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生最大的目的,早已成为了把苏家踩在地上,不断的摩擦。
况且那林牧之和苏嫣然之间出了这样的事情,显然就是有人在其中陷害。
之前他的宝贝儿子被苏家害的差点丢了性命,他这账还没有找苏家讨要回来,林牧之又被人这样摆了一道。
如此,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想到那苏瑾还打算在这围猎活动之上有所行动,林成宇便恨的牙齿痒痒。
况且,林牧之对于自己受到苏家如此的陷害,又和苏嫣然出了那样的事情,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小人。
所以自打他和林牧之到了这围猎活动现场之后,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防范。
直到这围猎活动开始,他们深.入这密.林之中,便也一直在注意四周的情况。
只是他们一路朝着密.林的深处走去,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也意外的并没有碰见苏瑾他们。
林成宇想继续再深.入.密.林,那林牧之却是不愿意了。
他的身体知道,此时仍然没有恢复大好,一旧需要靠着苏兮月给的那药方制成的药丸把身体吊着。
而此时,他们在这密.林之中已经走了许久。
虽然他们是坐在马上前行,可是,毕竟这也是户外的活动,行了这么久,已然让林牧之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知道自己和父亲此行的目的并不在于围猎,所以看着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便不想再继续装着打猎的样子深.入.密.林了。
只不过,林成宇却依旧坚持要继续围猎。
对于这围猎其中的道道,那林成宇也是十分的清楚。
这片密.林早就已经遍布了宫中的人手。
他们散布在这密.林当中,一是为了能够在皇帝和大臣们出现的地方及时的补充野兽,二来也可以观察大臣们的行踪,若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便会在第一时间进行通报。
因此,虽然他们早已身处密.林的深处,也见不到其他的人了,这林成宇依旧不愿意放松,把自己装作认真打猎的样子就此松懈。
只不过,他想继续装下去,那林牧之却有些坚持不住了。
“父亲大人,此处也没有其他人了,咱们不如在这里歇息一会儿。”
林牧之来这围猎的现场,也并没有打算在这活动之上打到多少猎物,好在皇帝的面前博得一些皇帝的注意。
毕竟现在它的羽翼还未丰满,荣国公府也还在蛰伏的阶段。
如今的他们,实在是不宜在皇帝的面前大显身手。
若是,引起了皇帝的注意,说不定他们的计划便会很快被皇帝猜到。
到时候惹了皇帝心生不悦,他们荣国公府的前程可就白白葬送了。
毕竟,那皇帝虽然年幼,可自小是生在帝王之家,心思也是不可小觑的。
况且那皇帝的背后还有太后坐镇,他们是万万不能轻敌的。
毕竟能够在后宫之中存活下来,并且生活的如此之好,那太后的心思他们也不能低估。
虽然太后是女子,在名义上不能干政。
可是如今皇帝年幼,在朝中也并没有扶持起自己的势力。
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也只有太后了。
而这一点,从这围猎活动便可以看出来。
参加围猎自然是皇帝想要来的。
不过,他却把太后也一起带了来。
看来,也是想借此让太后好好看清楚朝中大臣们的表现。
由此,也好让他定定今后的发展。
因此,这林成宇是怎么样也不愿意在这围猎活动上松懈下来的。
既然他带了林牧之前来装样,便要装全套。
是断然不能半途而废的。
若是让皇帝和太后起了疑心,那他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况且,他们身后还有苏家在虎视眈眈的盯着。
一旦他们荣国公府踏空一步,便会立马被苏家蚕食殆尽。
所以这林成宇一直活的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每一步,生怕他们荣国功夫会在顷刻之间便不复存在。
而他也在刻意的培养着林牧之。
毕竟,荣国公府的大权,迟早也会交到林牧之的手上。
若是他不趁早,打算把林木枝给培养起来,到时候待他去了,说不定林牧之都担当不了大任。
所以在这密.林的深处,这林成宇看着林牧之已然是沉不住气了,心中也越发的焦急。
虽然他知道林牧之因着身体不适的原因,才生出了如此的想法。
可是,他们这做臣子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们的每一个行动,都被其他的大臣看得清清楚楚的。
若是有一步踏错了步子,便会遭到其他臣子的疯狂捕杀。
所以,他绝对不容许林牧之在任何一个时刻松懈。
看着林牧之那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林成宇也只好狠下了心。
“现在还不到歇息的时候。如今咱们身处围猎活动之中,便要一鼓作气,多猎些动物。若要休息,待到回家之后,便可好生的歇息一番了。”
听着林成宇的话,那林牧之皱了皱眉头,便立马领会了林成宇话中的意思。
他朝着密.林深处看了看,却依旧没有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现。
只不过,既然自己的父亲已经向他提出了想法,如今,他们二人身处围猎活动之中,他也不好反驳林成宇的话。
不过很快,就在那林成宇说着,想要多列些动物的时候,很快便有一只野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林成宇的眼神之中,立刻浮现出一股轻蔑之意。
看来,周围果然是有宫中的人手。
他才刚刚说起,要多打些猎物,这猎物就出现。
看来是藏在周围的人,听见了他们的话,所以才立马放了这野鸡出来,供他们打猎。
不过,既然他的话已经说了出去,这野鸡也已经被放了过来,若是他不把这野鸡打下,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看着那已经飞到眼前的野鸡,林成宇没有丝毫的犹豫,一箭便射了过去。
瞬间,那件正中野鸡的身子,在顷刻之间,便把那野鸡牢牢的钉在了树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