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方银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完全没感觉啊。
角落里的赫连辰玉竖起耳朵关注着方银萱这边的情况,听到红梅说她瘦了之后他忍不住往她那边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死他,方银萱发现他的视线之后立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继续面壁思过。
“王妃,这几天古少爷跟白少爷每天都来找王妃,恐怕一会儿就会来。”柳风站在方银萱旁边把这几日发生在王府里的事情一件件说给她听。
“他俩……”方银萱眼前一亮,她正想着让谁去给自己挖冰块呢,他俩就很合适啊,“席义天,一会儿你带着天霸跟展玉去白云山,到时候运些冰块回来。”
席义天松了一口气,主子一让他做苦力活就说明不准备为难他了。
吃过早膳方银萱就回房睡觉去了,这一路上在马车里她一点都睡不安稳。
“王爷,您怎么不跟着王妃回房啊。”柳风好奇地看着还蹲在角落里的赫连辰玉,不正常,很不正常啊,这不像是王爷的作风,一般情况下王妃在府里都是王妃在哪王爷就在哪的啊。
赫连辰玉挤出了两滴眼泪含在眼眶,“柳管家,我被媳妇儿赶出来了,媳妇儿不让我进屋了。”
柳风同情地拍了拍赫连辰玉的肩膀,赫连辰玉下意识地想把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捏碎,他的手在快碰到柳风的时候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装傻呢,他把手举过了头顶,胡乱地在空中挥了两下,然后继续面壁思过。
柳风只觉得傻子的脑袋跟正常人果然不一样,他完全看不懂刚才王爷做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从大厅出来柳风看到朱宝妹从一边走了过来,他见到她立马笑了起来,这个府里就他跟方银萱以及朱宝妹本人知道朱宝妹是女儿身。
“主子睡下了?”柳风在面对朱宝妹的时候尽量不用到称谓,他习惯叫她宝妹小姐,为了不露馅他在面对朱宝妹的时候从不用名字。
“恩。”朱宝妹回答道。
这时候席义天回来收拾东西,他刚才已经让府上的人准备吃食了。
“有没有见到跟我一起回来的那人?”席义天找了半天都没见到启君山的影子,依照启君山的性格应该会在府里四处溜达才对啊。
柳风往石阵那边瞄了一眼。
席义天往石阵那边看了一眼,微微皱了下眉,石阵那边除了王爷跟王妃之外根本没有别的人能从那里面走出来,不过如果是启君山的话应该没问题。
“我去白云山了,等他出来告诉他让他在王府等我。”席义天说完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就这么走了?”柳风有些小意外,他还以为席义天会去主动找王妃把那个启君山从石阵中带出来呢。
“谁啊?”朱宝妹问道。
“启君山,也不知道是席义天从哪认识的人。”
“启君山!”朱宝妹震惊地喊出这个名字。朱宝妹的表情把柳风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柳风不解了,这启君山三个字到底代表什么啊,宝妹小姐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啊。
“他现在在哪呢?”朱宝妹抓住柳风的手腕激动地问道。
柳风指着后院的位置。
朱宝妹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柳风糊涂死了,他完全猜不出来朱宝妹为啥这么大的反应,那不过是一个*好色的男人而已,咱们就惹得一向淡定的宝妹小姐如此激动。
朱宝妹根本没听到柳风的话,她听到启君山这三个名字的时候激动的都要跳起来了。
此时后院的石阵里启君山郁闷地破着阵,他想不通为啥孝王府里要弄个这么声势浩大的石阵,简直就是给人惹麻烦嘛,难道这里的人平时出入后门都走这么远才出阵吗?
做为盗墓的高手启君山对破阵也是很有一套,这不,平时让别人束手无策的石阵他三两下就破解了一半,谁知走了一半石阵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他不得不推翻自己所有的想法重新破阵,这么折腾了半个时辰才从石阵里走出来。
这个石阵当初可是吧古天霸困了两天啊。
一走出石阵他就被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拉住的手。
“你就是启君山?”启君山盯着那个男子看了一会儿,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手从那名男子手里拿了出来。
开玩笑,他的手可是盗墓手,哪能随随便便让人碰啊。
启君山找了个离那名男子比较远的位置站定,然后看着他。
“我就是启家有史以来最聪明的男人,你是谁啊?”
朱宝妹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启君山之后立马向前走了几步,她走了几步启君山就躲了几步,两人走躲了几次之后就都不动了。
“在下席薄云,是席义天的弟弟。”朱宝妹把自己对外的身份说了出来。
席义天的弟弟?启君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席薄云,倒是看出面前的人跟席义天有几分相似,只是他跟席义天相识多年从没听过席义天提起过弟弟的事情,可能是不愿意说吧,启君山想到。
“既然是我兄弟的弟弟那就是自家人了,你干嘛动手动脚的。”启君山依然谨慎地看着朱宝妹,深怕自己被吃了豆腐。
一旁的柳风对他此举嗤之以鼻,心想这个人刚才还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现在见到宝妹小姐就开始装受害者了,真是太多变了。
“我刚才只是一时心急,我好几年前就对您敬仰有加了,连做梦都想早些遇到你。”
朱宝妹的话差点没把柳风吓死,宝妹小姐不会是喜欢这个*之徒吧?
不仅柳风吓到,就连启君山被人也被吓到了。
他装成护卫自己的模样抱着自己的身子,“你想干嘛?我可是良家妇男。”
朱宝妹一听得知启君山想歪。“您想错了,我只是敬佩你的盗墓能力而已。”
这话一点都没有起到解释的效果,对启君山来说盗墓跟他是连在一起的,两者是没差别的,所以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自己窥伺自己。
天哪,启君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危险了,自己的魅力怎么这么大啊,就连男人都开始对自己起了坏心思了,他以后是不是应该带着面罩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