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仍然把苏兮月看成需要依附苏家的女子。
只要他一开口,说着想要重用苏夕月的话,那苏兮月定然会欢欣雀跃的投奔到他的怀抱当中。
只不过这苏瑾决计想不到,那苏熙月经过上一世的摧残,心里早已经勾勒出了报复的计划。
这苏家所有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漏掉。
若是苏瑾知道苏兮月这恐怖的一点,说不定会就此下傻在原地。
而此刻,那苏兮月看着苏瑾脸上那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神色,心中生出一阵恶心。
看来这苏瑾果真是自私,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任何人。
“爹爹还是快去准备的好,若是晚了,说不定失了先机,等到那荣国公府反应过来,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对,对,为父这就去准备。”
被苏兮月这一提醒,那苏瑾立刻转身出了他的院子,为苏兮月的计划计划忙活去了。
而此刻,在苏兮月院子的隐秘的角落,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而那身影飞出去之后,苏兮月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这才转过头,看着那身影飞走的方向,嘴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
而那身影从苏兮月的院子飞出去之后,迅速的飞进了谢桥的书房。
“主子,苏姑娘今日有异动。”
“说。”
“苏府的沈芳怡前日里抓了林牧之,用了两天刑,被苏·静和苏兮月发现,为了防止荣国公府的报复,二人决定由苏兮月救出林牧之,再将沈芳怡推出来顶罪。”
十四精简的将事情的经过汇报给了谢桥,晚上谢桥在听到这消息之后,果然是挑了挑眉头,瞬间就来了兴趣。
“哦,此事倒是本太傅完全没有想到的,苏瑾和苏兮月的计策是谁想出来的?”
“是苏姑娘出的计策。”
“这倒是有意思,看来,她开始着手清理苏家的人了。”
谢桥露出了一脸的冷笑。
这苏府的瓜,还真是让他觉得有意思。
“主子,还有一事。”
“讲。”
“十四回撤之时,注意到那苏姑娘看着十四的离开的方向露出了笑容,怕是已然注意到了十四的行踪。”
听到这里,那谢桥脸上的笑意更甚。
“这么说来,那苏兮月是故意在你的面前和苏瑾商量计策的?”
“十四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此看来,她是故意想让你将这消息传递到我这里了。”
想着苏兮月的那点心思,谢桥终是忍不住笑得眼睛都弯了。
“看来这苏兮月果真是很对我的胃口。”
“十四是否要继续暗中观察?”
“去吧,如今她这计策已经将荣国公府的人牵扯进来了,接下来的对抗怕是会有危险,你继续去盯着,保证苏兮月的性命。”
“是。”
说完,那十四得了命令,转身瞬间又消失。
而那书房中的谢桥,心情却是好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以来,诸多事情压在他的心头,着实是让他烦闷了好几日。
自打那太后见到了苏兮月之后,便一直对苏兮月和他之间的关系耿耿于怀。
之后那太后几次三番的将它招入宫中,旁击侧敲的想知道他和苏兮月究竟还有没有联系。
而在几次与太后的交涉之中,谢桥也是越来越失了耐性。
他自是知道那太后对自己有意,可是,他对待太后却并无男女之情。
而太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纠缠,让他简直烦不胜烦。
只是那太后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也不能在明面上和太后翻脸,只好每次想尽了法子推脱。
可是那纠缠的次数多了,谢桥的心中也是越来越郁闷。
之前他的府上也没少进过女子,可是之前那些女子没有一个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是以那太后对进入他府上的女子也从不过问。
可是自打苏溪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太后便自此纠缠上了他,早已把苏兮月当成了她的敌人,甚至让那谢桥觉得这太后有些不可理喻。
直到现在为止,谢桥仍然不认为自己已经被苏兮月吸引,成功的找到了心中白月光的替身。
他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是完全不可能有人能够代替他心中的安妍雅。
而几次与太后的接触下来,就连谢桥自己都有一些恍惚了。
难道他对苏兮月真的有那么明显,就连身在宫中的太后都能够看得出来?
只不过他却依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就此被苏兮月给吸引了。
而在听了十四的汇报之后,这谢强也认真的思考起了苏惜月的问题。
他已经意识到,苏夕月正越来越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也越来越觉得那苏兮月一一般的女子不同。
只是,面对如此不一样的苏兮月,他仍然认为只不过是恰巧碰上了而已,那苏兮月仍然完全抵不上安妍雅的。
而他让十四去继续盯着,也不过是想知道后续究竟会怎么样发展。
况且,那苏夕月的计划当中,已经超出了苏家的范围,将那荣国公府的势力也卷了进来。
如此一来,苏兮月那边的情况也就不再局限于苏府当中了。
而那荣国公府背后的势力,他也是知道的。
苏惜月如此将自己陷入那漩涡之中,必定是会越来越危险的。
而聪明如苏兮月,似乎早已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借着和苏瑾商量计策的机会,把自己的境遇经过十四的口传到他这里,明显就是想让他成为保存自己性命的底线。
只不过那谢桥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被苏兮月利用而已,却仍然将那十四派了过去,甘愿成为保障苏兮月性命的背后保护伞。
他如此做,也是想看看那苏兮月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
此刻的谢桥,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越来越多的精力放到了苏兮月的身上。
若是此刻有人与他说起这一点,但是他仍然会嘴硬不愿承认了。
过了半日,那苏兮月做足了准备,熬到了半夜,便带着锦绣和鸳鸯又去了那柴房。
当三人悄咪·咪的往那柴房而去,鸳鸯还显得有些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