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蕊儿由优势变成了劣势,她此刻完全动弹不了,丫的,这男人明明没有受多大的伤,装什么昏迷,她承认刚才自己是有些担心他的。
“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南宫景淮勾着唇,露出两排好看的牙齿,笑得邪魅,上官蕊儿抬起脑袋,恶狠狠的盯着他看,“所以,你想出尔反尔是吗?”
刚才他是醒着的,自己提议他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
南宫景淮支起身子,坐直了,背轻轻的靠在墙上,他拢了拢自己的被子,抬眸,“你是说,不要让你和孩子分开的事情?”
南宫景淮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
上官蕊儿狐疑的看着南宫景淮,“你说的是真的?不管你说什么,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孩子是我的,陪伴在他们身边这么多年的也是我,打官司我不一定会输,你知道了吗?!”
南宫家打官司,从来没有输过,南宫景淮勾唇,“你确定要打官司?”
上官蕊儿挺直了腰坎站起来,俯视着南宫景淮,挑眉,气势非凡,“如果你想走这条路,我奉陪到底,不过现在我和孩子需要回家吃晚饭,你不可以强行扣留我们,你这是非法囚禁,到时候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又是官司,南宫景淮只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很好玩,他倒想尝尝失败的滋味,“求你告我啊,看你告得了我吗?”
上官蕊儿瞪大眼眸,还真有这样的无赖。
而张医生从VIP病房出去之后,他直接来到医生休息室,白羽荷在看到张医生的瞬间,脸上的媚笑再次盈满,她扭着腰肢上前,手轻轻的搭在张医生的手臂上,满怀期待的问道,“怎么样?事情办好了没?”
南宫流季也跟了上前,紧张得很,“那个人怎么样了?”
张医生看向他们,手背传来白羽荷柔软的触感,他吱唔道,“我,我刚才,那个,有一个护士把药瓶给打碎了,可能需要换一瓶新的。”
张医生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背骤然冰凉,刚才柔软的触感不在,而白羽荷的笑脸已经消失,变成了嫌弃阴毒的神色。
南宫流季在一旁吼道,“这点事都办不好,你是干什么吃的。”
这可把张医生吓得不轻。
白羽荷在一旁,微微垂眸,盯着她的高跟鞋看,只是淡声道,“谢谢张医生,我们也是希望景淮这个孩子早点醒来,既然景淮没有多大的危险,可以自己醒来,那我们就不麻烦你了。”
张医生满脸的遗憾和不舍,他点头,无奈的走出了医生休息室。
看到这里没有外人之后,南宫流季伸手过去晃白羽荷的手臂,不甘道,“妈咪你看,这种事情,还得自己来,外人靠不住,到时候手脚快一点,处理干净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
白羽荷叹息,她实在不想亲自动手,要是被人发现,那自己这么多年辛苦才爬到的位置,就毁于一旦了。
不过现在他们没有了别的选择,两人此刻也往南宫景淮的病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