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江易觉得还挺方便。
一来一回，能省下不少时间。
张晨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了别墅里，夏沐沐和江易紧随其后，别墅里比外面还冷，而且亮度很低，还有某种神秘干扰让直播间的画面都有些不清晰了。
别墅外面，队长等人已经拿起手机看直播了。
他们不敢进去，只能靠看直播得知里面的情况。
走进别墅，率先来到的是门廊，这里地上放着几双摆放乱七八糟的鞋子。
旁边的柜子上还有血迹。
而且还是没干涸的血迹！
砰！
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种种关上，这把张晨和夏沐沐等人都吓了一跳。
江易淡淡道：“别慌，这都是基本操作。”
观众看见江易这么冷静的样子，纷纷发送弹幕。
“小哥哥肯定是见过世面的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冷静！”
“他说的对，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看见小哥哥这么冷静，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啊！”
张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说道：“都别慌，有我在就问题不大。”
“要是真有鬼，我直接打死他。”
“要是有人装神弄鬼，我照样打死他！”
他往客厅走去。
客厅里的地板，有黑色的拖地痕迹，还有很多已经干涸的血，整个客厅里都弥漫着刺鼻恶心的味道。
桌子上摆放着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本子上写着些问题。
【1+1＝？】
【520*114514=？】
【表达了作者的什么情感？】
【为什么他不爱我？】
奇奇怪怪，毫无逻辑的问题。
但是本子最后一句话，让张晨、夏沐沐和观众都有点紧张。
上面写着“回答不出来，就得死！”
江易看向张晨，道：“张大师，要试试吗？”
张晨摇了摇头，第一个问题还好，后面的都是什么玩意？
三位数和六位数的乘法，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问表达了什么情感。
他看着都觉得头大了。
就在这时。
客厅里的电视，忽然亮了起来。
一张鲜血淋漓的女人面孔出现在屏幕上，把张晨、夏沐沐、摄影师和观众都吓了一跳。
她的脸贴着电视，以至于眼睛和鼻子看起来很大，不协调的面容让人们感到惊悚。
“答不出来，就都留在这里吧。”
女鬼说完话，画面消失了，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视频。
一个男人醒来，看了一眼空调遥控器，接着来到浴室里把花洒放到耳边，然后就把窗户拆了，把洗衣机搬走，又穿上西装和短裤出门，在大雨中癫狂的扭动身体，最后扔掉西装，不断向前奔跑。
这个视频放完。
张晨沉默了，夏沐沐安静了，摄影师傻眼了。
直播间里的弹幕都没了。
因为太抽象了！
根本看不懂。
不止是看不懂，甚至觉得有点诡异。
但这时！
“啪啪啪！”
掌声响起，是江易在鼓掌，“艺术，真是艺术。”
夏沐沐看着他，满脸疑惑，“你看懂了？”
“我懂了。”
江易点头，他坐在椅子上，拿起了笔。
“我理解了一切。”
1+1=？
江易写下1+1=1+1。
520*114514=？
那当然是=114514*520。
旁边。
张晨：“？”
夏沐沐：“？？？”
直播间里的观众全在发问号。
“这个回答，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妙啊，你就说对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