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女儿在这里受到伤害,所以到处求助,找到了五仙,可是谁都治不好这个东西。
最后,只能把女儿关在房间里,每天给她送吃的喝的,有时听到女儿高兴了会在房间里唱唱歌,听到女儿不高兴了,也会胡言乱语。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女儿生下了一个儿子,却已经瘦的如同骷髅,实在撑不到儿子长大的那一天,一命呜呼。
可恨的是,这孙子长得是白里透红,像一个人参果子一样,让人喜欢透了,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蛋,甚至把他当成一个福娃娃,有了这个孙子,他们孟家的生意是越来越火爆。
似乎把所有的好运都聚集在了孙子的身上,众人心里没有半点不如意,甚至对他越来越好。
可惜好景不长,孙子还是感染了一场风寒,现如今奄奄一息,很多大仙儿来家里查看,说此子命不久矣,触犯了天道。
可到底触犯了什么天道,这些人并没有过多讨论,只说一句救治不了,全部离开。
可孟家人不可能看着自家这招财宝的孙子牺牲掉,到处求医,也没人能救得了,好不容易想起来了在偏远地区有一个孟家,他们可以赶走体内的邪祟,所以他们冒着风险,冒着时间,来寻找。
事情大致了解了,张一帆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好,我明白了。”
“那我们现在是去你家吗?”
孟德点头,只不过浑身都在颤抖,一身肥膘也随着涌动,看的人是不断作呕,我回过头看了一眼陈伯伯,发现他盯着外面眼神一动不。
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随后回过头冲着我的窗外努嘴。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动别墅上空的天上乌云密怖,整体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隐隐有着鬼魂朝着天上飞过去,可惜全部被堵在一块保护罩中。
看样子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并且对里面的东西实施了暴行,要么是往好的方向走,想要灭掉这些邪祟,要么是往坏了走,是要针对他们孟家。
不管哪个方向,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除掉这些鬼东西。
我已经迫不及待起来,我十分的想要展示自己的手段。
看看这几天的成果到底怎样。
车子很快来到别墅,孟德跳下车,整理衣服推门而入,我和陈伯伯却看着上方的那张张鬼脸陷入沉思。
我扯动嘴角说:“陈伯伯……这?”
张张鬼脸看到我和陈伯伯吓得大声尖叫,往后面跑,最后不知消失在了什么地方,整片天空又恢复了一片明朗,太阳光从上方照射下来。
孟德看到阳光,脸上忽然露出欣喜。
“是阳光,是阳光!”
他激动的跑下来,脸上绿色的痘里又流下了鲜血:“看到了吗?!是阳光耶!这几十年我们家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陈瞎子呵呵一笑:“怪不得闻着是一股腐臭的味道,走吧,一起进去。”
他把手中的烟杆儿朝着地上敲了敲,最后和我一起进去。
不过我却一直都很谨慎,把手伸进背包里,捏到了傀儡符,刺破手掌一滴精血流进去,我感觉到了一阵燥热,下一秒符篆消失不见。
我们走进房间,看到大厅里坐着几个人,他们表情呆呆的,打扮整洁光彩,坐在那里如同机械般,喝着茶水。
那张苍白的脸上挂着通红的腮红,一双木讷的瞳仁盯着桌子,四五个人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孟德却是习以为常,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一口,笑嘻嘻的对着旁边的女人说:“老婆你快看我把谁请回来了。”
那个女人听到这句话仿佛被启动了什么机关,就见她的脑袋“咯吱咯吱”机械般的转了过来。
那张脸就如同一个木偶,看着我们裂开嘴,笑得十分诡异。
“你们就是张家的人……”
她说话一字一顿,就真的仿佛是一个机器人,升调不分,嘴也不张。
陈伯伯把我护在身后:“是,我想看看你的孙子。孟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从陈伯伯的话里听到了一丝恐惧,仿佛什么赫兹音乐从我的耳边过去。
我还没来得及捕捉,大脑就已经是混混沉沉。
对面的女人呆呆坐在沙发上,最后弯曲嘴角,“不可以,那是我的孙子。”
“那你的孙子要死了,也不需要我们来治疗吗?”
陈伯伯的声音这一次变得冷了很多。
女人听到死这个字忽然被开启了某个机关,刹那间站起身,把手中的水杯,还有桌子上的杯子全部砸在地上,愤怒的双眼通红:“我孙子是不可能死的!他不可能死!”
旁边的孟德赶忙站起身:“老婆他们不是说孙子死了,而是不上去照顾他的话,有可能会死。”
整个家里,也只有孟德最正常了。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我又看向沙发上另外坐着的几个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长得十分漂亮,精致可人,男人长得沉稳大气。
他们三个人也在优雅的喝着茶水,动作僵硬如同提线木偶,一步一步把茶杯送到嘴里。
我很好奇,于是对着旁边的孟德说:“你老婆身边坐着的三个人是谁?”
忽然,我就看到孟德一脸惊悚的盯着我。
他回过头看着他的女人,又回过头看着我!瞬间抓住了自己的头发,他惊恐万分的说:“你说什么?”
在这一刻,我的心凉了一半。
陈伯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抿着嘴说:“哪里有人?你又看走眼了吧?昨天晚上劝你不要熬夜,你偏要熬。现在出现幻觉了吧?”
我看到陈伯伯对着我使眼色,就知道他是在帮我解围。
于是我点头:“可不吗,现在又没有人了。”
孟德神经依旧没有松懈下来,盯着我们两个人的眼神,还是带着几分恐慌,最后悄悄的来到我们两个人的身边,回过头也打量着沙发。
最后咽了一口口水:“你们真的能看到那里坐着三个人吗?”