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子和侍卫在外面就听到里面有哭泣和责备的声音,在外面无奈地摇着头,他知道这次的事件没那么容易结束。
过了很久,只听到九君临喊来人,侍卫就进去了。
“将王妃打入大牢!”九君临冷冷地说。
“我没有!殿下你相信我!”花若溪在哀嚎中被拖去大牢。
很快朝中大臣都知道了花荣昌刺杀九君临的事,还知道了,是花若溪通报,于是大家又开始纷纷进谏了。
“殿下,王妃勾结南渊国,想要夺取北玄国,这可是重罪,您得马上废除了她!”刑部尚书又开始挑事,这次他的理由正大光明,说起话来昂首挺胸的。
“可是王妃并未认罪,王妃说自己是冤枉的,本王如何定她的罪?花荣昌早已毁了收到的信件,众爱卿又如何能得知一定是王妃写的信呢?如何能保证没有人陷害她?”九君临冷笑着问道。
“殿下,如果没有人在王宫接应,花荣昌怎么会敢候在城外?他们是亲父女,除了花若溪会是接应人,还可能有别人吗?花荣昌不可能不顾及女儿的安危来偷袭北玄,除非就是他的女儿指使的!”刑部尚书厉声说道。
九君临一听,明白刑部尚书没有将女儿嫁给他,心中对花若溪很是怨恨,找到机会就不会放过她。
“刑部尚书,你这么肯定是王妃做的,本王都怀疑会不会是你冒充王妃给花荣昌写了信呢!你们都讨厌她,都想落井下石啊。”九君临笑着说。
刑部尚书一听,立刻跪了下来,“殿下,老臣没有!您可不能冤枉老臣啊!现在王妃的嫌疑最大,就算不是她做的,她的父亲也已经不能留了,当下,您应该斩首了花荣昌,废除王妃,才能确保北玄国的安危啊!”
“哦?你说的有道理哦,王妃再怎么说都是花荣昌唯一的女儿,不过如果不是王妃做的,本王也不能随意废除她啊!她父亲的错,关她何事呢?本王可不能冤枉了无辜的人!”九君临托着下巴,面容很纠结。
礼部尚书立刻就站了出来,“殿下,那还不容易,稍加用刑不就行了?”
月丞相一听,立刻就也站了出来,“礼部尚书,你这是什么话?想让殿下对王妃屈打成招吗?这是人话吗?王妃贤良淑德,她父亲的错,凭什么怪到她头上?”
“哼!月丞相,谁不知道,若不是王妃,您也做不到丞相,你的女儿也不会得到好的归宿,你感激她是你个人的事,可是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北玄和殿下的安危啊?”刑部尚书阴阳怪气地说。
月丞相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狠狠瞪了刑部尚书一眼。
“好了!都别吵了!你们赞成本王对王妃用刑的就站在左边,不赞成觉得王妃无辜的站在右边。”九君临吼了一声,大家都低下了头。
刑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立刻站到了左边,月丞相站到了右边,最后左边站了六个人,右边站了十七个。
九君临对一旁的小顺子嘀咕了一句,就退朝了。
退朝后,九君临直接去了听风阁。
“殿下,我听说有杀手要刺杀您?抓到了没啊?”洛馥娟激动地问道。
九君临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有心思。
“殿下,到底怎么了?您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可以告诉我吗?”洛馥娟温柔地问道。
九君临坐了下来,又叹了一口气,“姨母,刺杀本王的是南渊国的人,溪儿的父王想来偷袭本王,已经被本王关押了起来,可是本王搜出杀手身上有南渊王写给溪儿的信,依照内容来看,应该是溪儿写信给他,让他派人来刺杀本王,然后再攻城的…”
洛馥娟一听,立刻瞪大了双眼,显得非常吃惊,“若溪和殿下不是很相爱吗?她怎么会这么做啊?殿下您打算怎么处置啊?”
“本王已经将王妃关进了大牢,但是她不肯认罪,可是证据确凿,本王亲耳听见南渊王和她说,是她写的信,她却不承认,大臣们也都逼本王废了她,姨母你说本王该怎么办啊?”九君临期待地看着洛馥娟,似乎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建议。
洛馥娟想了想,“殿下,你觉得是若溪做的吗?”
“本王…本王就是不确定啊!王宫里能和南渊国建立联系的除了溪儿,还会有谁呢?可是本王还是不愿意相信啊!本王那么爱她,她为何要这么做呢?”九君临面容忧伤地说。
“殿下,也许若溪是被他父王逼迫的呢!她不是爱你吗?肯定不会想要害你啊!不如这样吧,我和殿下一起去单独问问她吧!”洛馥娟说。
九君临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带着洛馥娟去了大牢。
此刻花若溪正坐在大牢里,发着呆,看到九君临过来,她立刻站了起来。
“夫君,我是冤枉的!你快放了我好不好?”花若溪激动地拉着九君临的胳膊说。
九君临则冷冷地推开了她,“证据确凿,你叫本王如何相信你是清白的?”
洛馥娟赶紧走到九君临身边,“殿下,您别这么说,王妃那么爱你,怎么会害你呢!肯定是有苦衷的,对吧,若溪,你快说说,是不是你父王逼你的?”
“姨母,你这话何意?什么是我父王逼的?你这话的意思,我真的和我父王勾结了?”花若溪皱着眉头对洛馥娟说。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妃,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不是你做的,又会是谁做的呢?这个王宫会有谁给你父王报信呢?”洛馥娟激动地说。
“对啊!不是你,会是谁做的?”九君临愤怒地说。
洛馥娟直接把九君临拉了出去。
“姨母,你为何把本王拉出来啊?”九君临好奇地问。
“殿下,我看王妃就算是帮凶,也一定是有难言之隐的,你那么爱她,她也那么爱你,她应该不会害你的,除非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爱你。你不能太为难她,不如我们去审问花荣昌吧!但是毕竟是若溪的亲生父亲,我们也不能太为难他,不如让我单独去问问他吧!说不定能问清楚呢!”洛馥娟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