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黎看到鲁师傅劝董瑞良喝酒,乔小黎也不阻止,看着一杯杯白色的液体进入董瑞良的喉咙里,乔小黎在考虑接下来的安排。
终于,董瑞良在酒精中麻醉了自己,喝完一瓶后还嚷嚷着要喝,乔小黎看到差不多了,然后给鲁师傅试了个眼色,于是说到:“谢谢鲁师傅的帮助。”
听到乔小黎说完,鲁师傅笑了笑说:“这都是安静女士让我这样帮你的,要谢的话你去谢她吧。”
原来吃饭前乔小黎给安静使了个眼色,并趁着董瑞良没注意对她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安静领会,于是到厨房安排鲁师傅做完菜后,给董瑞良拿一瓶酒过来,才有后来董瑞良喝醉了的情景。
当安静再一次出现在餐厅的时候,看到董瑞良趴在桌子上的样子,忙说“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休息室,也给你安排了,你去休息会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丛燕妮的事情。”
身处异国他乡,遇到华国人,好似自己的家人,乔小黎从内心里感到温暖,于是说到:“后面还有我两个朋友要过来,让他喝醉酒的原因,就是让他安静的休息一会。”
安静点头,乔小黎接着说:“他从昨晚就一直没合眼,在飞机上的时候情绪也不稳定,谢谢你的帮助。”
乔小黎的话安静理解,她点了点头说:“不用谢,因为我们都是华国人。这样吧,你先去休息,其它的事等会儿再说。”
安静大约是看到了乔小黎脸上的疲倦,一直催她去休息。
乔小黎点头,说了声“谢谢”,看着董瑞良被人搀扶着离开,她也起身跟着一位走进来的女孩去了一间房里。
这女孩比乔小黎要大点,看着乔小黎她眼里也是一种亲切,或许是在这里很难见到华国人的原因吧,这个女孩看着乔小黎笑了笑问到:“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四岁!”
乔小黎的回答让女孩看她的眼神更专注了:“我是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来到瑞士的,现在已经五年了,看到你我想起了我的妹妹。”
女孩一笑脸上出现一个深深的酒窝,让乔小黎看了有种被笑容感染的心理,她也笑了笑问到:“在这里还习惯吗?想不想家?”
“想啊!想我的爸爸妈妈,可是一年到头也回不去一趟,现在更走不开,除了工作我还要照顾我三岁的女儿……”
听到她的话,乔小黎也笑了笑说:“没看出来,你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想到自己的儿子乔振南,乔小黎的心思又飞回了国内,她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干什么?现在是不是已经适应了和爸爸在一起的生活?
一边说这话,那女的推开了房门,指着房间里那张整齐的床铺说:“你先在这里睡会,等会儿安主任找你的时候我过来叫你。”
她的话打断了乔小黎对儿子的思念,乔小黎笑了笑对她点了下头,正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乔小黎又好奇的问到:“你丈夫也在瑞士吗?”
因为对一个孩子来说,父母生活在一起,孩子是最幸福的事了。
“他也在这大使馆里工作。”
女孩说话的样子很甜,她脸上的酒窝不断地展现,好像在乔小黎面前晒她幸福的婚姻一样。
那年轻的妈妈离开房间后,一天一夜的劳累,让乔小黎沾到枕头就不想张开眼睛,不论是她眼前的安静还是这个当了母亲的年轻女孩,都让乔小黎有种睡着了的踏实感。
在乔小黎昏昏入睡的时候,董瑞良终于被酒精打败了,他躺在床上那紧皱的眉头终于不停使唤的舒展开了,或许梦中他正在和丛燕妮手牵着手,漫步在大学里的校园里,听到他嘴里不断地喊着“丛燕妮”的名字,那名搀扶他进房间的年轻人离开了他,当回头把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睡得醉生梦死的董瑞良。
“这丛燕妮真的是董瑞良的妻子吗?”安静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对面的韩非子问到。
韩非子是华国驻瑞士大使馆的负责人,昨天接到警察署的报告后,他正在对丛燕妮做细致的调查,她在瑞士的简历上明明写着,她老公是荷兰人,可是为什么她来自国内的材料上写着是未婚呢?难道是董瑞良当时没有填写清楚?
听到安静这么说,韩非子看了看她说:“趁着他还没醒,我们一起去警察署看看吧,希望从中找到她被杀的原因,给来自国内的同胞一个交代。”
安静听到这话,马上站起来说:“好!我这就安排车。”
韩非子和安静坐上车去警备署,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的时间了,伯尔尼的街道上来自各国旅游的人占了一大半,韩非子打开车门看了下窗外说:“伯尼尔虽然是个喜欢静谧的城市,可是背后也隐藏着不安定分子,以后国内那边的旅游签证上,要多加上一些安全倡议话题。”
安静点了下头,看着窗外的行人说到:“都说伯尼尔是最不像首都的首都,在我看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危险和争议,就像这地球上的每一个人,其实我们都是一些微分子,可是有人就把他当做了主控万物的大神,他们的肆无忌惮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惩罚。”
发现自己话题扯远了,安静笑了笑说:“别见笑,我比较感情化。”
韩非子也笑了笑说:“这是女人的天性,要是男人这样,会有人会给我们定论为婆婆妈妈。”
说完这些后,韩非子看着安静问到:“那个董瑞良喝醉酒不会有事吧?”
“没事!我找小李照顾他了,等他酒醒我估计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我们趁着这时间先把情况了解清楚再说。”
韩非子也赞成安静地意见,看着前面就是出事地点的警察署了,韩非子对前面一同来的老周说:“到了,把车停在门外吧。”
当韩非子和安静进入警察署的时候,孔林燕和类峰已经到了瑞士的飞机场,他们从旋梯上走下来,孔令研看着类峰问到:“我们直接去大使馆吗?刚才我给小黎打电话了,没人接?”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良子的手机也是打不通。”
孔令研看了类峰一眼,然后饶有兴趣地问到:“你在飞机上曾问我乔小黎的情况,我也知道的很少,我只知道她和她老公离婚了,有个五岁的男孩跟着他爸爸,其它的我都不知道。哎?你对乔小黎这么上心,是不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