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给伤害过。
于是我决定给他几天缓和时间,点头:“那好吧。这个是我的电话,如果你知道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想起来了什么,可以打电话跟我说,我不敢保证什么都能答应,但是我能保证你跟我说什么我能听。”
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那张纸上撕给他。
他的警惕的看着我,浑身都带着一股抗拒,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可能是因为被伤害过?
管他呢,反正我没伤害他就对了。
我坐在房间里,一面吃饭,一面和许伯伯打电话。
我开始抱怨:“伯伯,这件事情也太难了吧,你肯定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我觉得我要是再待在这里几天再完不成任务,我能自闭。
我就听到许伯伯在对面咳嗽一声声音十分沉闷。
“是不是那些人不肯说?”
我心里一惊。
“伯伯你可真聪明,我就是想和他们交朋友都交不了,他们看着我就跟防敌人一样,”
这句话不是错的,他们真的把我当成敌人来看,关键是我也没有对他们图谋不轨,他们这又是何必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许伯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陆陆续续的出来。
“其实不怪他们心里会这么想,我怀疑是她在那头看到了什么,他们是不是看到这个小姑娘,很害怕,又或者是很愤怒。”
害怕我倒是看出来了,愤怒倒是没有看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对她到底是什么情绪。
所以一时没说话。
不过我就想起来了,那个诡异的佛。
“我在这里看到了一尊很诡异的佛像,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他浑身冒着一股黑烟,怀疑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那些僧人把他当成命,而且还说要拜他,关键是他无功不受禄,可惜没有人知道。”
他听到我这么说,沉默了一下。
我觉得我没有说错,这时,电话太多的声音继续陆陆续续的传来。
“那就佛像有机会把他毁了看一看,肯定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我在这边一直监视着孟德,在这几天他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在那头你自己一个人小心一点,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过去看一看,但是我总感觉他和一个正常人不太一样,比方说正常人他知道很烫的东西,应该会留下来烫晾一晾,然后吃,可是他不对劲,他说吃就吃一点都不含糊。”
许伯伯皱着眉头说。
我就越发感觉这件事情诡异了,所以一定要好好调查清楚。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也吃完了,于是拿着垃圾袋走出去,刚刚站在酒店外门口,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阴风朝着我袭来。
顿时站在原地看向旁边。
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充分的感觉到这里有一股杀气。
朝着刮风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正是寺庙。
我双手环臂冷冷的看着那边,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反正根据这么黑的天气那照明的灯来看,还是有着一股怨气与黑雾在的。
而且黑雾越来越浓郁。
我决定过去看一看。
确确实实我又感觉到了一股阴风,路上的行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在那里窃窃私语。
“鬼扯,现在才七月份,怎么就这么冷了?”
“不知道我这夏天还没过去呢,难道就要秋天了?”
白天太阳烈日高照,晚上这里又阴又冷,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周围的人还在那里窃窃私语,真是没看出来,这夜猫子还是挺多的,而且还有不少老人家在广场跳着广场舞。现在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这些人还在外面闲逛,也不知道她们对于他们的生命有没有一个直接的观念。
不过不知者无罪,他们可能也料想不到这里有那么恐怖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风里有杀气。
这是我从小就有的能力,我能够提前感觉到人在杀气我看着那古风从我的身边划过,朝着其中一个人游过去。
就在那道杀气在即将碰到人的时候,却忽然察觉到一道金色的符咒打向它。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两者相碰。
“砰!”
他被狠狠的打飞了出去。
击退符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光芒,消失。
而对面的那个人听到动静回过头,什么都没有看到,骂了一句见鬼离开。
那道风夹杂的怒意朝着我游过来,我又拿出击退符,他看到这个金光也不敢靠近了,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到我了。
于是我站在原地不动,把保命符拿出来拍在自己的身上,为的就是让他看一看,我身上有保护符,一个击退服就能把他打出去,那么我的保命符也一定能保住我的生命。
果然他怕了,转身就消失了。
我忽然感觉我可真厉害,居然连空气都能击退,难道还不厉害吗?
于是我就朝着产生这股杀气的地方看去,正是那座寺庙。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感觉应该过去看一看了。
刚刚走过去,我就察觉到一股阴风朝着我涌过来,没有杀意,只有威胁。
他在威胁我,如果再靠近半步他就杀了我。
可是我是那么容易就被对付的吗?不太可能吧。
“你再磨叽一句话,信不信我把你给灭了?”
我隔空说道,可能是因为记怕我,所以新风没有在过来。
我乐得其所,继续朝着里面前进,我又再一次来到了有保安的地方,这里依旧是守卫深严,想进都进不去,不过我觉得都不在乎,直接席地而坐看着里面。
于是那黑雾飘飘渺渺。
就这样在这里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便走了进去。
这一次,我还特意包裹上了自己,想让他们不认识我。
走进去拿起了三炷香,开始拜佛,保佑我可以早点抓到凶手。
之后才回过头看着后面的那佛,那里有好多人,看样子都是过去祭拜的,很多僧人站在四周,让我感觉她们,并不是这里的主持,而是在这里监视着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