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蔓灵却是累及了,一秒不等的昏睡了过去。
她是被饿醒的,还未睁开眼,就感觉被一具火.热的身子圈在怀里,她猛的想起昨晚,看了看窗外,天色已渐白,显然已经到了四五点钟的样子。
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的,他就这么睡了?
顶着饥饿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见了一大桌子的美食,有烤全羊,蒸乳鸽,剁椒鱼头,麻辣香锅,还有她最爱吃的小黄鱼,外焦里嫩,金灿灿的,咬上一口,外酥里嫩。
“唔!”她不自觉的舔着嘴唇,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只是,她还没有吃到嘴,就感觉眼前的美食陡然间变成了席景泽的脸,他盯着她的眼睛,挑着眉说,“哭,哭给我看!”
“不……唔!”
迷迷糊糊中,感觉他下了床,不多时传来哗哗的水声,再然后……她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饿的前胸贴后背,全身酸痛,根本就没有力气起床,这时从楼下传来一阵阵香味,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就见李嫂端着食物走进来,“二小姐,吃点东西吧,饿坏了吧!”
“……”
不知怎么,她感觉李嫂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她心虚的低下头,却见她的整个锁骨露在外面,上面青青紫紫的愈痕……
靠!
她慌忙把自己裹成粽子。
“二小姐,少爷说了,您吃了东西要是能起床就给他打个电话,要是不能起床就算了,您……”
赵蔓灵秒懂,伸出一只手,使劲的摆了摆手臂!
“好的,那我就不给少爷打电话了,您吃过,餐具就放这儿吧,我等下来收拾。”李嫂一本正经的说道,甚至还不放心,“要不,我帮您放点热水吧,这时候拿热水泡泡身子会缓解缓解,毕竟你们……”
“我睡了!”
赵蔓灵闷着头,大声喊了一嗓子,震得她自己耳朵嗡嗡作响,这个李嫂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啊!好在她没再说什么,她一把拉开被子,一张脸不知是被捂的,还是羞的,红的像猴屁.股。
好在美食分了她的注意力,大快朵颐一番后,她还是‘听话’的去泡了一个热水澡。
折腾了一番后,已经是下午的光景了,她索性捂着被子又继续睡过去。
“嗡嗡嗡!”
电话响的时候,她正睡得香甜,被吵了美梦,难免有些浮躁,“谁啊?”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席景泽淡定的声音,
她猛的瞪圆眼睛,席景泽?
李嫂不是说她不起床就不给他打电话吗?他怎么打过来了。
“还疼吗?”他问的一本正经。
她听的脸红燥热,咬牙切齿,“疼不疼的怪谁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哦!”那边拉了一个尾音,“声音听起来并不像虚弱的人说出来的话。”
他什么意思!
正懵逼间,就听见那道毫无温度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过半个小时到家!”
“咔擦!”
她猛的挂断电话,忍着全身酸痛,把门反锁,又退了几个椅子靠在门外……
席景泽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喃喃的说道,“准备好饭菜!”
说完后,他像是再笑,又看起来不像,只是嘴角象征性的扬了扬,弧度小的可怜,微乎其微。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放下手机,目光恢复如常,“进!”
“席帅,老爷子那边好像知道了你的动静。”景溪一进门,就焦急的说道。
他挑眉,“那又则样!”
“夏冰蓝刚立了功,老爷子又让她当Power.的代言人,万一她起来了,恐怕对我们不利。”
“不利?管不了那么多,这一次我一定要脱掉他的桎梏!”
此时的席景泽,仿若换了一个人,与其这么说,不如他卸下了伪装。
他的那双淡粉眼微眯,从眼底散发出浓烈的不甘与怨恨之气,甚至他脸部的肌肉也受到了感染,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从他的周身更是散发出浓烈的戾气,他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罂粟般的鬼魅笑容,“他不亡,我亡!”
景溪看到他的样子,吓得退后一步,但还是提醒道,“席帅,你都忍着这么久了,一定要从长计议千万不能出差错啊!”
忍?
他是忍了够久了!
24年来的忍辱负重,也是时候走到尽头了。
一张倔强的小脸,猛的跃进他的脑海,他紧握成拳,目露凶光,他不能再等,也等不起了!
那一晚,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店的套房。
他和景溪一直忙到深夜……
直至第二天清晨,一眼为合的他提着行李箱,搭上了飞机。
景溪盯着飞向天空的飞机,心里隐忍不安,“但愿席帅这一去,有所得吧!”
赵蔓灵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席景泽,最开始她还摆着那对桌椅板凳顶着门,防范着他的突袭,后来随着时间的流失,也没见他的影子,她的心里隐忍不安起来,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最初以为自己得了患得患失证,后来她在网上给自己做了一个测试,一切正常。
但那份莫名的失落和强烈的不安时刻吞噬着她的神经,不得不的,她拨了席景泽的电话,却被告知,对方关机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