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蕊儿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南宫景淮,从地上捡起落了一地的衣服,直接套在身上,她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的在这个男人面前穿上了衣服。
南宫景淮昨晚是凶猛,可是现在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稍微的别开脑袋,不去看眼前头发乱糟糟,但是身材极好的女人,虽然看着年龄不大,居然已经发育成这样了,咳咳咳,这是昨晚他感受到的!
上官蕊儿走过来,只看到南宫景淮耳根有些泛红,她伸出白皙的小手扣住他的下巴,同样气势非凡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面对上官蕊儿的目光,南宫景淮居然有一种避无可避,内心小马奔腾得无可遁行的感觉。
自己昨晚是酒精上脑,不清楚,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当做是成年礼送给自己的一个礼物,那就是嫖了一只好看的鸭子就行了。
上官蕊儿的手下移,来到南宫景淮的肩膀,她扣住南宫景淮,突然勾唇邪魅一笑,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口咬了下去。
南宫景淮只感觉到肩膀一阵疼痛,他伸出手来推开,却没有推开这个小女人。
只到口腔里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之后,上官蕊儿才放开南宫景淮,而此时,南宫景淮的肩膀已经出现了一排牙齿印,上面的血汩汩流出。
他抬头,却看到小女人嘴上带血,正邪魅的笑着,惊心动魄,摄人心魂,“臭男人,你记住了,我可不是好惹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要是你敢说出去,可不是流血那么简单!”
上官蕊儿气势强大的离开了,南宫景淮的嘴角抽抽,这个女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居然敢警告他?
到底是谁让谁流血,那可就不好说了。
南宫景淮看到白色床单上的那抹血迹,这是昨晚她留下的,南宫景淮嗜血的眼眸突然沉凝了下来,带着些许的温柔,算了,就当做两清!
上官蕊儿大摇大摆的从水榭庄园走出来,仆人们在看到她的时候,纷纷侧目相看,眼神里带着好奇的神色,毕竟上官蕊儿是先生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而且早上她的两声叫唤,着实把庄园的仆人都惊到了。
都在好奇的的猜想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路林森正站在花坛旁边,一个漂亮的小女仆正和他聊天,想要从他口中打探消息,“路特助,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她是干什么的啊,和先生到底什么关系啊。”
路林森看着那个小巧的,但是狂妄得很的小身影,轻笑着,“她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她就是先生的小心心。”
“啊?小心心?”
路林森笑着,小心心,是软肋,也是逆鳞,是别人不可触及的那部分,也是要捧在手心里珍藏的珍宝。
自从五年前之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打破南宫景淮的节奏,不用说让他产生异常的行为,就算是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而这个看起来并不大的女人,似乎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