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气池?”张辽一脸懵逼,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可他却看到刘芒竟然微微点头,似乎十分赞许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辽正纳闷间,就听石猛又是诡异一笑,继续说道:“嘿嘿嘿,陛下放心,有了上次我们做池子的经验,少则一年,多则两年,这一面城墙外,遍地都是那带味儿的炮仗!”
这次张辽终于明白一点了,炮仗他是知道的,但他不明白的是,弄那么多炮仗有什么用吗,对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即使成百上千个炮仗在身边爆炸,也丝毫伤不到自己啊。
只听刘芒此时说道:“嗯,沼气池要修,而且要大修,正面修他几百个,侧面也有修上几十个,还有时间上,必须两个月之内全部完工,剩下的时间,还要让沼气多多攒一些。”
石猛一听,顿时干咽了一口唾沫,要建这么多沼气池子,就是他带着人没日没夜的挑粪,两个月的时间,也弄不好这数百个沼气池啊。
“额,陛下……两个月的时间,微臣实在……”石猛一下犯了难,头上汗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刘芒没理会他,而是对张辽说道:“文远,这件事情,由你负责监工,务必要在两个月内,建好三百个以上的沼气池。”
张辽见石猛一脸艰难的样子,顿时也有些发虚,正要开口问一下刘芒这个沼气池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看刘芒已经让一旁站岗的小厮去拿纸笔了。
纸笔拿来,刘芒在上面写写画画,没过多久,便完成了一张连环沼气池的结构图。
将此图递给张辽,刘芒在图上指指点点的讲解道:“以前建造沼气池的时候,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不用担心的暴露的问题,但这一次的行动,务必要严格保密,还有就是安全性和密闭性,这次坑要挖的深一点……”
煞有介事的讲了一通,张辽和石猛在一旁听的连连点头,直到最后刘芒说道要加人手的时候,石猛才总算松了一口气,加些人手,他就不用没日没夜而带人奋战了。
而一旁张辽则是好奇的看着这个刚画出来的图纸,有些怀疑问道:“主公,这个东西做好了,真能爆炸?”
刘芒十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直接对二熊说道:“石猛你回去后,核算一下需要招收多少劳工,然后报给二熊在他那领钱就行了。”
又看向张辽,刘芒吩咐道:“文远你的任务,主要是负责监工,还有就是保密工作,施工现场必须时时有人守卫,闲杂人等一率不得靠近,嗯,对外的话,就宣称我们在建护城河。”
两人得令之后,纷纷退去。
刘芒上了一驾马车,准备回府继续处理一些早朝新送上来的公务。
马车行至镇南街,刘芒通过车窗忽然看到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此时正在一个小酒馆门前的摊子上饮酒买醉。
“嘶……这不是白象吗,他怎么在这儿?”刘芒对此人印象十分深刻,之前在春风楼的时候,就是他愿意用自己所有家当,换一个见虞姬一面的机会,但最后还是被拒绝了。
想到这里,刘芒轻笑一声,若是让白象知道了,他梦寐以求的虞姬,此时正在自己府里被自己百般刁难,又会作何感想。
本想一笑置之,匆匆而过也就是了。
却不料,此时白象桌子对面,几个面相凶狠的江湖人士,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朝着已经喝的醉熏熏的白象接近。
看到这一幕,刘芒顿时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
白象之前在春风楼,拿出的那个储物手镯,肯定是被这几个人盯上了,那可是白家商号三公子的全部家当,里面的宝贝,肯定不少。
虽说白家商号在洛阳势力不小,可在这个偏远的石头镇,可没人在乎这个。
“啧啧,这白象似乎也和哥们没什么关系吧,算了不救他了,”刘芒琢磨着, 可转而又一想,嘀咕道:“要说完全没关系,似乎也不太对,况且这些人劫财之后,为了自保肯定还要灭口,啧啧……”
想到最后,刘芒还是觉得,过去看看,起码在自己十里国的地界上,有人要行凶作案,可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远远的,看着白象有些发绿的脸色,刘芒暗暗摇头,这个喝的烂醉的少年,多半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了。
几个江湖中人离开自己桌子之后,不出所料的坐在了白象桌子边上,还有两人在白象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
白象见此变故,非但不慌,反而傻傻一笑,对几人说道:“来,喝酒,我们一起喝酒……”
几个江湖人士中,一个头戴斗笠腰挂长刀的黝黑汉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冷声说道:“白公子,在下江湖人称小卫青,今日和几个兄弟手头紧了,想找公子舍些金银细软,还望公子慷慨些。”
话说到这里,白象似乎也明白了几人的意思,猛然摇了摇自己脑袋,一脸醉意稍稍缓解了几分,看向对面坐着的小卫青,白象不屑一笑道:“你们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吗,几个杂碎也敢过来找不自在,当心自己有命拿钱,没命吃饭!”
说罢,白象竟是直接将手中酒水,一下泼在了对面小卫青的脸上。
哗啦一下,远远的,刘芒都听到一大杯酒水拍脸的声音,往前走着的步子也停下了,好奇外加纳闷,这个白象,哪来这么大底气,面对这些个人,似乎一点不虚的样子啊。
啪!外号小卫青的汉子顿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对周围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之后恶狠狠的说道:“先把他带出城,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
他的话刚说完,白象背后的两名男子,瞬间拿出两把利刃,一把抵在了他的后腰,一把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子,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小卫青和身边几个人,拿着麻袋和绳索,朝白象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