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姐姐,你可是咱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冰清玉洁的人啊,这苏家小姐怎么可以和你相提并论呢。”
“对呀对呀,这苏家大姑娘的事情,早就已经在咱们都城里都传了个遍,甚至,我听说呀,林公子这接人的轿子,都是今早去谢太傅府上借的呢。”
那女子这话一出,立刻有旁边的人附和了起来。
“就是,我也听说了,这苏姑娘自打入了谢太傅的眼,便时不时的去那谢太傅的府上小住几日,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要去的,还是那谢太傅主动接她去的。”
“诶呀,你可别说的这么大声,这正主可就在这呢,到时候可惹了苏姑娘不开心。”
之前那女子倒是白了苏夕月一眼。
“怕什么,自己敢做,还怕别人说了?我看呀,不管是他自己要去的,还是那谢太傅主动上门去接的,这事实都摆在眼前。”
“可不是嘛,换作是我呀,我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同样是未出阁的女子,我连见上其他公子一面都要害羞上好久呢,何况是去别的公子府上住着,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你!”
这些小姐们说的话,瞬间就让苏兮月怒火中烧。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被苏家作为棋子送到谢太傅那里的事情,肯定会沦为当朝人们口中的笑柄。
不过,至今为止,都没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直截了当的出生奚落。
虽然她此番来这斗艳社之前,早已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是此刻,亲耳听到这些世家小姐们的奚落,她的情绪却有些控制不住了。
“诸位姑娘们说的话,兮月已然牢牢的记在了心,日后姑娘们会走什么样的路,我倒是要瞪大眼睛好好的看上一看了。”
苏兮月这话一出,瞬间进的那些世家小姐们,个个花容失色。
之前她们都想着,这苏家在朝廷的权力争夺过程当中,和荣国府相争,早已经是元气大伤,没了之前的气势。
而这苏兮月也不过是苏家送给谢桥的一颗棋子而已。
至于这苏兮月入了谢桥的眼,她们这些世家小姐也在私下里时常猜测着,那谢桥多久便会厌倦苏兮月。
毕竟以谢桥之前的过往来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得到他长久的垂爱,反倒是这苏兮月,是那谢桥关注时间最长的了。
但是,他们这些小姐们都猜测着,苏兮月怕是离失宠也不远了。
所以这些小姐们在苏兮月的面前也都是肆无忌惮的说着话,并不担心苏兮月的反应会是怎么样?
眼见着局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那李映雪向前走了几步,拦在了苏兮月的面前。
“各位姑娘们,咱们今日来,也都是来参加斗艳社活动的,若是各位姑娘继续这样对苏姑娘如此不善,到时会驳了林公子的面子,我想,林公子此刻心里也不太好受吧?”
那林牧之听了李映雪的话,瞬间不住的点头。
“所以映雪要在这里劝各位几句,今日咱们还是以斗艳社的活动为主,莫要让林公子觉得难堪。”
直到映雪这话一出,那些世家姑娘们,这才个个都噤了声。
虽然她们朝着苏兮月仍然没有好脸色,却到底是没有在出声奚落苏兮月了。
直到这时,那林公子才顿觉一身轻松。
而一旁的苏兮月也并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打算。
她知道自己身在这林牧之组织起来的斗艳社活动当中,现在,那李映雪给了台阶,他便顺势就下了,自己也并不想让他继续难堪。
很快,那林牧之便招呼各位落座了。
“各位公子小姐们,今日又是咱们斗艳社的活动,我林牧之在这里以茶代酒,先感谢各位可以按时过来参加活动。”
随后,那些世家公子和小姐们便纷纷将自己搜罗的新奇物件拿了出来。
新晋的礼部尚书的侄儿,荣誉科,首先献上了自己得到的东西。
“各位请看,这便是我从东边临海之处得来的鲛人泪。”
眼见着各位的眼神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那荣誉科瞬间变得颇为得意,将手中的木盒展示了出来。
众人看去,只见那荣誉科的手中托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一看便是做工不凡之物。
“大家且看这盒子,使用的便是名贵的木材,请了咱们当朝最好的手艺人来打造。”
那荣誉科的话音一落,众人的眼光便都朝着那盒子上看去。
果然见那盒子雕刻的异常的精美,显然是下了不少功夫呢。
“荣公子,我们来是看你收集来的精美物品的,可不是来看你这木头盒子的。”
“可不是嘛,这么盒子也不过是个木工艺品,说到底不过是个雕刻好看一些的木头盒子罢了,你还是快打开那木头盒子,让咱们看看这其中的鲛人泪到底是什么吧。”
那荣誉科微笑着冲大家点了点头。
“各位请看,这便是我得到的鲛人泪了。”
随后,他将那木头盒子打开,便将河中的鲛人泪展示于众人面前。
苏兮月此刻也瞪着眼睛朝那荣誉科手中的鲛人泪看。
只见那盒子当中赫然出现了一颗硕大的珍珠,那珍珠光洁无比,简直是于天地之间浑然一体而成。
特别是那珠身与一般的珍珠不同,并不是纯白的颜色,而是在表面泛着暗暗的紫色。
这竟然是一颗紫珍珠。
众人眼见着如此难得的紫珍珠,也都是眼睛放光,移动不得半分了。
“各位,这便是我这一次得到的鲛人泪了。平常的珍珠,大多是白色,鲜有一些黄色。而此次我得到的这颗珍珠,不光颗粒硕大,品相极佳,况且又是紫色的珍珠,到真正是应了那鲛人眼泪的颜色,能够得到这鲛人泪,实属是不易。”
瞬间,众人都发出了阵阵的惊。
“哇,这珍珠果然是紫色的,还真是少见呀。”
“可不是嘛,这珍珠不光大,表面还如此的光洁,能得到这样一颗珍珠,不知道这荣誉科到底费了多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