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现在情况紧急,可是爹爹又怎能不体谅女儿的心情呢?“、”
看着王媛担心的表情,王县令也只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和你哥哥也好商量对策,若是你进来插一脚,说不定会耽误我们商量对策的。”
他这一说,王媛这才低下了头去。
想来她也是想清楚了大致情况。
现在对于她来说,在房间里等待父亲和哥哥商量的结果,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王媛只好忍住自己心中紧张的情绪,冲着王县令和王澈点了点头。
她一脸担忧的说道:“既然这样,那爹爹和哥哥可要好生决策,若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王澈叹了一口气,随后给了自己的妹妹一个坚定的眼神。
“妹妹你放心,有任何决定,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告诉你的。”
随后,他便转身跟着自己的父亲去了里间。
就在他进入到里间之后,便见到王县令按下机关开启了里间的密室。
“你速速进来与我商量。”
在丢下这句话之后,王县令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密室之中。
在进入到密室之后,王澈发现眼前的父亲,忽然之间便松弛了下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之前王县令在外面一直都是端着的,像是在提防什么人。
想来是隔墙有耳,害怕自己说的话会被别人听了去。
而现在在这密室当中,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如此了,王县令这才松弛了下来。
“爹爹,接下来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王澈一脸焦虑的直奔主题。
毕竟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林牧之已经起程往都城赶着去。
他们便要在林牧之到达都城之前把事情全部处理完毕。
在听到王澈的问话之后,王县令轻轻的叹叹了一口气。
“现在最麻烦的还不是被林牧之带走的账本,而是那一些之前被我处理掉的灾民。”
“什么,父亲现在担心的是那些灾民?他们不是已经都成为死人了吗?父亲还要如此担心做什么,现在咱们最关心的不应该是那账本吗?”
王县令摇了摇头。
“那账本好歹是落入了咱们自己人的手里,就算林牧之把它带回了都城,交给了丞相,丞相暂时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毕竟,丞相现在还需要为父在这里给他办事。”
说到这里,王县令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
“反倒是那些灾民的尸体,如今不知被什么人给挖了去,这些人一旦成为对付咱们王家的利器,必定会让咱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之中。”
听到王县令的分析,王澈的心这也跟着一起焦急起来。
“这么说,那些尸体现在已经不再城郊了?”
王县令轻轻的点了点头。
“上午我便是去处理那些尸体的事情,却没想到,现在城郊那个封土对下已经被人挖空,连一具死人的尸体都见不到了。”
想到这里,王县令又急得在密室当中不断的躲着步子。
他知道这些人必定是被什么人的手下给挖了出来。
而现在,他之前做的事情已经完全暴露。
再联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王县令的脑袋是越想越觉得烦闷无比。
看到王县令这样,王澈再也忍不住了。
他上前冲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大人,对于这掘尸体的人,父亲大人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谁?”
听到自己儿子问了出来,王县令沉默了片刻,随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
“谢桥。”
之前谢桥到了他们这里,住在了镇上的客栈当中。
不过很快,谢桥便从客栈里消失了。
自从谢桥消失的那一刻,王县令便担心,这谢桥必定是去查自己的底细了。
只是他连夜派了人手去追查谢桥的下落,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之后,依旧没能查到谢桥如今到底在哪里.
而现在那些尸体又莫名其妙的被人掘出来,不知道运到了何处。
王县令便把怀疑的目光直接锁定在了谢桥的身上。
这谢桥是朝廷派来的人。
之前的林牧之也几次和他提起过,一定要小心谢桥在背地里查他们这边受灾的情况。
而现在,林牧之拿了账本,匆匆的往都城逃了去。
想必是已经收到了什么风声,这才会将最重要的东西拿走。
好从这是非之地逃离。
看来躲在暗处的谢桥已经开始有了行动。
那自己这一家子岂不是危险至极了?
想到这些,王县令的脸色就越发的阴沉。
而王澈在听到自己父亲的分析之后,脸上的神色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跟着王县令的思路思来想去,却也依旧想不出个办法来。
就在他心急不已的时候,却忽然想到了仍然关在他们府上的苏夕月。
“父亲大人,咱们手上不是还有苏兮月和苏嫣然吗?”
他这么一说,王县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们二人能抵什么事?”
王澈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之前不是有风言风语传出来,谢桥的心已经全部给了苏兮月,如此一来,咱们只要拿捏好苏兮月,便可以将谢桥从暗处引出来,同时,说不定还可以把林牧之给炸出来。”
在听到王澈的分析之后,王县令这才若有所思的坐下了。
谢桥的心里装着苏兮月的事情,他也是早就有所耳闻。
只不过现在苏兮月在他们的府上住了。
这段时间,他也能够看出来,林牧之和苏兮月之间非常的要好。
二人那亲密的程度,绝对与普通的男女朋友之间要来的更加紧密。
而他们如此行为,想来会惹得谢桥博的不悦。
不过直到现在谢桥都没有现身,他们便也拿不准,在谢桥的心中,苏兮月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
如此想来,此刻他们竟然不知道该不该对苏兮月动手。
就在二人心急之时,王县令沉下了脸色,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现在时间紧迫,咱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对,那父亲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