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这样……柏林……”
应舒细软的腰肢被一双手从身后掐住,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清楚点,别乱叫。”
男人炙热的气息逼近耳畔,混合着淡淡的雪松味,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内。
冰冷的指尖捏上她的下颚,将她的视线板正。
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潭眸,恐惧一寸寸爬上应舒的脊骨。
他不是未婚夫厉柏林,而是厉家提都不能提的恶鬼,小叔叔厉十洲!
“怎么会是你!”
“这话该我问你。”
厉十洲眼底划过嘲意,随手拿起一旁的香槟,冰凉液体划过喉咙,也盖不住燥热。
应舒打了个哆嗦,想逃,下颔却被掐住。
像一只困兽,动弹不得。
厉十洲敛眸,薄唇勾起弧度,“惹完想跑?做梦。”
应舒挣扎,红着脸的模样却更像是迎合,随着他的动作,惨叫悉数被掐死在喉咙里。
被酒精麻痹的记忆逐渐浮现在她脑海中。
未婚夫厉柏林讨厌她这块木头,屡屡要解除婚约。
父亲害怕联姻失败,当着她的面把被赶下堂的母亲打到奄奄一息。
母亲惨呼还在耳边回荡,那血淌了一地,比这片红更加刺目。
应舒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生生灌下一整瓶加了料的酒,逼她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留住他。
结果等来的竟是厉十洲!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婚房!
此刻,别墅外。
醉熏熏的厉柏林从车上下来,和一个女人缠吻进门,没注意到身后有个黑衣男人闪过。
借着灯光,可见黑衣男人手上虎口处纹着把黑色尖刀。
厉柏林跌跌撞撞来到婚房门前,忍不住摸怀中女人,“还是你够劲,那块木头就算脱光了我都不会看一眼。”
屋内,听到那熟悉的声响,应舒大脑一片空白。
脚步声渐进,应舒急了,拼尽全力将厉十洲按进了衣柜里。
房门被推开,衣柜也同时关上。
应舒透着缝隙看到和厉柏林厮混的女人,瞳孔地震。
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应笙!
他们怎么会搞到一起?!
床铺凌乱,厉柏林闻到了什么,开始发狠折腾应笙。
外面情热一浪高过一浪,应舒被下的药效还没散去,此刻空间逼仄,厉十洲屈尊在衣柜里,应舒缩在他身下,两个人都进退不得。
她看向他无意滚动的喉结,整个人口干舌燥。
她的眼神过于清澈迷蒙,厉十洲长臂撑在上方,皱眉轻斥,“别在我身下发马蚤。”
应舒慌的连忙去捂住他的嘴。
他的呼吸喷薄在掌心,应舒脊背过电,心里窜起一阵酥麻。
她不敢再看他。
……
衣柜外,应笙,“柏林哥哥呜呜呜,要不是跟你在一起这么多次,我差点都要信了外面那些人的鬼话。”
“嗯宝贝,他们说我什么?”
“说你喜欢你家小叔叔。”
厉柏林意味不明喘笑。
“宝贝,我在这张床上最爱你。”
本来就被妹妹搞得五雷轰顶的应舒听到这话,脑子白了片刻。
消化掉这个重磅狗血消息,她惊悚看向厉十洲。
大侄子喜欢小叔叔。
豪门真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