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北市怎么了?严家已经开始进攻了吗?”
李阳其实这个时候还是稍微有些担心的,不是说洪家和赵氏的实力不行,而是这两家刚刚从危机里面走出来。
而严家,严飞扬上一次的所在所为,以及严家的举动,就是明摆着严家现在站在敌对的那一方面,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李阳你放心,这不是我们这两家出乱子了,出现乱子的是严家,他们是摊上事情了。”
洪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李阳说道。
“严家?”
李阳快速想了想,严家现在也没有被进攻的可能性,可能出乱子的事情,算一算时间的话……
“洪洋,你说是不是严家曾经治疗的那些尸毒病人,最近大批大批的尸毒重新发作,而且是当日猝死,都没有办法抢救过来?”
听到李阳说出这句话,洪洋惊得直接停下来了自己手中的工作。
“这你都猜得到?!”
自己还打算一五一十的马上和李阳报告一下情况,结果李阳自己倒是说出来了。
“嘿嘿。”李阳笑了笑。
自己早就通过真气看到了那些尸毒仅仅只是被暂时封印起来,并没有被化解。
自己离开晋北市到云市,也有两天了,第一批到严家那边治疗的人到现在,也有三四天过去了。
算一算时间,也是尸毒开始爆炸的时候了。
现在肯定还有一部分没有爆炸,但是自己也暂时不知道而已。
“现在对于洪家而言,是对严家动手的最好时机了,家族里面的长老,现在已经叫我回去开长老会议,商讨具体情况。”洪洋说道。
“现在尸毒突然爆发的人,其实都是最早一批去严家治疗尸毒的人,也是城市里面,最有钱最有权的一批人。”
这一帮人,在他们眼中,一万元一个人只是一个小数目,只要可以治疗的好,这根本不算啥,所以在看到有办法之后,立刻就去了严家的医院。
但是现在尸毒重新爆发,最先遭殃的,就是这些人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些聪明的家伙,看到李阳的药效果那么好,也买了一些自己用下去了。
等于说就是给自己了一个双保险,这样子活下去的几率更高。
“看样子的话,这严家是惹上了大麻烦了啊,这看上去,怎么看都是对严家不利的,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很有好处啊。”
李阳也不打算和洪洋说出自己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因,总不可能告诉洪洋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自己修炼了法术,这说出来又有谁相信这些呢。
说出来还不如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是的,所以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无论是扩大我们在制药业的优势,又或者是直接联合赵氏彻底打压住严家。”
洪洋知道自己家族现在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一劳永逸,彻底消灭严家。
“是的,不消灭严家,这始终是一个隐患,你们的决定也是对的。”
李阳稍微思索了一下,说道。
“洪洋稍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回晋北市,你们那边不能没有我,我觉得单单靠着你们的力量还不足够,你们需要更多的力量。”
“好的,你能回来当然是最好的,可以帮着我们一起,你和赵氏的联系也比较严密,我觉得这样子有利于我们双方的联动。”
严家,怎么说都是晋北市的大家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沉淀了这么长时间的力量和影响力,要这么快速打倒严家,可能是很难的。
自己作为中间人来联合两家的力量,以赵氏的财力和洪家的人脉,才有可能把严家赶出晋北市。
“准备一下吧,路上我们再好好的安排我们的计划。”
与此同时的晋北市。
所有的严家的医院,还有严家的家族大院都大门紧闭,而紧闭的大门前,已经被拥拥攘攘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了。
这些人不为别的,就是要讨要说法。
尸毒在严家的天价手术和洪家的廉价药品的一起竞争的情况下,被逐渐的压制下来了,但是现在突然又爆发开来。
而且更加的迅猛并且致命,最主要的是。
死的都是在严家做手术的那些人,说明白点,严家已经吧晋北市的几乎整个上层社会都得罪到了。
哦,不,准确来说不是得罪,这简直就是犯罪。
严家的大门已经被敲打了无数遍,不少有权有势的人在这里跑了好多趟了,只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说法。
但是,严家一直都闭门不出,甚至自己的那些产业也都不打理了,只在严家的大院里面闭门不出。
这么好的机会,洪家和赵氏是不可能放过的。
严家丢弃的那些产业,洪家和赵氏也是趁此机会,占领吞并了很多,这就是他们的计划的第一步,要解决掉严家,断掉他们的经济来源,是根本。
而这个时候,严家。
严家家主已经跪了很长时间了。
跪的对象,就是那个木棺。
“前辈,晚辈愚笨,尸毒再次爆发了,现在整个城市,都记恨于我们,不知道我们该如何是好。”
现在的严家家主,已经无可奈何了,他感觉到严家已经穷途末路,自己很有可能只能带领着严家,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怎么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也早就计划了不是吗?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你自己做好的计划吗?”
木棺里面的那个声音还是依然的尖锐。
而严家家主子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一点犹豫了。
“可是,这是最后一步……”
可是那个尖锐的声音却立刻打断了严家家主想说的话。
“怎么,你想就这样子让家族灭亡吗?执行你之前布置下来的棋子!实在不行,就让整个城市给我们陪葬!”
“是,晚辈明白!”
不知道某个黑暗的角落里面,棋子在思考着。
他叫什么,这并不重要,他时常会忘记自己的名字,因为他这辈子活到现在,已经使用过好多的名字了,多到连他自己,都很有些分不清了。
他被派到这里来,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