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
“别动?”
“那个,席总,男女授受不清,有什么话我们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
电视剧传来一段耳熟的对话,接下来的镜头有些快,好像在快进。
“席景泽你不是男人!”随着一声叫喊声。
两道喘着粗气的男女喘息声融合在一起。
多了一会,男人粗嘎的声音传来,“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赵蔓灵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满脸通红,“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该死的席景泽,搞什么鬼,居然录了视频……不对啊……那间婚纱店是于佳的啊……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手,看向床前的人。
余光却看见电视中的自己……果着上半身……一个五黑的头在自己的月凶口处……作祟……
“我……不仅是……男人……还是一个欺负哭……你的……男人!”
“更……是一个……让你……哭……上瘾的……男人!”
画面太美,实在不忍直视。
“要不要这样的男人?”耳边传来一道很明显和电视里重叠的话语。
赵蔓灵愣愣的抬起头,就见席景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想搞什么?
不是想要她俯首称臣吗?
现在是唱的哪一出?
“三岁你闯进我的世界,仅凭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双眼勾.引到了我,半年前,你又利用自己的优势,对我的身体采取攻势,不管你要不要这样的男人,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而且只能是我席景泽一个人的女人!”
“我爱你,从三岁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爱上了你!”
“我爱你的天真、爱你的无邪、爱你的傲慢、爱你的纯情、同样的,我的内心是慌乱的,摆脱不掉三岁的你,克制不了自己去关注青春蓬勃的你、直到上了你,我才发现,心里的不安才得到了缓解。”
他什么意思……
说话间,席景泽按了静音键,即便没了声音,电视内还播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你说得对,大总裁不应该是理智的,早知道我该早上了你,省了麻烦!”
什……什么?
赵蔓灵瞪圆了眼睛,她只感觉一口老血窝在心口窝处。
不是……开始的时候整的跟表白似的……怎么已耍流.氓结尾的?是打开方式不对了,还是过程被扭曲了?
“来吧!”耳旁又传来他的声音,“给你个机会,如果不能让我俯首称臣,那么……”
那么什么?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赵蔓灵被锁了目光。
“你就俯首称臣!”
嗨!就这啊……
“可不是你理解的……”他的话显然没有说完。
赵蔓灵很配合的做出怕怕的样子,“那是怎样的呢~~”尾音刻意的拉细拉长……
“晚点就知道了。”
面对一句话不肯多说的人,她也无奈了。
心里已有了准备,今晚怕是不好过了,“我先准备准备!”扔下一句话就溜进了洗手间。
关上洗手间的门,镇定自若的一张小脸瞬间慌乱起来,“该死的……怎么办……怎么办……”起初她还以为是饿的全身无力,但是很显然不是……
外面有如狼似虎的……兽性大发……的男人……
怎么办?
她的目光落在了洗手间的窗户上。
逃吧……
逃!
三秒下定注意的赵蔓灵,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就开始准备起来。
她先是把洗手间的门刻意的开了一个缝隙,随后把身上的衣服扔到透过门缝能看到的地方,甚至是洗手台上……
可是……
浴室里没有衣服啊!
怎么办?
没办法了!
裹着浴巾的小女人,慑慑发抖的探出头,看向地面,额……离一层好像只有十几米高吧!
等等……
她好像看见了阿发!
“太阳光啊金亮亮~~雄鸡唱三唱~~”
卧室内的席景泽,看着透过玻璃窗映出处的模糊身影,断断续续的歌声透过水流声传进耳中,挑了挑眉:看来小女子,志在必得,那他得好好期待了!
驾驶座太小,阿发本来就长得粗狂,打算去车外透透气,却听见一阵歌声……至于这歌声好不好听,只见他眉头紧锁,满脸吃了翔的样子就知道了。
二小姐?
二楼的窗户处,一颗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好像正对着他打着手势。
阿发走向别墅,直到站在窗户底下,才听见赵蔓灵刻意压低的声音,“找个梯子过来,再找一身我穿的衣服!”
?
他不明所以。
为了做的真一些,赵蔓灵又关了水龙头,试图让卧室里的席景泽直到,她的澡已经洗的差不多了。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在喘息的过程中,对着楼下的阿发说道,“速度,三分钟之内,晚一秒后果自己负责!”
