃圾的吗?”谢诗蓝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绕着段靳薄走了两圈,趴在他身上闻了闻。
段靳薄没忍住抓住了她的手腕,紧紧的抱着她。
“你好好闻,是不是有女人的味道。”
谢诗蓝现在看不见段靳薄脸上的表情,不过听语气就知道他有些不爽。
“嗯,没错,的确有一个美女的味道。”
说完,谢诗蓝在他的衬衫上亲了一下。
现在是糊弄过去了,但段靳薄害怕谢诗蓝之后也会发现,深吸一口气。
“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
随后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我还以为你去跟哪个女人私下见面呢。”谢诗蓝委屈的撇撇嘴。
段靳薄从后面抱住了她,柔声道:“好好好,都是老公的错,今晚补偿你怎么样?”
“什么,什么呀,不用。”谢诗蓝立刻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他说的补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处刑。
“你想什么呢,我是说今天晚上带你去看烟花。”段靳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谢诗蓝佯怒道:“我不去!”
谁让他总是说一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老婆大人!赏个脸嘛,一起去好不好?”段靳薄抓着她的手不停的摩挲。
谢诗蓝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去不去,你说多少遍我也不去!”
段靳薄的笑声从卧室传来,“你确定不去?”
“嗯?”谢诗蓝刚喝了口水转身,就和他的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对上。
“唔。”
谢诗蓝要说的话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无力的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口。
“你干什么,想喝水不会自己倒吗?”谢诗蓝小脸通红的捂住嘴。
段靳薄整暇以待的看着她,“不去的话,再来一次。”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谢诗蓝真是拿他没办法。
见谢诗蓝真的有些生气了,段靳薄心里暗叫不妙。
不过好在他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给你!”
五彩斑斓的小贝壳穿成的手串,晃几下还会有悦耳的声音。
“你这是在海边买的?”谢诗蓝爱不释手的拿着那串贝壳手链。
就是段靳薄买完手链之后才发现的小女孩,当初在海滩上的时候就想给谢诗蓝的。
但是因为孩子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节奏。
段靳薄坐在她旁边,谢诗蓝忽然转过来亲了他一下。
“我太喜欢了!”谢诗蓝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带上有些着急。
段靳薄轻咳两声,凸显自己的存在。
“我来帮你。”
……
海滩上,“现在游客们都已经走、光了,把海滩给我地毯式搜索,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个贱女人!”
说完一大堆的保镖手里拿着电击棒从四周包抄了过去,人数众多海滩不大,所以范围不断的缩小。
女人抓着兰兰的手躲在一个房间的衣柜里。
当时孩子说饿了,所以女人就带着她出去找吃的,结果迷路了没有找到段靳薄他们,于是就被留在了沙滩上。
民宿的老板见这人如此强势也不敢阻拦,只能让人闯了进去。
这些人一个一个房间搜查的很仔细,之前有人怕出什么事端才不敢大肆搜索。
女人蹲在衣柜里身体不听的颤抖,兰兰反倒是十分的平静。
小手搭在母亲的身上,似乎是在抚慰她。
但这群人很快就找了过来。
起初有个男人盯着衣柜看了一会,女人贴在缝隙上看着外面的情况。
忽然一只眼睛贴了上来,但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刚准备离开。
兰兰手里的椰子掉了下来,与衣柜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女人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兰兰。
兰兰也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十几个男人瞬间包围上来,衣柜里没有衣服可以遮挡两个人的存在,就这样赤、裸裸的被发现了。
“小贱蹄子带着你女儿躲起来让我一顿好找!”带墨镜的男人揪着女人的耳朵拽了出来。
兰兰又被保镖们牢牢的抱住,连说话也不让她说。
就这样墨镜男一下又一下的踢着女人的肚子,女人没有忍住吐了一口鲜血。
墨镜男撇下墨镜叹了口气,手重重的拍了几下她的脸道:“下次给我注意一点,别让我再抓到你。”
随后保镖和墨镜男一起离开,兰兰没有任何的尖叫,许是被捂住了嘴巴已经叫不出声了。
又或许是就算是叫出了声音,也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女人绝望的躺在地上看着被带走的孩子,心里所有的不甘化作了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但一个女人始终敌不过这些男人,她无力的趴在地上冲着孩子伸手,最后晕了过去。
墨镜男把兰兰丢在汽车的后座,看着无辜的孩子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上手就是又打又掐的,兰兰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男人心情不好的话,还会戳烟头在孩子身上。
不过兰兰并没有叫,只是一脸木讷的看着他,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然后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真是和你那个贱蹄子妈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