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那帮老头能找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估计谁的血滴下去都能相溶,至于这羊皮,估计正如姨母所说只是哪个老头想多管闲事又担心为夫怪罪,才想出这么一招的。我们先别管他了,我们下盘棋吧!看看为夫这次能不能赢了你!”九君临笑着拉起花若溪的手。
花若溪笑着取来棋盘,两人开心地下起了棋。
午膳的时候,洛馥娟特地给大家又做了好几个菜,大家吃的也很开心,九君临和花若溪也把之前的事忘记了,决定接受这带着谎言的幸福。
饭后,花若溪先回了鸾凤殿,而洛馥娟则偷偷跟着九君临去了御书房。
“姨母,有何事找本王啊?上午的事,以后都别提了,你以后是诰命夫人,也是本王的姨母,本王不会怪罪你的,你也不用挂怀了。”九君临笑着说。
可是洛馥娟却皱起了眉头,“殿下,其实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是你的姨母,我之前和你的说的也都是真实的,只是今日您当着王妃的面问我,我如果不那么说,怕会引起您和王妃之间的误会,您不应去问王妃的,此事她也是为了保全您的颜面,现在您去责问她,是令她难堪啊!我现在还是要和您说明真相,至于羊皮书的事,就有些奇怪了,我也想不明白。”
九君临听了这话,眉头立刻皱起来了,如果洛馥娟和他说的是真话,那么羊皮书就很可能是花若溪安排的,可是他不相信花若溪会这么做,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及此事。”九君临说完,洛馥娟就行礼离开了。
想来想去,九君临想不到洛馥娟两面三刀的理由,但是也想不出花若溪说谎的可能,他决定用大臣们的验血法子和别人试试,于是立刻命人去办。
小顺子和大臣们要来了药汁,然后找了一些宫女太监来,和九君临验血,均不相溶,九君临更纳闷了。
“照这么看来,洛馥娟确实是本王的亲人,可是溪儿为何编那样的故事?难道真是是怕将来事情败落,洛馥娟会让王族蒙羞吗?难道溪儿不想让本王留下洛馥娟才出此下策?”九君临思来想去,只认定了两件事,第一件,洛馥娟就是他的姨母,第二件,花若溪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这么想了之后,九君临也就觉得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他也不想继续调查了,只要大家都好好的,那就行。
此事之后,洛馥娟更是勤快,早上起的很早要亲自给大王王妃准备早餐。
这日,九君临拉着花若溪的手来到餐桌前的时候,洛馥娟立刻端来两碗豆腐脑,一碗给了九君临一碗给了花若溪。
花若溪按照惯例用银针测试了一下,然后就吃了一口子,不过很快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溪儿?不好吃吗?”九君临紧张地问道。
“不是,姨母,你加了蜂蜜吗?”花若溪问道。
“是啊,我觉得王妃是女子,应该喜欢这清甜口味,所以给殿下做的是咸豆腐脑,给王妃做的是甜的,王妃不喜欢吗?”洛馥娟紧张地问道。
“哦,不是,姨母,你下次注意,蜂蜜和豆腐相生相克,不适合在一起吃的。”花若溪笑着说完,就把豆腐脑放在了一边,拿了包子吃起来。
“对不起!王妃!我不懂这些,我听说蜂蜜是美容养颜的,想着给王妃吃些也好,没想到竟然是相生相克的食物!我不是故意的!请王妃原谅!”洛馥娟连连道歉,搞的花若溪倒有些尴尬起来。
“姨母,王妃不会怪你的,你也不是有意的,下次注意就是了,自己也不能这么吃。”九君临笑着说。
“是啊,姨母,你也是好心,我怎么会怪你呢!别多想,快吃饭吧!”花若溪笑着说。
而洛馥娟坐下来后,却有些畏畏缩缩的,像是很内疚的样子,九君临看到后有些不舒服,毕竟像看到自己的母亲在委屈一样。
饭后,九君临偷偷把花若溪拉到了一旁,“溪儿,姨母本就有些自卑,今天你当面说她,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心,下次要是她错了,你就找其他借口,直接不要吃好了,别当着大家的面说她,为夫担心她会更加自卑了。”
“好吧,对不起!夫君,我也没有想这么多,我是医者,习惯了当场提醒,我没有想到她会多想,要不我去给她道个歉吧!”花若溪有些内疚地说。
“不用,溪儿,你又没有做错,只是她的身份会使得她变得很敏感,她为我们准备早膳,也是想尽力讨好我们,我们任何一点点批评她都可能无限放大,这是她的原因,不是你说错了什么,再说你是高贵的王妃,就算是做错了,也不需要和她道歉。”九君临笑着说。
花若溪开心地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担心洛馥娟会因为她一时无心之言难过,还是偷偷去找了洛馥娟。
看到花若溪来,洛馥娟立刻吩咐下人离开了。
“王妃,你来啦!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害了你,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生气!”洛馥娟一脸内疚地说。
花若溪笑着拉起了洛馥娟的手,“姨母,我就是来和你道歉的,是我太心直口快,没有顾忌姨母的感受,你又不是故意的,你辛苦帮我们准备早膳,我不该那么说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因为的真实身份而自卑,你在我和大王心中,就是亲姨母,以后不要这么低声下气的了,知道吗?”
“嗯,多谢王妃教诲,我记住了。”洛馥娟微笑着说。
“好了,我回去了,你休息吧。”花若溪说完就离开了。
花若溪离开后不久,洛馥娟就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脸,直到扇肿才停手。
“敏儿,帮我去御医馆取些活血消肿的外敷药来,就说我摔了。”洛馥娟对自己的贴身宫女说。
宫女一看洛馥娟的脸,根本不像是摔伤,一看就是打伤的,“夫人,您的脸怎么了?刚刚王妃离开,您的脸就这样,难道是王妃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