阿发心里一抖,猛的想起回来的时候,自己老大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车子开这么慢,是想提前退休吗?
不不不……
想到这里,他速度很快的找来了梯子,被在一楼的储物间里,从一堆未来得及放进衣帽间的崭新衣物里,找了一身出来。
赵蔓灵心里一喜,嘴里哼着歌,慑慑发抖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看着这样的操作,阿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直到看清楚赵蔓灵身上裹着浴巾的时候,心理一咯噔,隐忍的后背冒出丝丝凉意。
他不敢再抬头,只想着等她爬下来,问个究竟。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的恐惧越发强烈起来,额头更是冒出了冷汗。
“衣服呢!”赵蔓灵脚一落地,迫不及待的说道,但还忘记压低声音。
这么着急?怎么看怎么像临阵脱跑……阿发刚想张嘴。
但她像是早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表情严肃的说:“听着,我和你家少正在往捉迷藏游戏,你不能透露我的行踪,不然,坏了规矩,你知道的,你家少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阿发被哄的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抱着衣服就走的赵蔓灵,又想到了一点,“对了,跟外面的保镖打声招呼,不用刻意留意我,但是一定要保护我的安全!”
本还有疑惑的阿发,听到这句话,瞬间疑惑全无。
二小姐鬼鬼祟祟的样子,分明是想要逃跑,但是她让保镖跟着,这就洗脱了嫌疑。
“嗯!放心吧,少要是问起了,我就说没看见您!”阿发秒懂的说道。
赵蔓灵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随即钻进迈巴赫里换起衣服……
卧室内的席景泽,左等右等,浴室的水声已经听不到了,显然小女人已经吃好了澡,心情还不很错,还有心思唱歌,怎么这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叩叩叩!”这时,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
席景泽瞄了一眼浴室未关严的门,起身,走向门口,“什么事?”
来人是流年。
“少,刚才的乌龙事件的确是弘文宇所为,他……”
“这件事情,明天再说!”说完,门内的人作势要关上门。
流年一急,“少!还有一件事!”
见席景泽眉头一皱,但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开口说道:“弘文宇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和公司,而是去了临近B市边缘的一处地方,地图显示的是废弃的工厂!”
“他去那里做什么?”
初夏冒了出来,“我在刘罡的手机上定了位,发现他现在的位置和弘文宇所在的位置很近。”
“很近?”席景泽像是抓到了细节。
“对,他们不在一个地方,我猜测,他们两个见的人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两个人彼此还不知道!”
席景泽目光犀利的看向初夏,初夏亦然。
流年说道,“会不会是卡尔?”
“刘罡是付明城的人,弘文宇去见的人肯定是他投靠的人。”
初夏说道,“会不会被少吓到了,去找了靠山,但是靠山只是把他当做一枚棋子,想坐收渔翁之利!”
“把弘文宇搬倒,对谁最有利?”流年说道。
“付明城?艾伦?等等……这么说,艾伦想另起山头?”初夏恍然大悟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的席景泽,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给杨楠打个电话,就说准备一份法律合同和艾伦·尤金的!”
流年眉头一皱,初夏不明所以,“为什么呀?”
随即只见流年对着她的头打了一个暴利,“笨蛋,挑拨离间呗!以牙还牙,走了走了!”
他们这一‘闹’时间不久,但也有五六分钟的样子。
关了房间的门,房间内恢复了安静,浴室内更是安静的有些异常,席景泽眸间添了几分疑惑,“赵蔓灵?”
推开浴室的门,首先映入眼泪的是散落在地的凌乱衣物,彰显着女人脱衣服时的嚣张样,他的唇角一勾,露出一丝笑意,但在看清楚浴室内没有小女人身影时,冷色一沉,目光看向敞开的窗户。
边走边掏出手机,“阿发,看见她了吗?”
阿发正坐在迈巴赫内,无声一笑,“少,您是想吩咐我们*吗?”
“她不见了。”席景泽的声音有些焦急。
躲猫猫当然找不见了,让他一下就找见,那怎么算是躲猫猫。
“哦……”阿发应了一声。
电话一侧的席景泽脚步一顿,阿发的反应不对,“你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