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绷不住了的时候,离洛终于是松开了手,随后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与苏兮月之间的距离。
“你真的不知道秦义去了哪里?”
听到离洛的问话,苏兮月的心中有些发慌。
虽然她大体能够猜测到秦义的失踪或许是与谢桥有关。
可是此刻面对离洛,她是万万不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的。
“你觉得若是我能知道他去了哪里,还会任他将我丢在这危险的境地当中吗?”
离洛皱了皱眉,似乎是在考虑苏兮月说的话到底是否出自真心。
“既然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接下来的计划你打算怎么办?”
随着离洛的提问,苏兮月不断的在心中给自己鼓着劲。
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刻被离洛看出自己心中的紧张之感来。
若是被离洛捏住命门,到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从他的魔爪当中挣脱了。
“正如你所见,我这不是奔着谢桥来了吗?这才刚与他接洽上,接下来便是要执行你安排的任务了。”
她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就想在离洛的面前表现的自然一点。
可是她语气中那难以克制的颤抖,却让离洛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
“哼!接下来要执行我说的任务,我看接下来你是想利用他来摆脱我吧!”
说着,离洛的手抬了抬,一脸自负的看向了苏夕月。
就在他的手势结束的下一个瞬间,苏兮月身体一致,顿觉浑身的骨头都有如万蚂在啃咬一般,又酥又麻。
她咬着牙想克制住那强烈的不适感,却是无能为力。
很快,身体里的不适感越来越重,她也觉得身体越来越烫。
“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忤逆我的后果。”
苏兮月的眼神里露出了绝望之色。
之前秦义便与她说过,离洛在自己身上下的万蛊之王,在催动之后,是没有人可以抵抗的。
只是当时他也没有细说到底是个怎样的痛苦。
而现在,这痛苦到底是什么,她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只是离洛看着她那难受的样子,却似乎很是享用。
他欺身上前,靠在了苏兮月的耳边。
“现在这盅虫才刚刚苏醒,还没有完全展开手脚,所以你还能保持清醒,不过......”
“不过什么?”
苏兮月的眼神中露出了惊恐之色。
“不过,若是时间久了,那痛苦怕是你再难以忍受,毕竟这盅虫饿了这么久,必定会更加疯狂。”
眼看着苏兮月的脸色变得惨白,离洛“好心地”给她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万蛊之王在世间也只有这一条,和他自身体内的乃是一对。
只要他想,便可以随时控制苏兮月体内盅虫的发作。
在发作之时,便会从体内生出万般的情意,就算是贞德烈女也抵挡不住。
而这抑制的法子,也只有离洛亲自才能解得了。
若是他不想抑制,那苏兮月就会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要,要怎样,才能抑制住?”
苏兮月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神志往回拉了拉,这才逼着自己问出了口。
“哦?想要抑制?”
离洛的眼神里露出了自信。
“既然是身体里的情意,那必定是要本宫的身体亲自来解了。”
他在苏兮月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出来,霎时间激得苏兮月的身体颤了颤。
她的体内,早已有了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让她忍不住想要找个男人来解决自己越来越烫的欲·望。
可是,那仅剩的一点理智,又让她硬生生地忍住。
眼前的人是离洛,并不是谢桥。
她绝不能就这样让自己沉·沦。
可是,就算是这随后一丝的理智,也终究是有消失殆尽的一刻。
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看着眼前的人也逐渐变了形。
而离洛看着逐渐疯狂的苏兮月,眼神却依旧清明。
他很清楚此刻苏兮月的感受,于是在她的耳边又问到:“怎么样,接下来要怎么做,你知道了吗?”
他一手摸上了苏兮月的腰,瞬间便让她浑身发颤,随即有了一丝清明。
“我,我知道了,你要我去做的事情,我会尽快去做的。”
说完这句话,身体里的欲·望又让苏兮月的眼神变得迷·离。
“很好!”
离洛的嘴角向上勾的勾,随后抬起了自己的手,在指尖处咬了下去。
瞬间,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而上一刻还在疯狂的往离洛身上凑的苏夕月,却忽然之间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让她的眼神逐渐的清亮起来。
她奋力的吸着鼻子,到处寻找着那香甜的来源。
很快,便看到了离洛那带着血的指尖。
那鲜红的血液似乎是打在了她的心里,让她再也忍耐不住一口,便咬上了离洛的手指。
鲜红的血液从口腔直窜心肺,惹得苏兮月急迫的吮·吸了一口。
随后便是一声满足的叹息。
就在下一个瞬间,苏兮月便感觉浑身的燥热突然褪去,仿佛刚才那蛊虫不曾发作一般。
此时,离洛的手指依旧在他的嘴中。
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苏兮月立刻狠狠的推了一把离洛,随后把手伸进嘴里,奋力的抠着,努力想将刚才离落指尖的血给吐出来。
看着苏兮月的样子,离洛的脸上却是一股嘲讽。
“没有用的,那血早已经被忠虫吃到肚子里去了。”
随后,他又一把捏住了苏兮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还是说你也嫌弃我的血?”
苏兮月的眼神里满是不甘和委屈。
可是此刻,她依旧浑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这样子,离洛似乎是感觉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后一转身,整个人便消失不见。
下巴上的力气忽然卸去,苏兮月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片刻之后才大口地吸着气,庆幸自己从离洛的威胁之中逃离。
就在这时,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忽然就变化了。
直到回到熟悉的房间,她这才惊觉,刚才她早已身处另一处。
原来刚才她的感觉是对的,之前她根本就不在原来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