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晶的话后,闵俊彦脸上有了明显愤怒的表情:“晶晶,我一定会把你想要的男人给你弄到手,就算是绑也会给你绑过来。至于慕璇你也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慕晶感动不已的同时也自觉奸计得逞,感觉自己从此可以横着走了。
慕璇那边还丝毫不知道又被人针对了,只不过她在家里狠狠地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宿南笙下意识用食指刮了刮人鼻翼:“傻。”傻得可爱。
“咳咳。”陈建华看到这一幕不满的咳嗽了一声:“你们两个够了啊,可别旁若无人的大秀恩爱,这里还有一条单身狗呢。”
“老师,但你二十年前不是单身狗啊。”慕璇笑着怼了人一句:“你抱着以前的记忆过就可以了。”
陈建华瞪了瞪眼睛:“养不熟的白眼狼。”
“白眼狼本来就是养不熟的。”
师徒俩你来我往的斗着嘴,为这个偌大的别苑增加了一抹别样的温馨色彩。
突然,管家又来报告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不好了,糟糕,那个保安说不了话了,他好像患了失语症。”
失语症这三个字令在场的人都震惊,怎么会呢?此前还好好的保安,这一夕之间怎么会这样?
“这样,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慕璇眼角满含忧虑,眼看人马上就要将真相说出来,突然换上失语症又是怎么回事?调查那场火灾还真是一波三折折腾得很。
经过慕璇全套的医学检查下来后,她发现是之前保安被喂了毒药的后遗症,虽然毒素已经及时清除了,但还是残留了余毒,这次就是后遗症发作。
“再医一段时间吧,没办法,只能等着了。”她叹了口气,这保安坏就坏在不认字,否则让人把火灾的经过写下来,到时候也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这件事无疑又给了他们一个打击,慕璇也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宿南笙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安慰道:“没关系,急不来,真相也许会来得晚一点,但总有一天会来的。”
“也只能这样了,我先给他制定一个治疗方案吧,他早一天能说话,我们就早一天能得到真相。他的家人那一边你也派多点人去保护,别再这个当口上出事。”
于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语症,这探寻真相的事情又再次耽搁了下来。
宿南城和慕晶解除婚约的事情并没有低调的进行,闵俊彦和宿青伦签订合约的时候要求,这件事必须高调的公布给全城人知道,他不希望再有其他人对他的妹妹指指点点。
关于婚约解除的事情很快就被公之于众,果不其然又被一些网民作为饭后无聊的谈资。
“这两大世家怎么奇奇怪怪的,前不久才亲热的像一家人那样,才几个月又要解除婚约,豪门的事情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还真看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黑幕呢?”
“难道是因为雷东和慕晶小姐的绯闻,所以宿家嫌弃她才要解除婚约?但我觉得也不尽然,也有可能是慕家嫌弃宿南城没有那方面的功能,担心不能留下血脉。毕竟慕家家业也是不少,需要有人继承遗产。”
“听说这次婚约的事情闵家也插手了,恐怕还不止这些原因呢。闵家难道也想和慕家联姻,好再来一个亲上加亲吗?现在这两家的合作往来可是很频繁,我觉得有可能。”
……
网民一直在吃瓜,这瓜吃着吃着就吃到了闵俊彦的头上,大家甚至怀疑他不是闵家的亲生骨肉,他是领养的或者从外面捡来的孩子,他喜欢上了慕晶,所以才想方设法的破坏宿慕两家的联姻。
一堆离谱的猜测都冒了出来,慕晶没想到会造成如此局面,闵俊彦更加想不到。
闵家的老太太对慕晶开始看不顺眼了,她是闵俊彦的奶奶,从小看着这孙子长大的。
“自从这个慕晶来到我们家以后,我们家就乱七八糟的,妈,虽然她是您的外孙女,但是她这是祸害了我们整个闵家啊,而且俊彦为她做了那么多离谱的事情,简直就是鬼迷心窍。”闵俊彦的二婶方晴不满的挑唆着。
常年在深宅大院里的女人旁的本事没有,论挑唆这个能力倒是一等一的厉害。
老太太满头华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也不减雍容华贵,一向脾气极好的她也忍不住动了怒:“这个慕晶,小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怎么越大越不懂事,清嘉也不知道好好教一下自己的女儿,说退婚就退婚像是什么样子。”
方晴继续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她一个外孙女常年住在我们闵家不走,还天天黏在俊彦身上,这不是妨碍他找女朋友吗?到时候还影响您早日抱上曾孙子。”
“不是我对她有意见看她不顺眼,实在是她也太不懂事了,在这里住了好些天,也不知道来给您请一下安问一下好,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懂礼节的孩子,难道她还等着您亲自上门去找她吗?慕晶完全就是被宠坏了,我看就应该好好教一下她怎么做人。”
……
她絮絮叨叨的抱怨了一堆话,全都抱怨进了老太太的心里。
老太太不满的往地上重重的敲了敲手里的拐杖:“走,和我去那丫头那里看看,我倒要看看她怎么长成这么妖精的模样,居然专门祸害自家人。”
对于慕晶这个外孙女,她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就算是对闵清嘉这个女儿,她的感情也是极度的稀薄。
只不过老头子在世时,一直都很喜欢女儿而已。
在她古老的观念里,只有儿子孙子才是最珍贵的存在,女儿孙女都是最不顶用的,嫁出去了就不是自己的家人。
方晴得意的扶着老太太往慕晶独居的楼走了过去,满心得意的想着待会的好戏会有多好看。
而慕晶丝毫不知道这一切,仍旧愤愤不平的在客厅里发着脾气摔杯子,服侍她的佣人则不停的给她收拾着一地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