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蔓灵觉得,现在电话已经说不清楚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席景泽到底知道了白诗潼的什么秘密,现在白诗潼又在哪里?她的消失是不是和老哥被抓有关?
而更让她不敢想象的是,老爸赵正霄的病情刚有好转,如果老哥真的被判入狱了,赵氏集团怎么办?
她的心情很沉重,还有杨楠的出现更让她的心乱成团。
等她到了P.P集团,没有见到席景泽,反而见到了等待着她的景溪。
赵蔓灵看着景溪伸手递过来的一封信封,“席景泽呢?”
“席帅不在,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二小姐您!”景溪很官方的回答。
她忐忑不安的接过那封薄薄的信封,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景溪:“景顾问,你知不知道白诗瑞,就是上次在大赛第二环节搞事情的那个记者,个子不高……”
景溪摇了摇头。
那种不安的感觉再气席卷而来,赵蔓灵只感觉她好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陷阱处,身边都是不大不小的沼泽地,即便她左闪右躲还是会陷入其中一处,或大或小。
景溪的态度莫名的让她不安,甚至她都都不敢去拆掉那信封。
“对了,席帅还说,如果你想要找他,可以在晚上十点以后,去博尔顿酒店808。”
她怎么忘了这事了,席景泽在博尔顿酒店是有专属房间的,只是为什么是十点以后?而且还是晚上?
赵蔓灵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抖了抖手上的信封:“这是什么?”
景溪的态度和他说的话,让她不得不深思已经多想。
事到如今,她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况且席景泽对于她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就算在老哥身旁工作了三年之久的白诗潼,都有被怀疑的可能,她一点都不会相信,只是和她认识一个月,席景泽会对她这么好。
说不定,等待她的又是一座龙潭虎穴。
想到这里,她也不等景溪的回复了,直接把那信封按在桌面上,扬长而去。
如果席景泽真的想帮她的话,不会绕这么多弯子,更不会要求她晚上十点以后去酒店。
深更半夜去酒店……
呵呵。
赵蔓灵冷笑的同时,内省又泛出无穷无尽的悲哀之感,事到如今,她好像只能去找杨楠了……
赵蔓灵走后,景溪为难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信封,甚至他的额头猛然冒出冷汗,他看了一眼晶轲平日的座位,空无一人,已落有一层灰尘,又想了想前几日,飞走的三个月工资,满脸哀愁的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出去……
景溪:席帅,二小姐走了……没……打开信封……估计,晚上也不会去酒店了吧!”
过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短信提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来你有必要去基础锻炼锻炼了,顺便通知财务,因你只身原因,主动放弃年终奖。
景溪看完短信,手一哆嗦,差点掉了手机:“我的年终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个传话的啊!”
……
门铃响的时候,杨楠正在钻研今天记录的笔录,他还穿着白天的那身衣服,点了外卖,本以为是外卖小哥,开了门,转身往里走,“放桌子上吧!”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回答,他才意识到不对劲,转头,就见门口处站着的小女人,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心一动,走向门口,“蔓蔓?你怎么来了?”
都到了晚饭时间,这小妮子不会没有回去吧?还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环住她的肩膀,想把她带进屋,却遭到了她的挣扎抵抗,见她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顿时被她的样子吸引住了,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你在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赵蔓灵一直都知道她拒绝杨楠的理由,只有这一点,他对于性开放的程度,超乎常人。
“杨律师。”她抬眸,表情严肃。
杨楠挑了挑眉,盯着她的唇,眸色转暗……
“我答应做你的助理,但前提,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更不能碰我!”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目光顿时爬满伤痛,“你让我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控制自己的感情?这不可能!”
“我去找别的律师!”
赵蔓灵说走就走,哪怕知道,也许在A市,没有比杨楠更厉害的律师,她也必须得这么做,五年前,她可以因为他的三观拒绝他,五年后更不可能为了老爸老哥委身于他。
“你知道的,在A市没有谁能比我厉害,蔓蔓,你真的对我那么狠心?我只是……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而已!”杨楠追上她,把她使劲搂进怀里,头埋进她的秀发中,深深的嗅着她的芳香,五年了,他日日夜夜都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再见她的时候,她依旧如此排斥他的靠近。
“对不起,我没办法做到,你知道的,我……思想比较保守!”赵蔓灵表情木讷,脸上波澜不惊。
杨楠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的攥住她的肩膀,眼神喷火般,“保守?你已经不是了……为什么,给我,我爱你啊!只要你给我,我就包你哥周全。”
赵蔓灵身子一僵,她没有想到他居然把话说的这么露骨,同时,脑海里浮现出席景泽那张脸和那双丹凤眼内涌动的光芒,但那双眼睛和杨楠的重叠在一起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已经被他扛在了肩膀处。
“放开我,杨楠,我命令你放开我!”她慌了,使劲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然而,那个穿着一身灰色休闲装的男人像是根本都听不到一般,依旧大步流星的往里走去,直至走到一张大床前,把她甩在床上,俯身而下,却没了刚刚的气势,“给我一个资格好好爱你,我会帮你铲除掉所有的麻烦,哪怕身败名裂,我只要你!”
盯着他的双眸,赵蔓灵突然冷静下来。“哪怕是一具尸体?”
她明白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经过那一.夜,她懂了,即便她垂死挣扎,换来的只不过是更加强烈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