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在唐家就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她本来就是因为唐意才会去唐家的,而唐意都不在了她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唐家了,于是苏悦便回道了自己的家中。
而王若兰则是看则苏悦一回来就一副气哄哄的样子,连忙就问苏悦是不是在唐家受了委屈,或者是唐意欺负了她。
但是苏悦并不想告诉王若兰唐意已经结婚了,甚至娶了一个普通女人结婚这件事,于是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王若兰她想回Z国去。
王若兰自然是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而且苏悦回Z国也自然是为了唐意,不过苏悦没有告诉她,她也不在继续追问了。
而苏悦回道自己的房间之后就开始让人去打探有关于安小桐的全部资料,没过半个小时,有关于安小桐的资料就给苏悦发了过来。
苏悦看了上面有关于安小桐的信息 之后十分的气愤,凭什么一个二婚的女人也可以嫁给唐意?她配得上吗?但是苏悦也注意到了,安小桐原来是唐意的初恋,难怪唐意会对她念念不忘了。
不过这些对苏悦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反正对付起一个没有背景又没有实力的女人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就算安小桐有唐意护着,那唐意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保护她的。
不过苏悦也是聪明人,没打算一开始就给安小桐来狠的,只是先来点简单的让她吃吃苦头就好了,时间她多的是。
而安小桐和唐意回道家里已经是第二天了,安小桐一回到家里就开始睡的昏天黑地的,而唐意则是休息了一会之后就去了公司。
当安小桐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安小桐琢磨着自己也该去舞蹈室了,毕竟自己还有个比赛,这次机会也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拿到的,一定要努力才行。
可是让安小桐没想到的是,她刚到舞蹈室徐姐就告诉她她的参赛名额被取消了。
安小桐不解,这明明是自己凭着本事争取到的名额为什么会被突然取消了,于是便不停的追问起徐姐。
徐姐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告诉安小桐这个是老板的决定,这个机会他给了阮怡,然后便给了安小桐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安小桐自然是明白徐姐的意思,徐姐也告诉了安小桐想要这个名额也只能去找老板了,但是她并不建议去找老板这件事。
安小桐听完心情十分的失落,这毕竟是她这么多年以来好不容易有的一次可以重新站在舞台上表演的机会,着让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了。
其实安小桐也想过要不要去找唐意,可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她给过掉了,毕竟唐意这么忙,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呢,而且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对唐意开口。
于是安小桐思考了一番之后,最后还是决定去找老板说说看,如果真的不成的话那么也只能放弃了,就算不甘心也没有办法。
可是当安小桐找到老板的时候,老板对她的话完全就是一种爱理不理的态度,着让安小桐彻底的失去了希望。
老板也因为家里的事情所以没怎么注意安小桐的话,可是当他看到安小桐漂亮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之后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本来安小桐还在为老板改变主意而开心,可是下一秒老板就提出了让安小桐陪他吃饭这个要求。
安小桐看着老板看着自己的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看着老板那个肥胖的身体安小桐就不由的反胃了起来。
于是安小桐笑了笑转身就准备离开,可谁知道老板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并且一阵抚摸。
安小桐逃跑似的挣脱开来,随后便跑出了舞蹈室。
安小桐失落的走在路上,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很久没去看过母亲了,于是便直接去了医院。
安小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心中的酸涩感涌了上来,想当初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宝贝,可是现在爸爸不在了,妈妈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安小桐就这样对着病床上的母亲说了许多的话,知道有些晚了,安小桐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回家了。
安小桐回道家里之后跌坐在地上,她不知怎么的总是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无形的压力,就在她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放在橱窗里面的酒。
安小桐很好碰酒,也从来没有喝醉过,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尝试一下醉酒的感觉,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嘛。
唐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上地上喝着酒的安小桐,然后脚边还放着两个酒瓶子,这满屋的酒味让他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
而安小桐看到唐意回来之后可是十分的开心,跌跌撞撞的就走到了唐意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唐意的领带,踮起脚看着唐意的眼睛质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说完安小桐还不忘对着唐意的脸打了个酒嗝。
唐意这下子是彻底的黑了脸,冷着脸对安小桐说道;“你喝醉了。”
安小桐突然松开了 抓着唐意领带的手,然后回道了沙发上面喃喃的说道:“哦,我喝醉了。”
而唐意则是阴沉着一张脸将酒全部收起来了,可是当他回道客厅的时候就看到安小桐十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着他。
唐意看着安小桐红扑扑的小脸,一脸呆萌的样子,脸色也不由自主的缓和了许多,走到了安小桐的面前问道;“你为什么喝酒?”
安小桐听到唐意问她话,于是撑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唐意说道:“有人欺负我。”
安小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刷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然后扑倒了唐意的怀里, 不停的说道:“唐意,有人欺负我。”
唐意看着安小桐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哪里还狠得下心来,那些原本准备训斥的话都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