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哀家知道,哀家当初也舍不得你去邻国,可是丞相说的也对,先王突然驾崩,君临根基不稳,如果不找些后台,确实也害怕其他国家趁机捣乱,不过现在好了,北玄国稳定了,你也回来了!哀家心里只认你这个儿媳!马上哀家就让君临封你为后!”
太后拉着锦沐雪的手,开心地说。
锦沐雪一听太后的话,自然是开心的要命,可是毕竟论长相,自己虽说也算眉清目秀,但是和花若溪一比较,就是土鸡和凤凰比了。
“太后,那个溪王妃那么美,君临哥哥肯定都被她迷住了,他会愿意立我为后吗?”
“那个女人是我们的仇人!君临娶她只不过是为了折磨她,要不是看在她救了君薇的份上,哀家早就弄死她了!哀家从来没有把她当儿媳!你放心,这事,哀家去和大王说!”太后拍着胸脯说。
“可是…可是太后…我这出去半年…肖太子他对我…”锦沐雪说到这里就低下了头,满脸忧伤的样子。
太后微微皱了皱眉头,“哀家懂,你也是为了国家,哀家和君临不会在意这些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锦沐雪一听,太后这么不计较,她心里也有底了,只有太后给自己撑腰,自己还怕什么!
果然,当天晚上,太后就把锦沐雪留下来用餐了。
“君临,雪儿和你青梅竹马,又为了你和北玄国,舍生取义,在邻国忍辱负重,呆了半年,现在你也强大了,她也回来了,你们的婚事也该办一下了,哀家希望北玄国的王后是她!”
太后笑着对九君临说。
花若溪一听,这个太后真是大度,一个不洁的女子,她都要逼儿子娶了当王后,花若溪顿时觉得古代也不是那么封建,要是这个女人真成了王后,估计自己的日子又不好过了,但是花若溪一点不怕,自己又不是原主,她才不怕这些绿茶。
“母后,短短一个月不到,儿臣连娶三个女人不合适,毕竟儿臣登基时间不长,要是频繁娶妻,难免会落得一个沉迷女色的罪名,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九君临心想,明明是丞相自己想攀更高的枝,现在自己变强大了,肖太子不把锦沐雪当回事,就来让他接盘,他又不傻。
“几年?那哀家还要不要抱孙子了?”太后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九君临很烦太后催生这件事,自己本来就不好女色,现在身边的女人,不是仇人,就是破鞋,他哪里有机会让太后抱孙子?
“不急!母后!儿臣,约了映将军,商量边关的事,儿臣先告退了!”九君临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太后和锦沐雪都很不开心,而花若溪也加速吃了几口,就离开了,她才不想看到这些人。
“哎呀!这个男人不喜欢那个绿茶,也好,省得娶回来,又给我找事!我还想思考怎么替原主的母亲报仇呢!不如我回南渊国一趟!我记得原主的记忆里,有个叫李嬷嬷的人对她很好,我去问问,也许能查出是谁陷害的王后!”花若溪躺在床上,舒服地吹着手摇风扇。
吹了一会儿后,花若溪起身就想去御书房找九君临,她想早点行动。
为了让这次沟通顺利,花若溪特地把自己另外制作的一个手摇风扇带了过来。
“殿下,溪王妃求见。”守门的太监看到花若溪后,就进去通报了。
九君临立刻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个女人从未主动找过自己,难道是太后逼他封后,她有危机感了?
“宣。”
“宣溪王妃。”
“殿下,这是我做的小风扇,晚上可以手摇降暑,送给您了!”花若溪一进来微微行了个礼后,笑嘻嘻地说。
“为何突然拍马屁?”九君临邪魅地笑了笑问,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给他送东西。
“我想回一趟南渊国,查一下我母后当年被打入冷宫的真相!我母后绝对不会私通琴师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我要替她报仇!”
“花荣昌都没有查出来?你回去就能查出来了?你不会是觉得反正本王也不会爱你,就想和哪个野男人私奔吧?”
九君临笑了笑问。
花若溪一听,真想先扇九君临一耳光才好,可是现在是自己求他,还是要忍忍自己的暴脾气。
“殿下,您要是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回去啊!顺带看看和我私奔的野男人是谁啊?”花若溪说完还对九君临翻了个白眼。
九君临看到花若溪这个傲娇的模样,觉得有点好笑,“那好吧,本王就陪你去一趟,顺便看看花荣昌这个老混蛋何时死!”
“真的?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好不好?”花若溪由于太激动,居然拉住了九君临的胳膊。
九君临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明日太急,本王还有很多些要忙,三日后吧。”
“也行!不过是三日,我等等就是了!多谢殿下!”花若溪说完就离开了。
刚出了御书房的门,花若溪就开心地蹦了起来,正好撞见准备过来找九君临的锦沐雪。
两人都瞪了对方一眼,然后谁也不理谁。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还想缠着大王!真恶心!我呸!”花若溪边走边忍不住吐了一口吐沫。
锦沐雪直接不让太监通报,就悄悄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沐雪,这么晚了,你还没回丞相府吗?”九君临听到声音,抬头看到锦沐雪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锦沐雪一边暧昧地笑着,一边走到九君临旁边,把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君临哥哥,我今天不想回去,我想住在王宫。”
“不太合适吧!本王还是派人送你回去吧,不然老丞相会担心的!”九君临说完就打算朝门口走,让人把锦沐雪送走。
锦沐雪立刻拉住了九君临的胳膊,“啊呀!君临哥哥,你干嘛这么急着赶我走啊!我喜欢你!我想嫁给你!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啊?”
锦沐雪边说,边紧紧抱住了九君临,完全不顾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