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九君临的话,卫亦天失落地摇了摇头,“好吧,君子不夺人所爱,要是殿下哪天不爱王妃,记得将她送给本王,本王等着!来王妃陪本王喝一杯吧!”
花若溪尴尬地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多谢北狄王瞧得起本王妃,但是本王妃和殿下是不会分开的,他是我沉梦惊醒,患得患失的存在。”
说到这里,花若溪转头,拉起九君临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看到花若溪和九君临如此的恩爱,卫亦天只好摇摇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九君临也假装很深情地看着花若溪,卫亦天无奈地喝了几杯酒。
“殿下,美人本王抢不到,让美人给本王来敬杯酒总可以吧?”卫亦天笑着说。
九君临有些为难,看了看花若溪。
花若溪,端起酒杯走到了卫亦天面前,“来,本王妃敬殿下。”
可是在干杯的时候,卫亦天居然忍不住摸了花若溪的手,花若溪立刻缩了回来,喝下酒就回到了九君临身旁,这一幕被九君临看到了,他觉得非常气愤,却不知道自己为何气愤。
宴会结束后,卫亦天就被带下去休息了,而花若溪也回了鸾凤殿,九君临也跟了过去。
一到鸾凤殿,九君临就命下人都离开,恶狠狠地关上了门。
“殿下,你怎么了?怎么气呼呼的?”花若溪看到九君临满脸怒气,有些不解。
九君临一把将花若溪推倒在床,“本王让你去撑场子,不是让你去和北狄王眉来眼去的!哪里被他摸了!赶紧给本王洗干净!”
九君临说完将旁边的水盆端来,将花若溪的手塞进盆,使劲搓着。
花若溪发觉九君临这是在吃醋,心中顿时就开心了,不过手却感觉很疼,赶紧拽了回来。
“殿下你在干嘛!你想把手弄断吗?疼死了!我什么时候和北狄王眉来眼去了?我昨天就说万一被人看上怎么办!你还凶我!现在又来怪我!关我什么事啊!你是在吃醋吗?”
九君临一听,立刻停了手,对啊,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为何这么嫉妒别人看上花若溪,碰了花若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本王的妃子,就算本王不要你!你也不能是别的!你生是九家的人,死也只能是九家的鬼!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碰到你!不然,碰到哪,本王就把哪里砍了!”九君临说完气愤地转身离开了。
“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在吃醋的!他只是没有发觉!如果我多激发一下他的这种醋意,会不会让他早点发现自己爱我啊?”花若溪躺在床上,思考着。
晚上,九君临没有让花若溪来参加宴席,他不想让北狄王再见到花若溪。
可是北狄王却心不在焉地到处看,希望花若溪能出现。
“殿下,王妃为何没来啊?”等了半天都没有见到花若溪,卫亦天忍不住问道。
九君临笑了笑,“王妃有些不舒服,本王让她在鸾凤殿休息了。”
“怎么了?她病了吗?严重吗?”卫亦天一听,居然激动地站了起来。
九君临看到卫亦天居然这么在意花若溪,心中更加不舒服了,感觉出现了情敌一样,于是他笑了笑,“北狄王不用担心,溪王妃只是有了身孕,中午又饮了一些酒,本王让她好好休息了。”
卫亦天一听,顿时坐了下来,想着自己没有希望了,可是自己也有好几个王妃,却一个子嗣都没有,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北狄王为何叹气啊?”九君临问道。
卫亦天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满脸的苦闷,“不瞒殿下,本王成亲数年,膝下无一子嗣,卫家江山可能都要败在本王手里了,其实这次本王来访,就是听说王妃医术高明,想让她帮本王治疗一下,可是本王想,这么多神医都治不好本王的病症,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又怎么治好呢?”
九君临一听,顿时就很同情卫亦天,可是他的记忆里花若溪哪里懂多少医术啊?她不就是喜欢呆着御医馆吗?到底是谁造谣说她医术高明的?他可不想让花若溪出丑,丢了九家的脸。
“北狄王,本王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花若溪只是喜欢看医书,种草药而已,她哪里会什么医术啊!您还是另请高明吧!”九君临说完,小顺子居然站了出来。
“殿下,娘娘好像确实会些医术,前几天有人给她下毒,却被紫芬误食,差点毁容,就是娘娘给开的药方,很快就解了毒,是紫芬告诉奴才的!”
九君临一听,顿时站起来,“谁敢给王妃下毒?为何没有人告诉本王?”
小顺子立刻跪了下来,“是娘娘不让汇报的,她说她以后会小心的!让大家也小心,还给了大家很多测毒的试布。”
九君临听完,再也静不下来,“北狄王,先失陪一下,给王妃下毒是大事,本王必须去找王妃问清楚!”
“好,殿下赶紧去吧!”卫亦天可不想这个大美人被人毒害了,那也太可惜了!
冲来到鸾凤殿,九君临让紫芬留下,其他人都离开。
“殿下,你不是在陪北狄王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花若溪正在吃饭,看到九君临似乎一脸的焦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若溪,有人给你下毒,你为何不同本王讲?”九君临激动地问道。
花若溪一听,九君临这是在紧张自己吗?顿时又开心了起来。
“殿下,你是在关心我吗?”花若溪笑着问道。
“少贫嘴,本王问你,为何不说?”九君临板着脸说。
花若溪撅起了嘴,“你那么恨我,告诉你,你能为我伸冤吗?说不定还嫌弃我大惊小怪的,我还不如不说,反正下毒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不喜欢我的人,我手指头都能排的过来,我也不想和他们计较,我自己小心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