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君临感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可是很快他就一把推开了花若溪,花若溪重重倒在床上。
“花若溪,你要是再敢对本王这样,本王立刻杀了你!快去砍柴!”九君临愤怒地说。
花若溪再一次艰难地起身,边流着泪,边走了出去,脚上的铁链发出沉闷的哗啦拉的声音。
低头看着脚上比自己手腕还要粗的铁链,花若溪脑袋里居然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封神榜里的某个忠诚,也是戴着一条粗重的铁链干着奴隶的活,当时她还想着,那样多难受啊,没有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能体验到这样的生活。
“如果夫君恢复了记忆,一定会很自责吧!我可不能让他过分折磨我,万一让他对我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将来他定会后悔痛苦,我该怎么做才能逃过此劫呢?”花若溪拿起干柴,一边劈,一边思考着。
可能是想得有些投入,花若溪一不小心,劈空了,差点摔倒,她气愤地将斧头往旁边一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娘不劈了!气死人了!老娘这双手是来用做手术的!不是用来劈柴的!哼!”花若溪气愤地嘀咕了一句。
可是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监督他的小顺子看到了,立刻就去向九君临汇报了。
九君临立刻就过来了,看到花若溪还嘟着嘴巴坐在地上休息。
看到九君临过来,花若溪想起身,可是撑在地上的手,不小心压在一根木渣上,扎进了一根木刺,剧烈的痛苦,让花若溪立刻就尖叫一声,眼泪不争气地溢出来了。
花若溪缩回手,赶紧咬着牙把刺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就流了出来,她感觉好疼。
“笨死了!”九君临看到花若溪这样,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立刻命小顺子去御医馆替她拿些药粉来。
“夫君,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会,让我说说我们的故事?”花若溪委屈地看着九君临,想着也许他听完自己说的一切后,会慢慢想起什么,或者会心软也说不定。
九君临却认为是花若溪又想蛊惑他,“不可能!来人,将这个女人的嘴用布给本王堵住,除了吃饭喝水外,若是她擅自解开,就直接割了她的舌头!不用向本王汇报!”
侍卫立刻拿了一块布堵住了花若溪的嘴,花若溪眼神忧伤地看着九君临,然后默默地拿起斧头,继续劈柴,边劈边哭,心中委屈极了。
小顺子拿来了药粉给花若溪,花若溪也不要,九君临见状,拿过药粉,拽过花若溪的手,强行给她上了药粉,花若溪气的将头扭到一旁,眼泪汩汩地流着。
上完药粉后,九君临转身就离开了,花若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的拿起一块木头,就狠狠地劈起来,她把木头想象成了刑部尚书朝天雄,她要劈死这个老匹夫!
终于劈完了所有的干柴,花若溪想休息一下,刚坐下来,太后就来了。
“来人,将这个女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殿下舍不得杀她,哀家可不会便宜了她!谁叫她那个混账爹杀了先王!哀家这么多年过的那么痛苦,要让这个女人加倍偿还!”太后愤怒地说。
花若溪刚想摘掉嘴里的布,求饶,侍卫立刻就阻止了她,“娘娘,千万不能摘,不然您的舌头就保不住了!”
听了侍卫的话,花若溪只好放弃。
好在负责执行的侍卫对花若溪的真实记忆还在,并没有真的打她,只是打着的凳子腿,花若溪心想,自己总算逃过了一劫。
花若溪想要逃出去,求独孤南烟解除傀儡术,可是自己现在是插翅难逃,走到哪里都有人监督她。
打完后,花若溪被送回了死牢。
九君临过来了。
花若溪气的将头扭到了一旁,不想看他。
九君临走到花若溪身边,拽了她口中的布,花若溪感觉舒服多了。
“夫君,你为何就不愿意听我一言?你不觉得一切都很奇怪吗?那些说我坏的人只是都和你一样,中了傀儡术,你可以派人去问问南渊国的姐姐,我们之间的故事他们都知道,还有宫里的御厨,他们应该也知道我,我还替御厨接过断指,他们不会讨厌我的!宫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你不信挨个去打听啊!”花若溪气愤地说。
“哼!你居然对所有人下了蛊术,你真的是用心良苦啊!本王不可能再信你!居然让御医的记忆里有你为了救本王中箭的一幕,可是你身上根本没有箭伤,你怎么解释?”九君临冷冷地说。
“那是因为我用了自己研制的除疤药膏啊!你忘记了姐姐的脸被热油烫坏,也是我替她植皮修复的!还有母后得了急性阑尾炎,也是我替她治好的,你若不信,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也可以除掉身上刚被用鞭子打伤的伤疤啊!”花若溪激动地说。
花若溪说的这些事,九君临也是毫无印象,“好你可以去医治,不过就算你除掉了这些疤痕,也不能证明你说的事是事实,毕竟箭伤和鞭伤的伤疤完全不一样,鞭伤浅的多,能去掉也不奇怪!”
“难道要我再中一次箭,然后去掉疤,你才能相信我吗?”花若溪听九君临这么说,又急又气。
“不必,你要是死了,就太便宜你了!”九君临冷冷地说。
花若溪快要被气死了,“夫君,不要让我戴着脚镣,也不要捂着我的嘴,好不好?我不说话就是了,你让我说我再说好不好?”
九君临想了想,看了看花若溪瘦弱的身姿,还是答应了。
“夫君,你可以让我住回鸾凤殿吗?我可以抚琴给你听,和你下棋,给你泡茶,你最喜欢这些,也许你能通过这些想起我也说不定啊!”花若溪赶紧趁热打铁。
“休想,说不定你就是通过这些给本王和其他人下了蛊,以后不许再做这些。本王可以放你回鸾凤殿,但是每天三更必须起来干活,浣衣局以后就你一个,洗完再去吃饭,吃完就去劈柴,劈完就去御书房擦地!要是敢偷懒,本王定不饶你!”九君临说完就离开了。
侍卫解开了花若溪的脚镣,花若溪气呼呼地回了鸾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