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些记者,乔小黎没哟藏着掖着,她原本是要召开一次记者发布会,可是这事没有经过秦川的同意,她认为不妥,只是在招待室里,乔小黎告诉记者:“七年前的事,我今天可以给大家一个答复,七年前我上了一个我爱我的人的床,七年后我们走到了一起,他就是我现在的老公秦川!”
记者没想到乔小黎会直接承认,他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本来他们认为,乔小黎不敢说出秦川的名字,毕竟七年前的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是乔小黎就承认了,而且承认的这样坦荡。
“乔董,你有没有为你七年前做出的决定感到后悔?”记者的嘴就是能把你没有瑕疵的脸上,给你找出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如果这颗黑痣你不在乎,甚至你说挺好的,我就喜欢这个地方有这颗黑痣点缀,他们就无话可说,可是你要是表现出明显的讨厌这颗长在你脸上的黑痣,他就会把你这颗黑痣夸大化,甚至说你这颗黑痣长得不是地方,不但影响了你的美观,还过度到面相问题上。
这时候他们就会把你的命运都和这颗黑痣联系到一起。
“如果你嫁给了一个既有事业心,又爱你的男人,你会后悔吗?”
而今天乔小黎就是不行把自己这颗黑痣说的多么不堪,她接受它、美化它,就是为了封住那些记者的嘴。
“乔董,听说你的老公秦川越柬把自己的爸爸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下来,这是不是真的?”
乔小黎没想到自己的事情会牵扯到秦川身上,她看了那记者一眼说:“这件事情我不清楚,你最好有什么疑问到江川去面对面的追问秦川,我说过他公司里的事我不会过问。”
那记者被乔小黎塞在了门外头,他只好闭嘴,一副悻悻地样子看着乔小黎。
乔小黎看了看那几位记者说:“既然大家没有什么疑问,那我就不奉陪了!”
说着乔小黎起身,在走向门口的时候,她重新回头看了那些记者一眼说:“我希望明天的报道中,看到大家对我乔小黎真实的报道。”
当乔小黎离开接待室的时候,门口的安娜看着她笑了。
乔小黎低声说了句:“送客”,然后离开了接待室的方向。
安娜推开接待室的门看了那些记者一眼说:“大家请吧,今天就不招待大家吃午饭了。”
那些记者面面相视了下,其中一个记者对同伴说:“走!找王磊要钱去。”
说着,那些记者都离开了乔氏接待室,走到楼下的时候,乔小黎还是从办公室的窗户里看到了那些记者进车里的背影。
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坎坷,乔氏打破这僵局也很难,她隐约感觉到在这条路上,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着她。
看到那些记者离开了乔氏的院子,乔小黎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打了秦川的号码。
可是,电话打了两次没人接,乔小黎重新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回想着刚才和记者的交流,乔小黎陷入了深思。
乔氏固然重要,但是江川更加让乔小黎牵挂,坐在江川集团董事长位置上的秦川,遇到的都是海风巨浪,而她感觉到自己遇到的只不过风起的湖。
正在乔小黎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安娜的声音:“乔董,你没事吧?”
“没事!如果这些就能把我打倒的话,以后我乔小黎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吗?”
说完这话,乔小黎抬头看着安娜说:“继续给张贤施压,我就不信他心甘情愿替王磊坐牢?”
“你放心,从今天早上我已经给他打过三次电话了,一次比一次给他的压力都要大,要是你交代不现在动他的话,我早就明着告诉他,没有找到王磊,他照样会坐牢。”
看了安娜一眼,乔小黎问到:“你和张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因为乔小黎知道,安娜从董事长助理离开,不只是王磊在背后作祟,一定也有其他人在乔安耳边说了安娜一些坏话。
“那是两年以前的事,一天早上我看到张贤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因为我要去替董事长安排会议室,所以我就离开了,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董事长已经下定决心把我调走了。”
“你是不是得罪过张贤?”乔小黎很想弄明白安娜和张贤之间的过节。
“是的!记得那还是冬天的一个晚上,由于我工作上有点事走的晚,当我路过一家‘崔丫’酒馆的时候,我看到张贤和刚刚与乔氏解除了合约的那家公司老板坐在酒馆里喝酒,当时我好奇,就从车里走出来,正好他们坐的是临街的卡座,里面的灯光把张贤和那个人照的很清楚,而因为外面黑,他们看不到我,我看到那人把一张支票给了张贤,当时张贤还推辞了下,后来就收起来了。”
听到安娜这么说,乔小黎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眼睛盯着安娜,她了解安娜,既然知道这事,一定会告诉乔安,果然安娜继续说到:“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了董事长,可是董事长说张贤和那人见面是他授意的,为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有挽回的签约的余地,因为那时候的乔氏,订单大减,已经面临着破产的危险。”
“我爸爸不但没有听从你的建议,就这样把你从助理的位置上调走了?”这事不用问,乔小黎也了解乔安会这么做,因为乔小黎太了解乔安了,当他需要张贤为他做的时候,他会颠倒黑白。
“你说的太对了,董事长听了张贤的话我把调到了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让我负责卫生工作。”
安娜想到这两年她在乔氏受得委屈,眼睛里含着泪。
“即使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依然留在乔氏,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
安娜听到乔小黎的这话,她泪水满脸,这些年她受得委屈都值了。
她一直不相信邪能压正,她曾在心里发誓,一定等到张贤被查出来的那天。
一个企业有一个蛀虫就危险,何况是两个?
正在乔小黎想下一步怎么拿张贤开刀的时候,秦川的电话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