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月知道鬼这边的心思,只不过,这些人就是这种钱耙子的性子,她也没有办法。
果然,很多贵女。都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并且,选择了购买。
就像是池梦鲤,她直接就问了报价,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银票。
对于池梦鲤能拿出银票,苏兮月这边并不惊讶。
只不过,苏兮月明显小看了这些大家们养闺女的阔气。
毕竟苏兮月这里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阔气。
她能看到的也就是苏家养苏嫣然,苏大人虽然有爵位,不过,家里也是过的普普通通,日子肯定是要比一般百姓富贵的。
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些手里一打打银票的贵女们的日子富贵。
“先给我来五件,我自己穿一件,母亲一件,祖母一件,给我兄长来两件。”
出声的是首先拿出银票的池梦鲤,池家一生戎马,在子嗣上却十分单薄,池家只有池梦鲤一个女儿,上面还有一个男孩子池蕴哲,现在在宫学那边上学。
“池姑娘,咱们这种衣服,是需要定制的,不管是给谁做,都需要量尺寸的,而且,咱们这个衣服的产量并不高,不能由着您想要多少就多少。”
鬼这边这么说着,直接就是一种说谎话不打草稿的样子。
这是鬼这些人必备的技能,好像就是天生就会的。
可是苏兮月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就知道,这种金丝软甲在鬼这里并不值钱。
她的很多衣服都是这种金丝软甲做的,基本上后来的衣服都是鬼这边送来她穿,只不过好像质量比给五公主的好一些。
穿出来的效果也更加普通,所以,这才没有让这些丫头们认出来。
看着这些丫头们被鬼这边的饥饿营销,勾的直接下单,甚至还在那边排队,苏兮月笑笑没有说话。
正好让这些姑娘们玩闹上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该拜月娘了。
“池梦鲤,你非要给你哥哥买两件做什么,你哥哥一个普通书生,就不去当兵打仗,还能用得上这个?”
“我哥哥不会简简单单只当一个书生的,我这边也只能尽力把哥哥的安全保护好。”
池梦鲤垂着脑袋一脸丧气的样子,她知道的,哥哥一直有一个逃学的计划。
哥哥想去守护边疆,就在当年外邦打起来的时候,哥哥就想过了。
只不过当时的哥哥被家里压制了下来,并没有成功。
她知道,哥哥一定会去,并且,是肯定会去的。
“可以这样,如果有这种着急需求的,可以先订购,如果只是咱们穿个好玩的,可以后续再购买,到时候我们这边也会加大产量,再做调整。”
鬼这里像模像样的接着银票,接着单子。
就算是有个先后排序,但也抵不过这些姑娘们的热情,没过一会儿就让鬼这边接了几百件出去。
苏兮月也在脑子里给这些人算着,大概多少天他们能完成这些订单。
在鬼的嘴里这些订单需要到明年才能完成。
但实际上按照苏兮月知道的那边的产量,他也就能想到这些东西,大概也就是个两三个月就可以做完了。
对于经商这方面,苏兮月还真的不太懂。
她只知道应该怎么样,善于用人。
但是,善于用人之后,这些人做出来的结果就让她完全不懂了。
比如那些人,这边跟她说一定要饥饿营销。
一定要让这些人得不到满足之后,才能激发更大的购物欲·望。
但是,这些人在这里的时候,却直接一口气放出去几百个订单,这叫饥饿营销?
她还真的不懂这些人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并且,完全不能理解。
但是,这些手段在这些人手里就是挺好用的。
就短短的这些时间,鬼这里到从这些千金小姐的手里骗走了几百万两的银票。
虽然说金丝软甲这种东西确实挺值钱的,但是,真的很不值得鬼这边跟这些人报的价。
东西出现的多了,价格自然会下来,可惜鬼这边还是个独一家。
没有人扰乱市场,那就是鬼,这边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金丝软甲这种东西已经出现了那么多年了。
如果这种东西好仿造的话,那就不至于整个宫里也就那几件了,还都是以前传下来的。
现在根本没有能做这种工艺的师傅。
但若是这句话传到宫里去,这边不是给上面做嫁衣了吗?
“也好叫各位小姐们都知道,我们这东西都是悄悄出海带回来的,咱们这边现在禁海。并且,是直接条例,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出海,就算是不打捞,只是海外贸易也不可以。所以,若是各位小姐把这衣服的秘密透露出去,我们这边怕是做不了生意了。”
“知道了,我跟我哥哥说这是外邦的软甲。”
池梦鲤笑的眼睛都没了,她笑嘻嘻的,就把这个东西编出了一个来处。
之前他们可跟外邦没有什么贸易往来,就算是现在,可能也只是短暂性和平,谁也不知道外邦的东西是什么样的,自然是可以瞎编的。
“我们可没有这样的好东西,若是有的话,这里也是我们外邦的了。”
“总听说你们骁勇善战,是马上的民族,为什么你们这次没打过我们呀?”
“我们骁勇善战也是用在敌对上面,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敌对的机会,这边选择了智取,几个计谋下来,我们就死伤一大半,所以输了,不过也是心服口服。”
其实,城阳公主自己在外邦的时候,对于这个结果是不服气的,要不是他们找了老道施法,怎么会他们就这样败下阵来。
还说这边是用了阴谋诡计,可是他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智谋也是双方对战上面很重要的一部分。
而他们外邦的很多人,在很多时候上,就是因为没有智谋,只会傻傻的打架,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
不过她可没有回去振兴外邦的心。
外邦好的时候,她没有跟着享过一天的福,现在直接把她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